第十二章 古宅往事
第二天早上,莫言站在古宅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昨晚與那小男孩尼古拉斯溝通的時候,本想閉目運行功法養下神再接著聊。一睜眼卻發現天都已經亮了,小男孩尼古拉斯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不過收穫也算是頗豐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不曾與人聊天的緣故小男孩尼古拉斯也是十分健聊,告訴了莫言很多信息。
莫言洗涮后決定去房產局翻查一下這座古宅的資料,看下古宅以前的主人都有哪些,以便對症下藥。
不過在跟瑪麗莎先生通了一個電話。瑪麗莎先生知道莫言想要去房管局查閱資料后,便讓莫言在古宅等一下。
「怪不得,人家是大富豪,這行動力,嘖嘖」。
莫言看著自己面前這一沓剛被瑪麗莎先生下屬送過來的資料,心裡也是一陣的贊,本還想著自己勞累走一趟的,沒想到人家瑪麗莎先生早就準備好了。
古宅建於十八世紀初,第一代的主人已經無法考究,只記載了當時的屋子主人因為黑死病死了幾個僕人而放棄了這古宅。後面雖然換了幾任主人,可是他們都很快轉手了。直到十九世紀二戰前夕被查爾斯.斯圖爾特夫婦買下,後面因為戰爭爆發,查爾斯.斯圖爾特參軍,只留下了妻子與兩個孩子。後面爆發了鼠疫不知道怎麼回事,查爾斯的妻子與孩子居然都染病。死在了古宅里,房子便被他們當時的父母賣了出去,然後便一直空置。然後就被現在的屋主富商瑪麗莎先生買了下來。
「看來這個查爾斯.斯圖爾特應該就是這個古宅就是我曾經看到的美婦人魂體的丈夫,也就是小尼古拉斯口中的爸爸了」。
莫言翻閱著古宅的資料,聯想到了昨晚小男孩「尼古拉斯.斯圖爾特」所講的一些話進行猜測道:
「聽尼古拉斯說他的爸爸參與了反***的戰爭,想必就是當時二戰米國對歐洲戰場的軍事援助,時間什麼的也對得上。可是他們一直都沒有等到父親回來,所以說查爾斯應該是已經戰死了,所以一直沒回來過。也有可能是小尼古拉斯跟他的姐姐和媽媽病死在了他們的爸爸查爾斯回來之前。不過最有可能的應該是前者,畢竟房子都被父母賣掉了,那麼現在最重要的一點不管是死是活,先找到這個查爾斯的消息先」。
想到這裡,莫言直接打了一個電話給約翰,希望他能幫自己查詢一下那個查爾斯.斯圖爾特。約翰很爽快便答應了,沒一會就告訴了莫言,如果沒查錯的話,那個查爾斯.斯圖爾特死在了二戰勝利前夕。
「那我該去哪裡查詢他的檔案啊」?
「應該在當地市民政局就可以了,不過應該要直系親屬才行。我試著給那邊打一個電話,說我這邊有案件,讓你過去幫忙查詢下資料什麼的,想必應該也可以」。
約翰聽完,也沒有過多的詢問莫言,便給了一個建議。
得到了約翰的幫助后,莫言決定先前往民政局查詢查爾斯的檔案資料。
莫言出門向鄰居詢問了一下民政局的地址后,便直接開車過去,可是沒有導航,浪費了不少時間,直到中午莫言才找到民政局。
莫言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了檔案室這邊。裡面人很少,都在低頭查看資料。只有一個金髮藍眼,身穿制服,身材高佻的美婦工作人員在辦公桌那裡。
「今天洛杉磯那邊的「雷萬斯菲爾」小鎮的警察局打來電話,說他們叫了一個莫言.依文斯的過來查詢一下這邊檔案,就是你吧」。
美婦查看完了莫言的身份資料,打量了一下莫言問道:
「嗯,是的。我需要查詢一下,查爾斯.斯圖爾特的資料檔案」。
莫言微微點了下頭,表示自己正是美婦口中的那個人,然後表明了自己的來意。
「你稍等一下」。
美婦也沒有多講什麼,轉身便去幫莫言拿檔案了。
看著美婦轉身去拿檔案的曼妙身姿,莫言也有些口乾。
檔案很快就拿來了,莫言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跟多餘的想法。拿起檔案走到一個空桌子面前,倚靠著桌子認真看起了資料。
資料也不算厚,也就十幾頁,莫言沒一會就看完了,用手機拍下了一些認為比較重要的信息。莫言便再次來到美婦的辦公桌前遞迴了檔案道:
「我看檔案中,記載有一些遺物,我能看看嗎?」
「可以」。
美婦接過檔案應道,起身又走進了檔案室,沒一會,就拿著一個白色的遺物袋。
遺物並不多,只有一個手錶,幾個勳章,還有一些紙幣。
「檔案里不是說還有一封信嗎」?
莫言戴著手套將遺物分別拍了幾張照片,有些疑惑問道:
「是的,不過信被市裡二戰紀念博物館拿去展覽了」。
美婦聽到莫言的話,抬起頭捋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應道:
知道還有封信在博物館,莫言也沒有多加逗留,歸還了遺物后,便直接驅車離開了。
薩利納斯市中心到了下午那是車流如龍,堵得一踏糊塗,短短十幾分鐘的路,莫言那是走了一個半小時都沒到(主要不識路走錯了幾次),看著前後都看不到頭的車流,加天氣又炎熱,二手福特裡面又沒有空調,不開窗的話車子就像烤爐一般,沒一會就會呼吸難受。開了窗又聞到那些噁心的汽車尾氣,搞的莫言也煩躁的想摔方向盤。
「今天早上,一張綠色巨人與美國軍方直升機戰鬥的圖片在博客上爆紅,不少網友諷刺。」
「遊樂園飛車脫軌事故倖存者疑是無法承受打擊,昨晚於家中。」
「著名天才托尼.斯塔克與著名女星傳出緋聞。」
「最近在森特勒利亞發生一起失蹤事件,西比爾·伯納特警官與一對母女失蹤,希。」
煩躁的莫言根本不在意廣播講了什麼,他只是不斷的拔動換台的按鈕,直到一陣悠然的音樂傳來,他才停止了換台的動作。
好不容易在博物館的停車場放好車,莫言在門口處買了瓶水便直衝向洗手間。狠狠的用冷水沖了下臉,又猛灌了幾口礦泉水,莫言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重新在洗手台的鏡子前,整理好儀容,莫言才重新步入了博物館裡面。在問過幾個工作人員之後,才在博物館的一角看到查爾斯的信。
信紙被高度透明的玻璃壓住,雖然紙張已經泛黃,但是絲毫不影響閱讀。「
不過莫言也沒怎麼看信的內容,而是看向了展品說明,上面寫道:
「以此紀念一位因戰爭而離開了深愛妻兒的英雄,他的偉大也彰顯了戰爭的殘酷」。
嘆了口氣,莫言收回了心緒,看了看周圍的安保,用手機認真拍下了信件的內容。又在博物館四處逛逛拍了一些圖片,看了下天色,莫言便打算回去了。
在途中找了個照相館把手機的照片全洗了出來,便直接開車趕回了古宅,回去的路上倒是沒堵車,不然莫言非得瘋了。
古宅四周還是一如即往的安靜,不過等莫言拿著檔案袋一開門的時候,便看見了兩個人。準確來說是兩個鬼,因為莫言透過它們看到了後面的傢具。
這個場景讓莫言不由得揉了一下眼晴,開了鬼眼發現卻是三個鬼。尼古拉斯正被那其中一個女人抱著,莫言驚鄂的停止了鬼眼,尼古拉斯消失在了莫言面前,但是看見兩個鬼還在。
「年輕人,別在胡亂嘗試了。我們已經知道我們已經死了,所以才能顯形在你的面前」。
兩個鬼魂看到莫言的動作似乎看出了莫言的疑問,向莫言解釋道:。
「我是園丁特托,這位是萊蒂亞,想必你也從小尼古拉斯那裡聽過我們名字了」。
「那你們是有什麼事嗎」?
莫言將檔案袋夾在腋下,有些戒備的問道:
「我們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我,萊蒂亞,還有一位米勒太太都是十八世紀初因為黑死病死在這座宅子的僕人,當我們死去后便一直在這宅子里逗留。直到了小尼古拉斯一家人因為我們三人在鼠疫流行時病死後,我們才意識到我們不適合待在這裡,愧疚的我們本想就此離去。但是卻發現了小尼古拉斯的媽媽格瑞絲因為兩個孩子的死而心生愧疚,而且又思念丈夫,而遺忘了自己死去的事情,執著的認為自己還活著,要在這裡等著丈夫的歸來。我們嘗試過讓她認識到自己已經死去的事實,但她卻認為我們荒謬在撒謊,有過一段時間甚至想驅逐我們,沒有辦法下,我們只能順從她的意思,但是出於對她們的愧疚,我們三人也再次留了下來,成為僕人,照顧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