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 反常
sand是真的活力無限。
一下午跟著那些表演的人們蹦蹦跳跳,竟然還不累。
我們四個坐在馬路牙子上看他們兩個。
「還是他倆有耐心啊,我寧願訓練一下午也不願意大冷天的在這裡受盡冷風吹啊。」Milk故作悲傷。
「我想上廁所,狗ad陪我去上廁所。」MX說。
「你怎麼娘兒們唧唧的,上廁所還要人陪著?」Milk咋呼起來。
「我怕我找不到回來的路。」MX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把自己的路痴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在峽谷迷路也就罷遼,現實也迷路?」Milk故意調侃。
「一天到晚叭叭的,就你有嘴是吧?」MX亮拳頭。
Milk乖乖陪著他去了。
emmm,只剩下我和zero的話,我覺得有點拘謹。
「你以後要去哪裡?」他先開口問。
「義大利。」我回。
「喔,聽著好浪漫的樣子。」zero輕輕說。
???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浪漫之都是巴黎吧?
義大利浪漫在哪裡了?
不過相比於東方,確實一些歐美的國家會更注重一些儀式感。
總而言之確實比我國浪漫一點。
但我國也是有很多很浪漫的地方的。
「你在那裡打算待多久?」他接著問。
「不知道啊,少則三五年,多則定居了吧。」我回答得漫不經心。
「喔,那還挺長時間的樣子。」他又下了評語。
恕我直言,我覺得這個zero是假的。
這個開口就是「喔,什麼什麼的樣子」句式的男人,真的是向來自律高冷的零神嗎?
「零神以後有什麼打算呢?」我乾巴巴地問。
還能有什麼打算,人家電子競技打得好好的,我真是多此一舉,尬聊本尬。
沒想到他認真思考了一下,對我說:「你可以叫我鳴歌。」
???
「我說,我叫岳鳴歌。」他一字一句地說,眼睛盯著我,神情十分緊張嚴肅。
喔我知道您叫岳鳴歌了,然後呢?
「鳴歌你好,我叫溫言。」我措了措辭。
「嗯。」他低低地應了一聲,不再看我了。
「我打算退役了。」他冷不丁地說。
「退役???」我有點驚訝。
不,我十分百分千分萬分驚訝。
要知道Vini不是什麼小破隊,Vini隊員也不是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普通選手。
尤其是zero自從加入Vini之後,從未缺席過一場比賽。
可以說他是真正陪著Vini一步一步拿到各種榮譽的人。
怎麼會突然想到退役?
見我不說話,他自顧自地說:「很驚訝對不對?」
我點頭。
「其實巔峰退役挺不錯的,我還可以趁年輕去做一些想做的事情,對不對?」
我沒回答。
我根本沒有立場去回答他這個問題。
而他問出這個問題,也似乎不是為了聽我的意見,更多的,他只是在說服自己罷了。
我只做一個傾聽者就好。
「你會忘記在Vini待過的時光嗎?」他問。
「會啊。」我回答得理所當然。
「對啊,你可不是會忘記嗎。」他突然笑了笑。
我:???
我要是再察覺不到zero的異常,那我就太遲鈍了。
於是我問:「你說的是指什麼?」
我忘了什麼?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我跟zero之間確實沒什麼好忘記的啊。
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除了不小心親到過一次之外,還有番外嗎?
我正疑惑呢,zero突然正色道:「難道你親了我你也忘了嗎?」
我???
「那個……我要是說我什麼都沒聽見,你們信嗎?」Milk弱弱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