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想幹掉誰的話,脫褲子尿你一身就完事,噗。
方老拿本子記下來:「這設定不餿,我會加上去的。」
∑(?Д?)what?
no,老師,no,開玩笑的,千萬別醬嚇我們好不好。
無數雙目光,孩怕地盯著龍祁天白子笙嬰兒尿尿的地方。
瑟瑟發抖ing。
其實不光是為林一月。
這倆合體是註定的。
方老早在白子笙幼時拜師時就已經預測到了今天。
年幼小豆丁白子笙哭了:【老師,我不是很願意,和別人共享老婆,共享身體。】
方老摸他的頭:【願意也好,不願也罷,未來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別害怕,為師會盡量幫你爭取更多福利。】
一路發生過的事都不是巧合,應該說是天意。
就連方老,也無可奈何地成為了天意的一部分。
「喀嚓喀嚓。」
耳尖的人:「哪來的怪聲?」
方老沉聲:「離窗戶遠點兒。」
過了幾分鐘,玻璃十分壯觀地,毫無徵兆地,碎了一地。
除了嬰兒,其他人都嚇了一大跳,心說怎麼回事呀。
這熟悉的精神力,難道是?
方老耷拉眼皮,暗道不好。
一個小東西不知從哪裡飛過來,敲在方老的腦門。
似挑釁,又似大人在教訓小孩。
方老抓在手中,小掛墜不再精美,不再發出金光,變成泥石。
【爺爺,她被那個東西帶走了,玄玄打不過那個東西,玄玄委屈。】
隱形的龐然大物氣游若絲。
方老嘆息【辛苦了孩子】然後將玄玄收回空間,等候時機再治療。
能傷害到玄玄的,除了燕郊離他想不出其他人。
燕郊離:
性別:可雌可雄,曾經是純男人,現在可能不是人。
年齡:外表20歲實則200歲。
(東方世傑的背後王牌,打傷玄玄搶走林一月就是他乾的。)
此人曾經是方老的老師之一。
方老天賦超群,青出於藍勝於藍,兩人便亦師亦友地相處著。
後來就是燕郊離黑化。
為了強大自身而不擇手段,修鍊各種奇門禁術。
殘忍嗜血,違背天道,視人命為草芥,甚至邀請方老一起。
道不同不相為謀,方老不肯,也沒法勸他,於是就成為了敵人。
「遭了。」
方老再次嘆息。
嬰兒從白子萱手中掙脫,穩穩地站在地上。
「呀,寶寶?」
他身體晃悠了一下,肉眼可見地長高了十幾厘米。
小短腿朝方老跑去。
白子萱老媽子一樣追在後面,擔心他摔跤。
忽然手臂被人拽過去,借力使背部貼牆。
龍七將白子萱困在臂彎里,牙齒叨著一朵玫瑰,俊臉邪魅。
白子萱:「?」有事嗎這位哥。
「白小姐,梨猴靚女啊~~~我猴黑鳳梨啊~~~」
白大小姐人生第一次被人壁咚。
而白子冥,也不比姐姐好多少。
「你幹嘛你。」龍六故意坐近他,沒話找話。
本以為對方來找茬,沒想到被吃豆腐了(手被摸了。)
龍六挑眉:「沒幹嘛,對了,你喜歡玩王者嗎?」
「嗯。」(這人到底想幹嘛?)
「那我們加個好友。」
「不加,滾。」
白子冥以為拒絕就可以了,呵,想錯他的心。
龍六厚臉皮是無敵的,故意對他放電,眉來眼去。
「我加你行了吧,別再射愛心給我了,我不是你們那種人!」
白子冥噁心壞了,棄兵而逃。
呵呵呵,老子也不是。
整蠱你而已,讓你們那麼牛。
龍六成功加到白子冥,悄悄拋給龍八一個得意的眼神。
「老師。」
孩童皺著眉,一副我好酷的神情,非常像龍祁天。
方老低頭看著來到自己腳邊的孩童:「怎麼了?」
他語氣有點心虛。
因為畢竟是他放走了林一月,還沒把人保護好。
誰能想到蹦出個燕郊離呢。
這回可真真正正的愁人了。
「怎麼回事?」孩童的萌萌的娃娃音,換了個詢問的表情。
比如這個樣子,才像白子笙。
方老又看向那些忙著掃玻璃的人,輕咳道:「沒事。」
他決定先不告訴小夥子子笙。
首先,燕郊離的出現絕不是偶然。
再者,不知道對方現在厲害到什麼地步,貿然去搶人明顯不妥。
事情越嚴重,就越要冷靜下來,從長計劃。
孩子失落地點點頭。
夜深人靜,孩子被噩夢驚醒,然後睡不著了。
他在床上負手走過來走過去,途中有次差點摔跟頭。
為什麼,老是夢到林一月出事。
既不安,又煩躁。
把奶嘴吐開,小小身子扒著嬰兒床的圍欄,無聲望向夜空中的月亮。
……
灰姑娘睡在複式華麗的馬車裡。
白髮搭配彩繩紮成兩條麻花辮,彩白相間,清純又美好。
身上穿的是色彩鮮艷的T國傳統服飾。
其設計類似於中國漢服,卻比漢服更加大膽奔放——低胸的。
林一月半夢半醒,昏昏沉沉地望著馬車外的景象。
好大的花園,到處都是雕像,噴水池,藤蔓,棕櫚,草地跑過幾隻兔子,幾隻鹿。
我一定是來到了天堂。
林一月鬼門關走了一遭,所以下意識認為這是天堂。
她記得自己怎麼死的。
在商場被劉小甜強拉去請吃飯,討論龍祁天是誰的。
劉小甜冷眼:【龍祁天是我的。】
林一月好笑:「所以?」
「所以我叫你你離他遠點,我很討厭你,真的很討厭~」
「劉小姐,你的家教呢,你有什麼權利資格這樣命令我。」
林一月重重拍桌,十分生氣。
劉小甜好整以暇:「難道你不願意離開,還愛著他?」
「我離不離開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也與龍祁天無關。
劉小甜「啊」了一聲,半天才幽幽地說:「那我只好主動送你離開。」
……
再後來,她在旅館遭遇綁架,關進冰室凍成冰塊。
漫長又絕望的過程,林一月永遠都忘不了。
馬車忽然停了。
恍惚的她被送進城堡的大禮堂。
台上只有一名舞者。
隨著音樂,她漫不經心地拉伸,下腰,旋轉,定點。
四五十歲的人,身體卻依舊柔軟到不可思議。
明明只是幾個動作,卻給人一種羽絨飄絮,小河淌水的觀感。
柳絮在懷林一月之前,還被一度稱為『最有靈氣』舞蹈家。
可惜她個性孤僻,不喜社交,拒絕了各大舞劇院乃至國家舞團的任職邀請。
她的舞蹈生涯栽在了愛情手裡。
可以說從懷孕后,到生完孩子被阮織芸找人輪j,再到未來二十多年,她再沒跳過舞,提都沒提過。
林一月遠遠地看,只覺得那個女人好眼熟。
啊,是大姐。
大姐也和她一樣,來到天堂了?
一舞完畢。
全場燈光大亮,隱藏在暗處的觀眾無所遁形——東方世傑。
以及忠誠的管家,格倫。
柳絮是強撐著身體的不適,忍痛跳完這場舞的。
此刻她額頭汗水密布,心中緊張得七上八下。
不知道東方世傑滿不滿意。
如果不滿意,她必須再次承受身體上的侮辱。
東方世傑神情懶散,長腿交疊,而眸中晦暗不明。
格倫跟隨他多年,怎麼會不理解他的意思。
柳絮被侍衛架起來,送到東方世傑跟前跪下。
柳絮:「他不滿意?」(問格倫比問本尊方便)
格倫說:「滿意。」
「很高興您能滿意。」柳絮這句是對東方世傑說的。
本以為能逃過一劫,但下一刻,她還是被壓倒了。
柳絮痛苦又難堪,臉色再次蒼白,小聲道:「不是滿意么。」
也罷。
東方世傑是她永遠琢磨不透的。
刺疼在持續,柳絮不經意看見了遠處的女兒。
林一月正皺著眉,難以理解這對男女的行為。
光天化日的。
柳絮驚恐地推著東方世傑,拚命想要爬出他的桎梏。
還沒爬出半米,又被拉回去繼續。
柳絮捂著唇死命忍住痛意,一聲都不敢出。
別看,女兒不要看。
東方世傑笑了一下,聲音醇厚如大提琴:「以前罵我豬頭,生兒子沒**的勇氣去哪了。」
柳絮偏過頭,沒理會他的挖苦。
「記得我說逃跑的後果么?」
東方世傑若有所思,將柳絮折磨遍了后,像扔破布一樣扔開。
柳絮已經沒有思考能力了,痛得靈魂都要抽離。
格倫打了個響指。
侍衛推來一架巨物,明晃晃的刀光令人牙齒打顫。
侍衛眼底有著不忍,但還是把柳絮搬過去。
東方世傑看向格倫:「你記得,告訴她。」
格倫:「逃跑的後果,是砍掉她最寶貴愛惜的東西。」
格倫話音剛落,刀也正好落下。
林一月瞳孔放到最大。
什麼七魂六魄,從小到大的全部記憶,在這血腥一幕的刺激下,通通恢復。
「媽,」
「媽媽,」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