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真實還是夢境
「這還真是令人的懷念的力量,可你卻發揮不出來還真是浪費啊。」魔王自然很清楚這股力量究竟是什麼,面露出懷念之色。
而此刻的輝早就失去了理智陷入了狂暴狀態,二話不說輪起拳頭就朝著魔王砸去。
魔王抬手輕輕一招,數面次元壁在他的面前升騰而起,數個紅色的身影從次元壁里穿越而出。
泰羅,傑克,賽文,佐菲,艾斯,初代。
昭和的奧特六兄弟同時護在魔王的身前,眼神獃滯,一同朝輝衝去。
「吼!」
面對眼前的敵人失去理智的輝完全不管是誰,胸口的紅色計時器光芒一閃,放出紅色的能量彈襲向面前的奧特六兄弟。
「喝啊!」
沒有靈智的奧特六兄弟根本不懂得躲閃,直接用身體硬抗輝的必殺,直接被轟回原型。
「哎呦,還不錯哦!」
沒有理會魔王的挑釁,輝猩紅的雙目落在魔王的身體上,把他設定為下一個目標。
「既然那樣的話,就讓他來陪你玩玩吧。」
果然沒等輝靠近,又一面次元壁升騰而起,這回走出來的依舊是一個紅色的巨人,不過他的身上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上吧,超級泰羅。」
「吼!」輝依舊是一聲怒吼,朝著面前的超級泰羅直接撲了過來。
可這回結局就不一樣了,超級泰羅輕易地掐住了暗黑色的兩隻手臂,側身犀利飛踢就將黑暗形態的輝輕易踢飛出去。
實際上被踢飛的輝並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傷害,反而越挫越勇,胸口暗紅色的計時器逐漸變成了紫色,身上的黑暗氣息更加濃郁。
「居然進化了,可還差的太遠了。」魔王淡定的看著二次進化的輝。
「殺……了……你!」沙啞的聲音從輝的咽喉哽咽而出,他剛剛被超級泰羅的那一擊恢復了一些神智。
超級泰羅的光帶有極強的凈化功能,那一擊極大的抑制了輝體內的黑暗,這才使得輝恢復了一些神智。
「你殺不了我的。」魔王淡定的說道。
咻!
話音落下魔王身前再次升騰起數面次元壁,這一次走出來的奧特曼都是輝從未見過的,但他們有著一個共同點,都是傀儡。
銀河維克特利,超越艾克斯,三位一體歐布,終極捷德,格羅布………
這是新生代的最強奧特戰士,魔王打算用這些奧特戰士來測試一下輝現在的實力。
召喚出這些新打手之後超級泰羅暗暗退場,沒入最近的那面次元壁中。
「我們繼續吧。」魔王帶著詭異的笑容看向輝。
「你……他媽這讓我怎麼打,就不能公平競技嗎?」輝此刻心裡無數只神獸奔騰而過,面前的這五個奧特曼別說是一打五了,就算打其中的一個他都懸,這讓他怎麼打。
但黑暗形態下的輝也不是軟柿子,畢竟實力擺在那裡完全不虛。
輝極速後撤與這五個傀儡拉開一些距離,手裡搓出幾發能量彈就朝魔王砸去,可魔王的小弟們也不是吃素的,隨手召喚出幾面屏障擋住了輝的攻擊。
見到自己老大被輝襲擊,終極捷德已經無法繼續低調下去了,輪起終極升華器朝著輝砸開。
輝來不及抵擋直接被掄出幾千米外,格羅布更是猥瑣充分發揮出一個刺客的本質,拖著長長的虛影直接謹慎到輝的面前。
一套小拳拳就往胸口上捶,捶得輝差點喘不過氣來。
三位一體歐布和銀河維克特利對視了一眼想要開大結束戰鬥,卻被身後的魔王暫停了下來。
那畢竟是過去的自己總不能真殺了他,切磋也是要適可而止的。
魔王揮了揮手將自己的小弟全部打發走,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到被格羅布捶得奄奄一息的輝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既然你真的那麼不喜歡這股力量,我就來幫你回收吧。」魔王將左手按在輝的胸口,輕易地就將輝體內的黑暗力量全部吸出。
輝已經格羅布被打的麻木了,就算想要動彈一下都做不到,只能任憑魔王處置。
魔王隨後取出一個金色的東西,邪魅一笑,將其送入輝的身體:「作為交換,這個東西就交給你了,好好使用哦。」
魔王將新力量導入輝的身體里后,隨後從容離去。
倒在地上的輝只感覺自己的視線變得愈發愈模糊,最終化作黑暗徹底暈死過去。
………………
「啊!」
一聲尖叫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輝猛地張開眼,從床上爬來,身上的那件病服早已被汗水浸透。
「人呢?魔王在哪裡?」
他像個傻子一樣對著空氣發了一會呆,半天後才反應過來,這裡是……
醫療部,自己怎麼會在這種地方?
他揉了揉自己蒼白的臉,感覺很真切這不是夢。
回頭打量一下,散落在地上的枕頭和被子,額……他剛剛好像是從地上爬起來的。
這個夢太真實了,讓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楞楞地站在原地有些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夢裡那個魔王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不是他處處留手自己恐怕就連一個照面都挺不過,那股實力真的太可怕了!
再次回憶起魔王的樣子,輝的額頭不由得冷汗直流,那種經歷他了不想再體驗一次了。
隱約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果不其然,幾秒后,只見GUYS的大夥帶著慰問品走了進來。
「輝,昨晚休息的怎麼樣?」
被魔王弄得神經兮兮的輝在確認了大家身上沒有敵意之後才放心地做了下來,悶悶地開口。
「不好,一點都不好。」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昨天我們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你倒在地板上,而且還發著高燒當時真是嚇死我們了,怪不得你半天也不出來。」
說著逆星月把慰問品遞到輝的手上。
「我,我高燒了?」輝楞楞地站在原地。
「是啊,可能是因為太累了吧,一會要多注意休息啊。」真理奈幫會收拾好掉在地上的枕頭被子,關心地說道:「你這樣不會照顧自己,不生病才奇怪呢。」
寒暄了一會後,眾人便離開了,房間里只剩下輝一個人獃獃地站在牆角。
「那是夢嗎?」
一想到自己之前經歷的那場噩夢,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那種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