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洛河突破
今年的夏季雨水有點多,昨夜又下了一場大雨。所以,劉顯帶領著一隊人馬策騎在官道上飛奔的時候,並沒有揚起沙塵,相反,地面有些泥濘。
急趕慢趕,也總算趕在太陽出來之前趕到了洛水河河岸。
洛水是黃河支流,正所謂洛水悠悠,自古便瀰漫神迷色彩。這條古河,有著許多神話傳說。
古時的洛水河圖,便是傳說在這洛水獲得的。
這清晨的時候,洛水河煙波浩瀚,飄飄緲緲,頗為壯觀。
隨同作為劉顯護衛的張寧以及王清,她們都有些為洛水河的美景所迷醉。
但劉顯並非是來欣賞美景的。
很快,劉顯就感應到了一片洛河河旁的樹林當中的水屬性的靈氣極為濃郁充分。
於是便馬上讓隨行而來的數十人就於此段河岸開始修鍊。為了不錯過太陽初升,紫氣東來的那一剎那的最佳修鍊時機,劉顯也就不再尋找靈氣更濃郁的地方了。這裡,已經比在洛陽城內的情況好得多了。
今天王越以及典韋、許褚都沒來,王越坐鎮天樓,典韋以及許褚留守家裡,主要是他們也要抓緊時間學習,學習劉顯總結下來的那些如何操練軍馬,如何統軍打仗的教程。劉顯希望此兩將儘快的成長起來,儘可能的做到以後帶兵打仗的時候,不僅需要勇猛,還得要戰無不勝,以最少的傷亡代價奪取最大的勝利果實。
劉顯對於自己方面的軍馬,已經有了不少明確的準則。比如,什麼樣的仗可以打,什麼樣的仗不能打,且一旦要打一場仗的時候,都要做足哪一方面的準備。
比如,一般情況之下,都必須要合理利用好各個兵種。弓箭兵要如何使用才能夠發揮出遠程打擊的作用。這一個,就是重中之重。
對於士兵的操練方面,也是儘可能的多訓練出一些弓箭兵,訓練他們集群齊謝的威力。現在,劉顯花費了極大的錢財,為自己的人馬打造著不少強弓,這些弓箭,基本上都能夠有一兩百步左右的射程。
此外,劉顯已經讓柳林城方面,開始研製一些殺傷力更加巨大的車弩、床弩等武器。同時,也研製一些投石機之類的。
這些攻城器械,是必須要有的。
反正,劉顯在後現代的時候,只要曾經看過有關於那些方面的資料的話,哪怕自己早就忘記了,可是,只要有相關的事物供劉顯看下,那麼基本上都可以觸發劉顯的記憶,可以讓劉顯記得起來。
平時,劉顯雖然似很風流快活,閑下來的時候,也大多都是和那些女人在一起,但劉顯可是隨時隨地都會對一些東西進行記述。只要想起了什麼的時候,馬上就把如放電影一般出現在劉顯腦海中的東西給抄錄下來。
一些有用的東西,並且現在就可以用得上的東西,劉顯已經交給了蔡邕、田豐、黃忠等人,讓他們按照那些方法去做一些事。
平時,要不是黃舞蝶就是張寧,她們不時往來柳林城以及京城,這的確是辛苦了她們,但是第一次,劉顯都會把一些重要的東西,交給她們貼身藏好,帶回去交到蔡邕、田豐等人的手上。
現在,典韋和許褚不來,那麼張寧和王清就擔負起那數十個修練的軍士的護法之職。劉顯則在不停的遊走在他們之間,為他們輸送一些太平真氣,讓他們可以更加清晰的感應得到此間天地的靈氣。
太陽出來了,通紅的初升太陽,透過如煙如幻的霧氣,泛出層層的光華。
約摸過了大半個時辰,劉顯期待以久的突破就來了。
接二連三的有軍士突破成功,正式修鍊出了內氣,成為準武將。
早前一段時間,劉顯讓他們根據自己輸送給他們的太平真氣,然後去感應此天地間的那種微妙的感覺。
通過太平真氣去感應吸引天地間的靈氣。再按劉顯教給他們的方法,把那些天地靈氣接引進自己的身體。
這個,說起來,其實就是這麼的簡單,只要他們能夠感應得到天地靈氣的存在,再能夠把那些天地靈氣吸納進自己的身體,那麼就成了。
可是,就是如此,卻也不知道讓劉顯為他們解釋了多少次。
有時候,當真的教到劉顯都差點失去了耐性。
沒有辦法,天地靈氣,看不到摸不到,在一般人的眼中,根本就看不見的,無色無味。感覺就是一些子虛烏有的東西,這叫他們如何去感應呢?
哪怕有了劉顯給他們輸送的太平真氣又如何?他們真的不懂啊。
絕大部份人,他們就只能夠感受得到劉顯輸送給他們的太平真氣的那一股熱熱的感覺,可是,卻沒能更加親切的體會到那些太平真氣在他們體內遊走的情況。
在天地間,那些所謂的內力真氣,和天地靈氣一樣,也同樣是看不到摸不到的東西。可它們的確是實實在在存在著的,只要懂得了方法才可以感受得到。
有些人,他們是真的無論如何都感受不到。
還好,這一次,差不多有十人成功突破,這讓劉顯有了不少欣慰。在這短短的十數天之內。一共已經有了約三、四十人成功突破了。
這一下子就批量製造出了三、四十個准武將,這樣的概率也的確不低了。
已經突破的,劉顯讓他們繼續修鍊穩固境界,儘快的熟練的掌握對他們內力真氣的運用。
其餘還沒能突破的,還有二十來人還是沒能感應吸納到天地靈氣。
這一片樹林的天地靈氣被那些突破了的軍士吸收了不少,變得稀薄了。
劉顯就把那二十來人叫起來,跟著他沿著洛水河繼續尋找水屬性的天地靈氣更充足的地方。
現在雖然已經過最佳的時刻,但是既然來到了這洛水河旁,那麼就抓緊一些,讓他們在這裡修鍊,要比他們在洛陽城內修鍊會更好一些。
此外,劉顯也讓他們記住自己告訴他們的地方,這段時間,他們每天早上都可以到這洛水河旁來修鍊。
但是,明天開始,他們不準再騎馬,全都武裝越野,在太陽沒有出來之前,他們就先要跑約三十多里左右,來到洛水河旁開始修鍊。
劉顯讓他們如此,其實也是儘可能的激發他們的身體潛力,增加他們突破的機率。
當然,劉顯也會讓典韋或許褚,讓此兩人輪流前來為他們護法。
如此,一直到了正午時分,又多了兩個軍士突破了。
這個時候,劉顯的身邊其實就只有四、五人在一起了。
這一路沿著河岸尋找合適的地方,發現有合適的地方時候,劉顯就讓三幾人在一起修鍊,然後再帶著其餘的人尋找另一個地方。
這樣,這數十人,其實就等於是散布在一段十多里的河岸上了。
劉顯讓身邊的四、五人先停止修鍊,一起做午飯吃了再算。
早上從京城出來,並沒有帶吃喝的東西,但在這裡也並不需要。
這洛水河沿岸,其實是有不少村莊的,且沒多遠,也有一座小縣城。且河中也不時會有小船上下,大多都是一些靠水吃水的漁民。
另外,洛水河的景色的確不錯,不時也會有一些遊人在沿岸郊遊,不少人還是從京城慕名而來的。
那些人其實也發現了劉顯等人,不過,他們也只是好奇的多看兩眼,並沒有發生什麼的交集。
劉顯就在河岸邊,招來了一條小船,跟船民的漁民買了他們早上抓捕到的魚,然後就在岸邊烤魚。
烤好了魚后,劉顯先讓一個士兵拿了一些去給張寧和王清兩女,別的,都是生的,拿去交給那些士兵,讓他們自己處理,自己解決午餐的事。
一下子烤太多,劉顯也忙活不過來。
不在,在一起的幾個士兵,劉顯倒為他們一起烤好了。
和他們坐在河岸的乾淨大石上,劉顯和他們一邊吃烤魚,一邊再跟他們談一下修鍊的要決,也讓他們談一下修鍊時的心得體會。
還只有四個士兵在一起了。
黃榆,他是京城人士,其黃家以前也算得上是小富之家,可是,如今家道沒落,家裡就只有一個老父跟一個弟弟。
父親嘛,雖然做著一些小生意營生,可也勉強能夠渡日。黃榆不甘心於現狀,這才報名參加了武勇侯府的親兵挑選。
黃家一直來都有一點家傳功夫,雖然不算是太強大,可黃榆也一直有練習。就憑這點家傳功夫,他才被選為武勇侯府的親兵之一。
現在,他也是只差臨門一腳沒能成為準武將了。
狄松,陳留人士,流落到京城,恰逢其會成了武勇侯府的親兵。他已經沒有家人了,現在就把武勇侯府當成了他的家一般。他有一身力氣,一個老老實實勞作的人,可總是養不飽自己,才毅然的離鄉到京城來尋找出路。
另兩個分別叫胡林、陳過。
胡林也是流落到洛陽來的,但有家人一起。陳過原本是地方官府的官兵,但不願意和上司一起魚肉百姓,就到洛陽京城來另尋出路。
劉顯在有時間的時候,也會關心一下他們個人的情況。
劉顯烤的魚,焦里透嫩,熱辣辣的,極為鮮美,吃得四人就差沒有把魚骨都吞了下來。
劉顯悠然的棒著一條巴掌大的烤魚吃著,沒好氣的對四人道:「慢點吃,小心魚刺,每人兩條,夠你們吃的。」
「嘿嘿……公子,你烤的特別好吃……俺這麼大,還真的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魚呢。」狄松一臉憨厚的道。
「拉倒吧,狄松,看你老實巴交的,居然還懂得拍本侯的馬屁?你放心,拍得再響,你也只能吃兩條。」
「哈哈……公子,你不知道,狄松這傢伙,蔫壞蔫壞的。公子你不知道,他跟咱們武勇侯府那街上的,街尾的那個寡婦不清不楚的。上次輪休的時候,他還在那個寡婦家裡待了一天呢。」
「沒,俺可什麼也沒做哦。俺就是看她挺難的,就幫他幹了一天活。干農活,俺在行。」狄松見這三個損友爆他的底,頓時有些急了。
「哈哈,不用緊張,本侯並沒有說過你們這些武勇侯府的親兵不能找女人不能成親的。嗯,你們嘛,每個月也有點軍餉的,可別亂花了,攢起來,到時候娶個媳婦。不僅是狄老實,你們沒娶妻的也一樣的,你們這兩年,趕緊把自己的人生大事處理好。再過兩年,你們可能就沒有那麼多機會那麼多時間來處理個人的事情了。」
劉顯笑著,騰手拍了拍狄松道:「那個寡婦你喜不喜歡?喜歡的話,回頭,我跟家裡的夫人說一聲,然後去為你提親。如何?」
「這、這可以?」
「哈哈,有什麼不可以的?咱們不偷不搶,你們都跟咱們的兄弟說一下,只要你們是正正經經的看上了哪家的姑娘,都可以請本侯的夫人去為你們提親。當然了,如果人家看不上你,尤其是人家姑娘不願意嫁給你的,事情不成的話,你們可別怪哦,還有,千萬別動什麼的歪心思,別去干那種強搶民女的事就行。」
「真的?我們也可以?」
「當然可以了。你們既然投到了我武勇侯府,那麼就是自家人。你們以後要為本侯去打仗,那麼本侯為你們處理好你們的人生大事,這不是應該的嗎?你們放心,到時候,你們的妻兒,都可以送到柳林城去,這樣子,他們的生活就有了保證。」
「主公……你、你待我等真是太好了。」
幾人不禁有些感動。要知道,他們都是默默無聞的小人物,原本生存都有些困難。現在,成了武勇侯府的親兵后,他們才感到這才是真正的活著,這才是真正的生活。
雖然說,平時訓練量很大,很辛苦,可是,他們卻樂意。
現在,他們還有機會成為真正的強者,成為高手。
這一切,都是拜劉顯所賜。
更難得的是,劉顯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毫無架子可言,跟他們就似是鄰家兄弟一般,說什麼也都很隨和,有說有笑。
如此的主公,他們定然會誓死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