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9章 我想做個好男人
「噗!」夏花忍不住笑出聲來,花狐狸直接變成一花貓了,做道菜而已怎麼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完全跟他形象大大不符。
冷川平也是滿頭黑線,他才剛走開這麼一會他就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等會是不是也得把灶房給燒了。
卓應雄手捂著脖子,看著她們倆人露出無辜的臉色,「我只是想洗個鍋而已,誰知道我下點冷水下去它就濺了起來。」
鬼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差點就要毀容,現在脖子一大片熱燙得厲害。
冷川平走近一看,基本就知道怎麼一回事。「你鍋里油沒倒乾淨,冷水碰上熱油不濺你濺誰?」
「還有這樣的呀!」卓應雄捂著脖子吃痛道,難怪突然就「噼里啪啦」響起來,嚇死個人。
夏花走過去看了一眼,灶上那幾塊黑乎乎的東西簡直沒法看,他什麼都厲害可生活就是一個白痴,需要人貼心照料的那種。
這幾年要不是她和福源在旁照料著他,也不知他會把日子過成什麼樣。
「被濺到嚴不嚴重?」若是平時早就笑話他了,這會都沒想打趣他,看著還挺委屈。
卓應雄本來很丟臉,一看到她主動關心他點點頭,裝作一副受傷很嚴重的模樣,「嗯,好疼,疼得不得了。」
「我看看。」夏花拿開他的手一看,脖子還真的紅了一片,「還愣著幹什麼,到我屋裡給你上藥。」
做個菜還能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真是有本事。
「可我的鍋巴肉還沒做好呢?」卓應雄回頭看了看,剛才只是他沒去注意這會他已經明白了,應該可以再試試。
「得了,你不是那塊料,還是讓姐夫去做吧,免得在這幫倒忙。」夏花拉著他就走,都把自己弄成這樣再做下去沒準等會把自己給燒了。
「冷兄弟,那這交給你了,我改日再學。」看著被她牽著的手卓應雄春嘴角揚了揚,好像這次受傷也挺值得的。
到了屋裡,夏花把藥箱拿出來,卓應雄坐在那還一直傻笑不停,跟個二獃子似的。夏花沒好氣地看著他,「你腦子沒事吧?被炸壞了?」
都傷成這樣還在笑。
「脖子別到一邊去。」卓應雄照做,夏花拿了塊紗布沾了沾葯輕輕地給他擦拭,一陣涼意襲來卓應雄舒服地倒抽一口氣。
他就那麼一直盯著她看,眼裡滿足一笑,一點都不疼了。
也只有他受傷生病了這丫頭才會這麼照顧他,看他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夏花故意下重了手,按了一下,卓應雄疼得呵了一聲,「我還以為你不疼呢?」
她使壞地笑著。
「小丫頭,你這是要謀殺呀。」卓應雄笑得欠扁,夏花看了看一邊倒沒什麼事情。
「還有哪裡被濺到了?」
卓應雄伸出了手,指了指手臂那一片紅印,「還有這?」
夏花簡直沒眼看,都不知說他什麼好。「怎麼做道菜能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要是再讓你做下去,沒準你這張引以為傲的臉都得被炸了。」
把自己整得哪哪都是傷,夏花看著又好笑又心疼。
「是呀,要是我臉毀了,以後估計娶不到媳婦了。」卓應雄下意識地看向她,慶幸的語氣。
夏花沒好氣地瞪著他,到現在還在想著這事,也不知為什麼一聽到他說要娶媳婦她就惱火,「我看你就是活該。」
「啊,小丫頭輕點輕點,我疼。」卓應雄哇哇叫疼,夏花聽著他叫得那麼奇怪,開口讓他別叫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在屋裡發生什麼事。
「不要碰到水,等今晚再過來上藥。」夏花冷臉地叮囑道,卓應雄點點頭。
「你怎麼突然腦熱要學做菜?抽了什麼風呀?」夏花收了收箱子開口問,還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倒不像是三分熱度的樣子。
「我想做個好男人,你不是說你喜歡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我總得好好學呀。」卓應雄實話實說,他可不想連機會都沒有。
尤其是那個李謙文什麼都會,他更有危機感。
夏花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心房狠狠鉦震蕩了一下,「就因為我說的,你就去做?」
怕給她太大壓力和負疚感,他像平時那般笑笑說話,「再說了多學一樣廚藝也能傍身呀,我覺得做菜挺好玩的。」
夏花暗暗鬆了口氣,那期待的心頓時又落了下去,說不出的失落。她只說了句:「那你小心點。」
「不行,我得去看看冷兄弟怎麼做,明天我再試試看。」卓應雄越挫越勇,他一定要給她做她愛吃的菜。
「小丫頭,那我先去看看了。」說完,卓應雄又去了灶房,一副熱切上進的樣子,夏花捂著嘴不由一笑。
晚飯。
一家人一塊吃飯,那大碗番茄湯還有剩下,「應雄,聽說這是你做的。做得還真不錯。」
老實爹和包子娘給力地喝了一大碗,卓應雄被說得都不好意思,「嬸子,叔,改日我一定再多學幾道,這次做得差了些讓你們看笑話了。」
「沒事,你第一次做已經算很大的進步了。」
吃著吃著,馬氏突然提起,「對了,夏花,謙文他父母後天要來咱們家裡坐坐,你覺得怎麼樣?要是行的話我就去答覆她。」
她們也相處一段時日,李家父母對她們家夏花倒是印象不錯,急切地想要見上一面。想要早點把倆人的事情給確定下來。
「不怎麼樣!」還沒等夏花回應,卓應雄脫口而出。
眾人的目光瞬間齊齊落在他的身上,帶著疑惑的成分。
他反應這麼大幹嘛!
夏花也不是不解地看著他。
卓應雄哼了哼聲,故作鎮定:「叔,嬸子,我覺得這太快了。而且要是他們來家裡坐外頭的人沒準以為這事就成了,不太妥當,他們兩人才相處那麼一會需要再加深了解,要見面去外面會更好些,就算到時這事不成兩家也不會傷了顏面。」
這都要來家裡見面了,豈不是說明他們就要定下婚事,這怎麼行。
這種事絕對不能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