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夢裡（二）

你身上乾淨耀眼的少年氣，晴朗了我少女時代所有，所有的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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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璽沒有回話，他不得不承認夏挽說的也沒錯，願不願意告訴他們是她的自由。

是朋友這麼久了，他們都了解她是一個多麼倔的人。

王俊凱沒有聽到千璽說話，抬眼看了看他們那邊，雖然什麼也看不到。剛才夏挽說的他都聽到了，他也猜的到千璽心裡在想什麼。

他動了動由於緊張有些發麻的手指，站起來：「她不說就算了，我們走吧。」

王俊凱的反應在三個人的意料之中。

「還呆在這兒做什麼，不見人不歡迎咱們嗎？」

王源睜眼站起來，什麼話都沒說，只是走到門口，用動作表達出他想要離開的意思。

「我還有很多工作沒做完，恕我不能遠送。」夏挽微笑著，客套的樣子讓人覺得彷彿他們是陌生人。

千璽扶住王俊凱：「沒關係，我們理解。」

關上門，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又同樣的默不作聲。良久，還是王俊凱不想再多逗留，最先邁開腳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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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挽覺得計劃需要提前了。

之前是想再多可能的搜集一些證據，在揭發葉清初時能有更大的把握，能一舉讓他翻不了身。但現在，來自王俊凱幾個人的巨大壓力讓她很疲憊，尤其是看到王俊凱那個樣子。

她打電話給宋西臨：「西臨，等幾天把監控錄像——能盡量看清葉清初臉的那段爆出去。花多少錢買熱搜請水軍我不管，費用公司一律承擔。不說多焦頭爛額，至少要給他帶來點麻煩。」

「行，沒問題。」

宋西臨之前協助夏挽管理公司時主要負責公關，這方面他的能力雖然比不上那些專業學習公關的人，卻也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手。

雖然不知道這段監控能給葉清初帶來多大影響，但藉此機會，夏挽要告訴他——當初她說過的話沒有一個字是假的，她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