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即天下 (135)
楚酒:呵呵jpg.
楚酒盯著女皇的臉,無辜的眨了眨眼,隨即顯示剛反應過來似的,立馬改口:「那個……對不起大家,我、我想起來了,姐姐是給我送禮物來的,剛剛是我記錯了……記錯了……」
很沒有底氣的一番話,伴隨著顯而易見的傷心失落,
女皇的臉都已經鐵青的不像樣子了,手指已經攥的發白,沒有了血色。
楚酒是個蠢貨嗎?!
剛剛都已經說了不知道,現在又說是記錯了。
這麼僵硬的改口,傻子都能看出來有問題的啊!
說了還不如不說呢。
這個蠢貨怎麼會是她的女兒?!
祁國太子嚴肅的看著女皇,「楚皇陛下你還想為你的大女兒掩飾到什麼時候?!本宮真是看出來了,小殿下就是你給你大女兒的一個擋箭牌吧?!從一開始到現在你就把話往小殿下身上引,明明小殿下才是受害者,而你卻一直維護著那個犯了錯的人,小殿下可真是可憐,攤上了你這麼一個母親,一個總想傷害她的母親!」
楚酒慌張的站起來,為女皇辯解,「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太子殿下,您是誤會了,我的母親她雖然的楚國的女皇,但她也也是個母親啊!我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是絕對不會這麼沒有人性的對待我的!」
祁國太子看向楚·傻白甜·酒,真誠的勸道:「小殿下,您太善良了,在皇家這種地方怎麼會有真正的感情呢?楚皇做的這些事都已經擺到明面上,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了,你怎麼還是為她辯解呢?!」
楚·傻白甜·酒一個勁的搖頭,「不,不是的,我不相信母親會害我,明明她前幾日還和我說了好多好多的話,怎麼會……還有姐姐……」
她捂住臉,忍不住啜泣道:「姐姐她、她雖然罵我,不太喜歡我,但是我相信,我在宮外的這些年,她心裡也一定是惦念我的……怎麼會……」
楚酒和祁國太子兩個人一來一往,一唱一和,把女皇和大公主隊她有多不好都給「無意中」說了出來。
女皇現在臉黑的都已經看不出五官了。
她作為一個皇帝,忍耐力已經是很好了,在眾人面前她從來不發脾氣,有多大的氣她都能認得住。
楚酒微微勾起嘴角,「母親別著急啊,現在已經坐在這裡了,我們不如就直接談談吧,兒臣如此的大逆不道,怎麼能容后處理呢,不如母親直接誅兒臣九族吧!」
小強,陌風:「……」
惹不起惹不起。
女皇懵了一秒,隨即滿含怒氣的瞪過去,「你這個孩子怎麼……」
楚酒對著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哪還有半點兒害怕的樣子。
女皇看著她直皺眉。
她現在有點兒鬧不清,楚酒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或者是比傻更甚的……智障?
女皇現在有點兒拿不準了,她印象里的楚酒,和面前坐在龍椅上的小姑娘完全就是兩個人。
女皇盯著楚酒看了會兒,越看心越慌。
現在落在這個不知道傻到什麼程度的女兒手裡,感覺還是很危險的,萬一楚酒有什麼瘋症,突然發作了,很有可能用毛筆直接戳死她。
於是女皇謹慎的思考了一下,決定讓門口的小太監進來把她帶去。
「酒兒,朕該去上朝了,朕知曉你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和朕開個玩笑是不是?你放心,朕不會怪你的,來,先幫母親把繩子解開。」
楚酒鼓了鼓臉頰,眨眨眼道:「不行哦母親,兒臣不能給你解開繩子的。」
龍椅這個東西怎麼可能會說送就送啊。
這話已經說的很顯然了,女皇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能聽懂的。
女皇怒氣難掩,不顧形象,直接朝著楚酒吼道:「你這是要造反嗎?!朕平時寵你寵壞了,對你如此好,你就是這麼回報朕的?!!」
楚酒擺了擺手,滿臉無辜的說道:「母親怎麼能這麼說呢,平時您待我是如何的,兒臣全都牢牢的記在心裡,還有啊,兒臣喜歡通過表面看內在,所以母親的良苦用心,兒臣都懂的,如今這般回報您……有什麼不對的嗎?」
「為什麼?」
雖然知道是拍馬屁的話,但是楚酒還是被吹的挺高興。
陌風和小強此刻就想衝上去,把這小太監的嘴給堵上。
煩死了人!
有一個競爭對手還不夠,這又來一個搶活兒的小太監,還能不能讓人愉快的獻殷勤了!
女皇先是一臉懵逼,然後就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這……小太監是叛變了?!
楚酒竟然把這小太監給收買了?!
小太監背叛她了?!
「你看不到朕嗎?!朕才是真正的女皇!你竟然管她喊殿下?」
小太監不屑的瞥了女皇一眼,「呦,是您啊,您都已經不是皇帝了,怎麼還在這兒賴著呢?哦,我知道了,一定是陛下仁厚,可憐你,所以才讓你走一個交接儀式吧?」
「朕……」
「行了行了,都已經不是皇帝了,還自稱「朕」,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兒啊,走吧,奴才帶您去大殿。」
小太監把狗眼看人低,演示的那叫一個經典。
女皇感覺自己都要瘋了。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這小太監是不想活了嗎,竟然敢這麼和她說話?!
還有……什麼叫做她已經不是皇帝了?
這才一個晚上的時間啊,她都沒聽見動靜,楚酒就篡位成功了?!
不可能!她不相信!
小太監嘲諷完女皇,轉頭就滿臉笑容的給楚酒行了個大禮。
「陛下,您現在要去大殿嗎?各位大人們都在那裡候著呢,就等您去宣布了。」
楚酒往嘴裡扔了顆葡萄,起身搖著扇子道:「走吧,讓人家等太久確實是不太好,來人啊,把朕的母親一起帶上。」
她回眸看向女皇,正和對方那雙含滿怨毒的視線對個正著。
她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母親可別這樣看著兒臣,兒臣這可是好心,你說,若是我們都走了,留你一個人在這兒豈不是很無聊?」
楚酒扯了扯嘴角,對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
陌風點了點頭,帶著兩人退了出去。
他們出去了。
屋內只剩下楚酒和女皇兩個人。
楚酒氣淡神閑的倚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