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他
歐陽婉對著歐陽烈大喊。
一時之間,歐陽烈不再言語,兩人眼裡都閃著不知名的情愫對視著,「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勉強的愛不長久,皇兄,我知道你為我付出的太多,也知道我對不起你的也太多。
但是感情不能勉強,裝死的二十年來,我不是沒有想過現身,告訴你,讓你好過一點。
轉念一想,若是我活著,或許你會更痛苦。
其實誰都痛苦。我又何嘗不是?
你看到了嗎?我這一頭白髮,這就是我的報應了。」
歐陽婉說得真的真的悲涼又苦澀了。
「為什麼?」
歐陽烈還是不折不撓的要問出一個所以然來。
或許是吧,他真的驕傲的人,哪裡能容許有人忤逆他?
還是他那麼深愛的人?
又或許是不甘心吧,自己付出那麼多,那麼去愛,到底還是比不過一個不愛的男人。
「沒有什麼為什麼,皇兄放手吧。
我累了,也不想你再因為我而打擾師兄一家了。
相信師兄也會原諒你之前所做的一切的。」
「不,婉兒,我不會。我不能親手殺了寧昊,我誓不為人!」
說著,雙眸一轉,在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歐陽烈又提劍直刺寧昊。
「不要。」
「唔。」
「婉兒!!!!」
歐陽烈瞪大了他那雙通紅得可怕的眼睛,失聲叫道。
再次為寧昊擋在前面中劍的歐陽婉卻淡淡的笑了笑,「皇兄,我說過,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你傷害師兄。」
一如二十年前也是,皇兄就想為她去殺了寧昊。
她說了,若是你想去殺師兄,就先殺了我。
言語過激下,歐陽烈嫉妒如狂還真的錯手捅了歐陽婉一劍。
也就是這關鍵的一劍,讓歐陽婉心中有了想法,假死在他了懷裡。
為的,就是想讓三人之間的恩怨都煙消雲散。
只是在她時候,她的奶娘,也就是劉媽,時常會告訴她,皇兄過得怎麼怎麼樣,是那麼的自責與想念她還有痛苦。
師兄是過得那麼多美好和諧。
她也會暗中偷偷讓人給皇兄製造驚喜讓他歡樂。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皇兄竟然一直心中有自己的計劃。
二十年來,都在暗中陷害師兄。
這是她逼劉媽告訴她的。
劉媽雖說不是時常去看她,可是都會書信。
她也知道,畢竟自己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頻繁的話,會讓人起疑心。
也就是這樣,在今年皇兄沒有如期去看自己,讓她留了心眼,又在劉媽受了重傷出現在自己面前,讓她發現了端倪,這才把整件事情問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她今天為什麼會來,也是因為她要阻止皇兄,不能再繼續犯錯。
她已經死過一次了,若是再死一次,能讓皇兄收手,那她死而無憾了。
「婉兒,你怎麼那麼傻。」
歐陽烈很痛苦,也可以說是崩潰了,要達到瘋癲狀態了。
這就是自己愛的女人啊,卻為了另一個男人,寧願在黑暗中過了二十年。
再一次選擇,依舊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