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嗜血蝙蝠，比美大賽

我跟著幽文走出了十河鎮，幽文換上了便衣走在前面，七拐八拐的，還有各種法術屏障，若是沒有幽文，我可能要不知道要研究多久了。

「這裡面就是嗜血蝙蝠的住所了。」

我看著面前的山壁，又是法術設置的障眼法，看來這個嗜血蝙蝠真的很可怕，為了防止傷及無辜，也不知是哪位大神如此費心。

「這一路以來，不止是防止人上山，也是防止它下山。」

「可是，它可以進入水域，還是會傷人。」

「這也是缺憾之一，誰也沒想到它一隻巨大的蝙蝠竟然練就了水下的功夫，可從水遊走，它也不能從水面出去。」

「看來這些防禦也不是你設置的。」

「怎麼說？」

「你沒有折麽強的法術不說，即便是我眼拙，你都發現了漏洞卻沒有想設法彌補，說明確實不是我眼拙。」

「哼，進去吧。」

「你不去？」我有些慌，想起程瀟的樣子，我更是慌。

「我為什麼要陪你赴死啊？不過，你最好活下來，不然，你這身子也沒用了。」

都走到這一步了，也許離正開就在裡面，程瀟即便是瘋了，她也是活著回去了，我一定會沒事的，沒事的。我極力的安慰自己。

走進山壁，裡面漆黑一片，我用法術照亮前面的道路，我躡手躡腳的盡量不發出聲音，也是難以想象這山中竟然是空心的，一地的碎石塊，一地的……碎骨塊，我的心裡越發緊張害怕，但越是這樣我就越是努力的控制著自己，越走越深，「你是誰！」

這雄性的聲音嚇了我一跳，我捂著嘴，這可是嗜血蝙蝠的老巢，怎麼會有人在這裡發出聲音，難道是嗜血蝙蝠又沿著河道出去害人了？

光亮中漸漸出現了一個身影，一個赤著上半身的男子，身體黝黑，一雙眼睛犀利的瞪著我，「你是誰。」

他這樣說話都沒有引來嗜血蝙蝠，看樣子應該是個空巢，「對不起，我是來找人的。」

「誰？」

「離正開，你見過他么？」

「你是怎麼進來的。」

「自是有人帶路。」

「她人呢？」

「嗯？」似乎是認識幽文，「她沒有進來。」

「她是不想見到我，這個時間你也不應該來，快走吧。」

「這個時間？你的意思是嗜血蝙蝠要回來了？」

這個人冷冷的看著我，「你要是不想丟了命，就趕緊走。」

「我不想！但是我一定要找到離正開。」

「你說的這個人如果被它帶走了，一定早就沒命了。」

「那你為什麼還活著，看樣子是一直待在這裡。」

他冷冷的看著我，「你是一定要見到那個蝙蝠才能善罷甘休么？」

「是。」我堅定的語氣也給我自己的害怕填了些信心。「既然你都能活下來，為什麼我不能。」

「我提醒過你了。」說完他就走了，我跟著他，裡面就是很大的起居室，連燭光都沒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生存的，我繼續用法術打亮著整個空間，他回頭看著我，「你要把法術浪費在這個上面，你一定必死無疑。」

「對不起，我不喜歡黑。」這裡這麼陰森恐怖，黑不更嚇人。

「可我不喜歡光。」他眼神特別犀利，我只得把光度降低，至少不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他走到大水池旁，嗅了嗅水的味道，他脫了身上剩餘的衣服，我立刻將頭撇開，卻聽到冷冷的一聲，「你會跳舞么？」

我心裡一咯噔，立刻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看著這個男人泡在水裡，逼著雙眼，「你是誰？」

「跳一支舞吧。」他睜開眼睛看著我。

我的連喉嚨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你是誰？」我一字一頓掩飾著自己極度的恐慌。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么。」這個男人從赤水裡走了出來，我方才看清，那不是清泉，紅色的……是xue水？我害怕的移不動腳步，吞了吞口水，裸男走到我的眼前深處他貌似禮貌的手，「嗯？」

他身上刺鼻的腥味讓我愈加害怕，但是我除了將手放在他的手上，我沒有別的辦法，他拉著我，講我的身軀慢慢放下，一張臉貼近我，連他的呼吸，我都覺得四肢無力，他將我拽起，又將我甩了出去，我努力的讓自己的舞姿變得優美，轉了一個圈，又被他攏入懷中，他貼近我的脖子，用輕柔的聲音說道，「真好聞。」

我害怕到不知道什麼是流淚，倒是唯一一個信念支撐著我，「離正開在哪裡。」我害怕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摒氣，大氣不敢喘一下。

嗜血蝙蝠猛的抬起頭，盯著我，說，「我說過，沒有人能活著離開這裡。」一下子我不小心咬傷了自己的嘴唇，嗜血蝙蝠的瞳孔變得越來越大，耳朵變得越來越尖，我驚恐的想要掙脫他，他的力氣卻打的可怕，他慢慢的靠近我，吸允著我的血液，我感受得到他冰冷的嘴唇，也感受的到自己的血在慢慢被他抽干，完了，我真的要死這裡么，我四肢都無法動彈，只有這張被吸允的嘴，我只能給以利牙，咬傷了他的嘴唇，他似乎一下子清醒了一樣，把我扔在地上，轉過頭，背對著我。

我坐在地上，慢慢向後退。

他卻說出了讓我震驚的一句話，「滾。」

我似乎感受的到他一絲的柔軟，我鼓起勇氣站了起來，說道，「你不想傷害我？」我慢慢靠近他，「你怎麼了？」我輕輕的拍了一下嗜血蝙蝠的肩膀，他猛的回過頭，一張猙獰的臉，把我嚇的僵住了。

他似乎意識的到自己的醜陋，向後猛的退了幾步，捂著臉，然後一聲慘叫，他跪在地上，「走，快走。」

我不忍心看著他這樣痛苦，似乎是整個身體都在被撕裂著，就沒有什麼辦法么？我的手裡忽然出現了一本翻開好了的書，是納川，和我心有靈犀。

我熟讀書上的心法后，看著嗜血蝙蝠，默念心法，我似乎也感覺得到這心法的魔力，溫暖，柔軟，讓人安靜，我看著嗜血蝙蝠一點一點便回人樣，我似乎也不再害怕了。

嗜血蝙蝠穿好他僅有的下半身衣服，坐在我的旁邊，淡淡的說道，「謝謝你，我今夜可以免於一場痛苦了。」

「嗯。」我整理自己的衣裙。

「我不知道誰是離正開，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見過他，但是他沒有死在這裡。」

「嗯？」什麼意思？

「我變成嗜血蝙蝠時做的事情，等我變回人樣我就不記得了，所以我不知道我有沒有傷害他，但是我沒有在這裡見到過男性的shi體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擔心他，但是我卻覺得，他一定還活著。」

「你喜歡他？」

「當然啊，他是我的朋友。」

「我說的不是這種喜歡。」

「喜歡啊，但我不確定，因為沒有人教我，這種喜歡應該是什麼樣的喜歡。」我低下頭，這個話題可以結束了，「嗜血蝙蝠，你有名字么？你究竟做錯了什麼要被關在這裡？」

「你想知道？」嗜血蝙蝠的眼光極其灼烈，灼的我難受，我點了點頭，「那作為交換，你也得說說你。」我點了點頭，嗜血蝙蝠說道，「我是修鍊千年的嗜血蝙蝠，以血為生，自是傷害了很多性命，直到莞鶯上仙收了我，讓我有了人性，給了我名字，木槿洄」

「莞鶯上仙？聽說她可是一代戰神啊，可性子確實嫉惡如仇的。」我倒是挺師兄師姐說過，「看來她很喜歡你，不然為什麼那麼多妖魔鬼怪，獨獨要了你？」

「可是，我辜負了她，每當月食之日我就會變成失去理智的嗜血蝙蝠，但是見xue我就會極度瘋狂，槿澈你見過了？」

「槿澈？」我搖了搖頭。

「除了木槿澈誰還能帶你進來。」原來幽文就是木槿澈。

「嗯，見過了，美的無法形容。」

「是啊，她很美，連上仙們都比不過，她卻被我連累。」木槿洄說道，「槿澈是負責看守我的小仙，每當我變身的時候，她負責確保不會傷人，但那一次她卻沒有控制住我，或者說是我太過瘋狂，我還是傷了人。」

「所以她被罰的還是看守你，也算是陪伴你多年。」

「不是多年，是上百年，但是她不願意見我，因為她恨我，把她拖累至此。」

「也許吧。」

木槿洄笑了，「我活了上千年，你是第一個這麼安慰人的。」

「我沒有在安慰你啊，不過，你要被關在這裡多久啊？」

「一千年。」

「一千年？！！你能活這麼久，太可怕了。」

「其實我見到你的時候就想問你，槿澈為什麼會帶你進來？這是違反規定的。」

「我不知道啊，我是做了交易的，她帶我上來，我把我的自己給她。」

「什麼？」木槿洄忽然緊緊的抓著我的肩膀，仔細的看著我，忽然又貼近我，仔細的聞著我，他莫不是又要發瘋了，然後又盯著我的眼睛，「你不要把自己給她。」

「我答應她了，即便我再不願意，我也不想因為失信於人，而心靈遭受到一輩子的折磨。」

「那你就別想出去了。」忽然我手上的手鐲變成了一個金色，「明明得了個寶物卻不會用？」

骨辛凝沒有告訴我啊。

「也不能怪你不會用，這是金鎖銬，這東西本來就是我的，它只聽命於我，現在我的命令是，你要寸步不離的跟著我。」我立刻被吸到木槿洄的身邊，骨辛凝是想給我個安心的信物，我想她應該不可能猜到我卻因此而被困於此，可是他還要困在這裡數百年，我也活不了那麼久啊。

「太近了！」我說。

「那就稍微遠一點，」我往後退了一步，然後這個壞人就到處走，我就到處跟，他忽然停了下來，我撞在了他的後背上。

「你！」我揉著我的額頭。

木槿洄回過頭，邪魅一笑，伸出大手幫我揉著額頭，忽然撫在我的耳邊，「你真的很好喝。」精神病！！！「你困不困啊？」

我看著唯一的一張床，微笑著說，「不困不困，您睡，您睡。」

這木槿洄真的躺了下來，開始呼呼大睡，這破鐲子真的把我還慘了，這木槿洄是不是有病，為什麼不讓我下山，他不會是太寂寞了吧，他剛剛還說我血好喝，不行，待在這裡不安全啊，我現在只能坐在床邊，他倒是睡的很安心，我伸出手，要是殺了他，我就可以走了……可是，他做錯了什麼，要命喪於此，他也怪可憐的。

我放下了自己的手，躺在了他的身邊，慢慢睡過去。

好像睡的還很舒服，我慢慢睜開眼睛，一個碩大的臉貼著我的鼻子，我的心慌亂的狂跳，「太近了。」

「我餓了。」木槿洄盯著我的脖子。

我立刻捂住自己的脖子，「嘿嘿。」

「我采了野菜，你來做吧。」他起身離開，是鐲子失效了么？「別想太多，我是命令你不可以立刻這個洞穴。」

「切，我不會做飯。」

木槿洄上下打量著我，「你個女孩子不會做飯？」

「女孩子憑什麼要會做飯啊。」

「那我吃什麼。」木槿洄又盯著我。

「我做我做。」真是了，果然還有鍋碗瓢盆，不過沒有火啊，只能用法術了，然後放什麼？我看了一眼一旁的野菜，用法術提起一些野菜丟了進去。

「你幹什麼呢？」

「做…做菜啊。」

「你不妨些油就罷了，你連菜都不洗么？」

「要洗菜么？」

看著木槿洄無語的樣子，也真是好笑，「讓開。」他推開我，「怎麼會有這麼笨的女人。」

「哦。」笨女人就笨女人，不用做菜就好，不過這木槿洄做起菜來有木有樣的，還挺帥的，我在幹什麼，誇一個嗜血蝙蝠帥？我瘋了瘋了。

「幹什麼呢？過來吃飯。」我坐了下來，嘗了一口，「怎麼樣？」

「還行吧。」可不能讓他有得瑟的餘地！

「還行？」木槿洄嘗了嘗，「只有還行。」

「你在這裡太久了，怕是習慣罷了，等你出去的時候，我要沒老死，就請你吃好吃的，外面的好吃的真的太多了！」看著木槿洄低頭吃飯，我是不是說的太多了，他被困死在這裡已經夠可憐了，我還誘惑他，「其實你做的也挺好吃的。「

木槿洄抬眼看了看我，又繼續吃了。

「木槿洄。」我叫了他的名字，木槿洄愣了一下，「為什麼要把我留在這裡。」

木槿洄放下碗筷，「過來。」他不是在命令我，是在命令鐲子，我一下子拉到了木槿洄旁邊，木槿洄攔著我的腰，撫摸著我的頭。

「你寂寞？」

「是。」

「你幹什麼。」木槿洄企圖順著我的脖子吻了下來，企我一陣驚恐。

「你不願意。」

我搖了搖頭，「母親說過，和男人單獨在一起，衣服脫了，就會生孩子的。」

木槿洄忍不住笑了，「倒也沒錯，但是你困在這裡和我在一起，生個一兒半女有什麼不好。」

「我又沒做錯什麼，我為什麼要困在這裡？」

「你這張嘴。」木槿洄說道，「你把身子給了我，我就放你走。」

「你們叫木槿的都是變態么，專要別人的身子！我已經答應了木槿澈。」

「你連出去都難，還怎麼把身子給槿澈。」

「那你換個要求不行么？」

「不行。」這木槿洄是在故意為難我么，「也沒有那麼難，我要你所圖的，和她要你圖的，不可能是一樣的，難道她能和你生孩子么？」

「當然不能，可是，生孩子這種事得和自己心愛的人做吧。」

「你討厭我？」我搖了搖頭，「那你就是喜歡我。」

「什麼啊，我喜歡的人多了，總不能每一個都和他生孩子吧？」

「你。」

「要不，作為交換，你告訴我，有沒有什麼辦法早點兒放你出去，我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

「你？」

「你瞧不起我？」

「我不用你幫忙，我可以放你走，不過有兩個條件。」

「認真的？」

「第一，這個鐲子，你一輩子都不要摘下來。」

「容易。」

「第二，你不能把命給別人。」

「我幹嘛要把命給別人啊。」

「你走吧。」

木槿洄這麼說，讓我忽然捨不得讓他獨自在這兒，「我會回來看你的，你想我了，隨時叫我。」我搖了搖手鐲。

「不要讓她搞近河十城。」

河十城？！那個不行！我由不得自己，想被拋出去了一樣摔在了河十城門外。

河十城外。

我失去了離正開的消息，又不能還木槿澈人情，這可怎麼辦？我根本無法靠近，這個破鐲子，已經不是我摘不摘的問題了，我根本摘不下去啊。

付錢找人捎信兒給木槿澈也沒什麼消息，這人不會是吞了我的財產，沒給我辦事兒吧，我又託付了幾個，還是沒有回信，也許是消息卡在了誰那裡，畢竟除了花錢收買的人，誰也沒有責任傳遞消息。我在城門口風餐露宿的，都讓人覺得奇怪，偶爾還會惹人議論，尷尬的要死。

可轉念一想，這也是個辦法。

花錢散步消息，找人在城門口大喊，「傾城絕世美女於三天後挑釁天下第一美女。」同時大規模宣傳，傾城絕世美女的神秘，美麗，才華都遠遠超過第一美女，嘿嘿，我自己也是爽爆了，就算木槿澈忍得住，這逢春院的媽媽也忍不住。

誒，花錢解決，好心疼啊。

三天後，我又再次花錢坐在轎子上大搖大擺的故意從好遠被抬到城門口，哈哈，其實我是僱用了一個特別丑的女子坐在了轎子上，這醜女子倒是看的很開，看著白花花的銀兩愉快的答應了，雖然我沒有傾國傾城之貌，但若是擁有這樣一張臉，我想我一定沒有她有勇氣，不僅僅是活下去，還靠著贏得別的嘲笑掙錢，也許她也會得到心疼她的人吧。

我作為她的貼身隨從混在隊伍中，到達城門后，媽媽帶著自己的一眾姑娘們早就等在門口了，這個媽媽也是心浮氣躁，木槿澈站在媽媽身邊，似乎並沒有明顯的攀比之心。

落轎，醜女面紗遮面，由我扶下了轎子。

媽媽喊道，「既然比美，又面紗遮面，是何等瞧不起我們幽文姑娘。」

「自然會摘下，但是既然是比試，是不是應該有裁判呢？」我說，當然要故意引起木槿澈的注意。

「這位侍從好生面熟啊。」媽媽是認出來我，在她看來我之前的舉動就是卧底，「這也沒什麼人，就是我們河十城的人，會不會太不公平？」

「我們小姐對自己的容貌相當自信，當然沒有問題，但是，不如我們來談一談得失吧？若是我們小姐贏了，我們要幽文姑娘自毀容貌，不再以天下第一美自居，若是你們贏了，你們想要什麼？雖然這是不可能的。」

「想這位小姐的自信，我倒是不介意多一位姑娘。」

「小姐說了，樂意奉陪。」

「不如去我逢春院解決？」

「不用了，就在這裡，以河十城兩邊哪邊人數多，哪邊算贏。」我要是能去，何須如此麻煩。

「那你們可就虧大了。」

「這不是媽媽該擔心的事情。」

所有的看客已經按照自己的心意站在了城裡與城外，也許是好奇所致，顯然我的小丑女站了絕對的優勢。

光是露臉在么行，當然是在露臉的基礎上，展示才藝，木槿洄的琴藝也是眾所周知的、數一數二的，纖細慘白的手指在琴弦上來回波動，卻不如以往的潤雨水濁，輕柔絲滑，多了幾分對抗的意味，一曲罷，男人們就阻擋不了自己靠近的腳步。

「放心，你的願望就在這裡達成。」其實醜女的願望就是可以當著眾人的面跳舞，這是她的興趣，卻終究只能埋沒，只是因為一張臉，還好，我有和羽木子學習過幾分易容術，雖然不成氣候，好歹能堅持得了一天的時間。

沒有錯，當她慢慢摘下面紗，不能說是傾城絕世，應該說是迷人，容貌各有所愛，我要做的就是讓她的容貌迷住別人的眼睛，這就足夠了。醜女的舞姿確實很美，看得出來她有多熱愛舞蹈，每一個姿勢都那麼樣的有故事，每一個點都像是有自己的韻味，是的，我們贏了，醜女留下了自己的眼淚，也許這輩子就這麼一次，我不可能是她的守護人，我有自己要守護的東西，但是她一戰成名，即便面紗遮面，想來也會引人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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