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女生都想帶上霞冠,雖然不知道嫁給誰
雖然沒有婚紗,沒有霞冠但是村裡的女孩用地里的草還是會把自己裝扮成新娘讓身邊的夥伴誇自己找的草好適合自己,很漂亮。
我喜歡找草給呂草帶,不喜歡給自己帶,因為我也沒把自己當男生。但是自命自己的審美很好就找各種的草給呂草帶,可每種草在她的大眼睛的襯托下都好好看,我就更加的認為自己的審美觀沒問題了。
農村的夏天地里有很多得草,連回我們家得馬路邊都長滿了草,我伸手就能抓一把草來帶回家喂小雞,餵鴨子。有時候我會走著走著看到一個大草就會把它連根拔起帶回家捨不得餵雞,但是放到那等我爸幹活回來就又扔給小雞了,這樣得話我也白托著這顆草回來了。我看了一眼我媽,嫁給我爸的時候他們沒有辦婚禮就是穿著自己的衣服去民政府照一張合影再蓋上章就證明了我媽以後就是我爸的合法妻子了,所以不需要我爸再去任何的婚宴去證明他們是一對了,再加上當時我爸也沒那麼多錢去給自己辦一個酒席,就一切從簡了,我媽來到我們家就我姑送給了我媽一個木箱子,中間的花紋里隱藏著一個喜字那樣的箱子,別的什麼都沒有給媽媽買。
我去別的夥伴家人家的家長結婚都是會給女方送個縫紉機,家裡有個鳳凰牌的自行車,家裡的卧室還有那种放被子的柜子,還有跟席夢思床墊那麼大的床;房子的中屋還有一排柜子,柜子上面還放一個大的音響式的收音機。而我們家中屋是放的那種空落落的大桌子,只能往桌子上放東西沒有柜子往裡面塞東西,就是看起來特別的簡陋。
我就把那顆草給媽媽帶了,而媽媽帶著那棵草向我笑了笑就把頭上的草拿下來又給我了。她不知道她帶上這棵草是有多麼的好看。有可能在她自己的無聲的世界里只有平穩的生活才是幸福的,什麼新娘服還有霞冠對她來說都是讓她不舒服的東西。我拿到那顆草后直接就餵雞子了,因為這顆草留著過了一天也就枯萎了雖然很不舍。
每次我和呂草在外面玩她或者我看到地里好看的草就會把它拽來放在她的頭上讓我看看「好看嗎?」我就會很大實話的在「好看「和」不好看「這兩個詞語來迴轉換著評價每顆草帶在她頭上的效果。有時候我會在坑裡看到亞麻花挺好看的就會摘來帶到呂草的耳朵上或我媽媽的頭上,看著也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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