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狗咬
八年級過得很不溫不火,沒什麼大的事情發生,每天就是上課,看小說,考試中度過,所以很是期待寒假的到來,期待過年的日子。
夢哲上初中前的每一年都會下幾場大雪,每一年都很冷,每一年都有雪玩,但是上八年級的這一年過年它卻沒有下雪,天氣非常的乾冷就是不下雪。
天性愛玩的夢哲不能玩雪那就玩其他的,玩蹦繩,玩鬥雞眼,玩紙盒子,就是剪紙盒子然後縫成自己想要的模型。
但是跳繩自己一個人在家跳很沒意思夢哲就去找陶新跳。
來到陶新家,陶新的爸媽去街上買過年的年貨了,偌大的院子就剩下陶新她和她弟弟,還有一隻夢哲從沒見過的哈巴狗。
「好可愛呀!!這條小狗我之前來你家怎麼沒見過?」
「這是我姐家的狗,這幾天他們出遠門狗沒人看就帶到我們家照看幾天。」
「嗯嗯。這狗的毛挺長的,我可以摸它嗎?」
「還是別了,它還是很兇的。」
「這麼小,應該沒事。」夢哲一邊說著一邊就蹲下身去摸那隻小狗。
這隻哈巴狗看有陌生的抓子伸向自己就身子一躍咬上了夢哲的左臉蛋上。
夢哲被狗咬沒有說像其他小朋友一樣哭鼻子,而是馬上讓陶新找紙擦了擦臉上傷口處流出的血。
陶新就沒有夢哲談定了,問夢哲:「你沒事吧?疼嗎?」
「不疼,不用擔心,應該血止住就沒事了。」
夢哲和陶新的意識里沒有對狗咬后厚後果很嚴重的,應該馬上去診所或者醫院看,如果錯過治療時間就會得狂犬病。
「我找點醋,聽我媽說往傷口上倒點醋有殺菌癒合傷口的作用。」
「行,那往我傷口上倒點醋吧。」
陶新找來醋把醋倒在了夢哲的傷口上,夢哲感覺稍微有點痛。
「夢哲,你原來真在這呀。我去你家找你去了,你爸說你應該在後me玩,我就過來了。」柴紅那尖銳的聲音傳來,把夢哲和陶新嚇得夠嗆。
「夢哲,你這臉咋了?」
「被狗咬了,快止住血了,應該沒事了。」
「什麼!!你爸知道嗎?」
「不知道。」
「我要給你爸說,你們倆不知道被狗咬會得狂犬病呀。」
「沒事,就咬破一點兒。你別給我爸說。」
柴紅沒聽完夢哲說完話就跑到夢哲家喊:「伯!夢哲被狗咬了。」
「嚴重嗎?」
「你去看看。夢哲還不想告訴你呢。」
「這孩子,能幹啥!家裡活不沾手出去也不讓人省心。」
夢偉正在掃家裡的房子,聽到消息立馬扔下手裡的掃把跑到陶新家,柴紅緊跟其後。
「爸?」夢哲哀怨的看著柴紅,覺得自己的屁股又要發燒了。
「你這啥時候被咬的?」夢偉焦急的問道。
「沒多長時間。這血都快止住了,不用擔心。」
「你跟我去后村的診所。走!」
夢哲本來不想哭的臉被嚇得都要哭出來了。
夢哲忐忑的跟著老爸來到后村的診所看大夫。
「她這啥時候被咬的?」
「我估摸著有兩個小時了。」老爸看著夢哲的傷口答到。
「還好,不算晚,再晚打針也沒用了。那先打一針吧,需要打5針,一個星期打一針。」
「什麼?又要打針。」
夢偉沒有說什麼,臉上凝重的神情聽到來的還不算晚,有救緩解了一下眉頭紋。
夢哲無奈的跟著大夫進入了內屋,然後貼胸的躺在了床上,緊緊的閉上眼睛期待又害怕的等著大夫狠狠的紮下那一針。
夢哲打了針又跑了點葯才算完事。
回家的路上夢哲看了看老爸沒有要打自己的意思,總算鬆了自己最後一口餘氣。
「你說你咋能能耐,讓狗咬著臉?這要是柴紅不給我說你咋死的都不知道自己咋死的。」
「有那麼嚴重?那隻不過是一隻小狗,還是哈巴狗,咬著應該沒事的。」
「有事就晚了,那狂犬病發作起來只有死路一條。你就是不讓我省心,你說能幹點啥不讓我濁氣的事!」
夢哲低拉著頭無從反駁。
到了晚上陶新的父親登門問候夢哲咋樣,還想著帶夢哲去診所看看,這在大人的眼裡畢竟是大事。
「沒事了,我已經帶她去打針了。進來喝杯茶吧。」
「不了,不了。我就是來看夢哲咋樣,嚴重的話我帶她去診所或者去醫院看,可不能留下啥後遺症。」
「沒事,大夫說來的還算及時,再來晚一個小時打針也沒用。」
「以後狗真的綁著,這孩子都不懂事,也不知道給大人說。」
「嗯。是的。」
兩位大人寒顫了幾句才結束這一話題。
夢哲當時看到老爸來有點怨柴紅,覺得柴紅不就是再給自己找打嗎,現在是懷著感謝的心謝謝柴紅當時告知老爸讓自己現在還能身體健康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