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番外3
「美人兒,你這樣真的可以嗎?沒事吧,我覺得你已經不行了。要不叫你家大神接你回去?」
「沒事!」花眠不在意的擺擺手,漂亮的臉頰上泛起粉色的紅暈,「我的酒量我心裡有數,別把我當成什麼也不懂的小朋友。」
你心裡有個鬼的數。郭瑤有些頭疼的揉揉額角。她和花眠認識這麼久了,關於她的酒品,或多或少還是知道一點的。今天來參加高中同學的同學聚會之前,馬成文就拉著自己好生囑咐。
除了讓她自己少喝酒之外,還額外強調了多看著點花眠。她酒量不行,喝醉了還容易短片。最關鍵的是,這些年,這個小妮子出落得愈髮漂亮,褪去了少女時期的青澀,整個人跟成熟了的水蜜桃似的,走到哪都是視線的中心。
偏偏人家江琛因為工作的原因不能總是陪在她的身邊,作為江琛的發小、死黨,馬成文可是太清楚不過他們小江爺的秉性了,佔有慾強得不行,還偏偏嘴硬,明明巴不得走到哪就把花眠帶到哪,還要裝出一副「沒事,你去,我都OK」的大度樣子。
就比如今天晚上的聚會,江琛前一秒把人花眠送了出去,表示好不容易同學聚一場,要玩的開心,下一秒就在他們這群發小的群里約拳擊館。
尼瑪,和江琛約拳擊館,那是玩遊戲順便鍛煉鍛煉嗎?那是玩命啊!
眾望所歸的馬成文趕緊馬不停蹄的過來提醒自己媳婦,無論如何,看好花眠,還給大家一個清凈的夜晚。
可是馬成文自己也不想想,郭瑤自高中開始就是花眠的頭號女性舔狗,就沖著花眠那張臉,郭瑤就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來。
什麼?你想試試那個果酒?
來,我給你端過來!蘋果味的還不錯,要不要嘗嘗葡萄味的?
這麼一來二去,等到郭瑤意識到美人兒已經醉得和海棠花一樣嬌艷不可方物的時候,才想起出門前馬成文對自己的千叮嚀萬囑咐。
啊偶,這樣就有些不妙。
郭瑤硬著頭皮給江大神發了條簡訊,委婉的告訴江琛,花眠似乎,大概,也許有那麼一點微醺。
對面回復得很快,郭瑤有些受寵若驚。
【地點。】
把定位發過去之後,郭瑤才鬆了口氣。無論如何,下次不能讓花眠喝酒了,鬼知道她喝完酒是這樣一副模樣,櫻唇紅潤,黑髮如瀑,媚眼如絲。勾的班裡的男同學不住的往這裡瞟,郭瑤恨不得拿把戒尺一人頭上拍一記。
啊喂!求求你們清醒一點啊!這是花眠,江琛大佬的女人啊!人家不當大佬好多年,你們是不是忘記了當年讀書時被校霸支配的恐懼了???
當然,郭瑤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她在考慮從源頭解決問題。唔...用帽子把花眠的臉蓋住怎麼樣?帽子會不會太不透氣了?那換成絲巾?
還沒等郭瑤想出個所以然來,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
江琛穿著一身很簡單的白襯衣黑西褲進來了。目光如炬,瞬間從眾人中找到了躺倒在郭瑤腿上的花眠,然後分開人群,邁動大長腿徑直走了過來。
很顯然,郭瑤說得不對,就算過了再長時間,只要江琛出現,大家就能迅速從自己的記憶里找出那段有光校霸的回憶。
不得不說,江琛在部隊帶了這麼久,氣息微發沉穩內斂,但是舉手間投射出來的氣場,比當年有過之而無不及,大家甚至有意屏住了呼吸。沒等江琛動手,眾人就自發的讓開了一條寬闊的大道。
您請,走好,不送啊。
江琛帶著花眠回到家的時候,花眠才稍微清醒了一點。
看見是江琛扶著自己,細長的眉頭皺到了一起,「怎麼是你?」
江琛的眉心跳了幾跳,「那你希望是誰?嗯?」
醉酒的花眠反應遲鈍了不止一點點,壓根沒有感覺到風雨欲來的壓迫感,她壓根不帶怕的,甚至還側身掐住了江琛的臉,馥郁的酒香往江琛臉上撲,「你皺什麼眉,嗯!來,給爺笑一個!」
江琛還當真給她笑了笑,薄唇輕輕的勾起,狹長的眼眸里是數不清的邪肆。江琛長得本就好看,只是一直用冷硬的氣場給撐著,這麼一笑,有如冰雪初融,艷得不行,一時間把花眠給看呆了。
「你笑什麼笑!」蠻不講理。
江琛沒去和酒鬼計較到底是誰讓他笑,又不准他笑,和酒鬼哪裡有道理可講的。
江琛不說話,花眠不高興了,覺得自己是被人無視了。喝醉后的她膽子大得不得了,也嬌氣得不行,一點委屈都不能受,當即就一個翻身做到了江琛的腿上。
一本正經的,「你不能這樣笑,你得和我學。」
花眠側著頭,抿出了一個笑容,嘴角的梨渦甜的不得了,也像裝了酒,讓人想一頭陷進去。
老師教很負責,但是學生學的一點也不認真。
花眠今天穿的是一條米白色的緊身半身裙,腿側開了兩條叉。花眠這樣坐在江琛的腿上,裙擺被拉著往上,緊緊的崩在修長漂亮的大腿上。其中露出的皮膚比布料還要白上幾分,在昏暗的燈光下白的晃眼。
花眠注意到了學生的心不在焉,很不滿的伸出手把江琛的腦袋掰正,「你怎麼不聽話的?老師就沒有遇到過你這麼不乖的學生!」
很不乖的學生點點頭,回答得很敷衍。他要是聽老師的話,那就見了鬼了,不然他讀書的時候,校霸的名字是怎麼傳出來的。
花眠很生氣,世風日下,現在的學生越來越調皮。
待江琛大飽眼福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老師眼睛里已經盈了一眶淚水了。
「對不起,我下次一定好好聽話。」
江琛湊過去在花眠的耳邊親了幾下,聲音低啞,不知道為什麼,他眼睛里閃著的光更加亮了,期間翻湧著什麼濃郁的顏色,沉得讓人看不清楚。「我抱你進去,你再給我好好的上課好不好?」
花眠思考了一下,認真的點了點頭。
孺子可教也。
歸根結底,到底是誰給誰上課,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花眠只是有些難過,她之前是怎麼會誤以為江琛不好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