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成為醫聖,邁出第一步
現在,我能做的,就是在有生之年,盡我最大的能力,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雖然不能換瀛洲百姓和前去救援的弟子復生,也能給我減少一點罪孽,心裡的罪惡感,也會相繼輕一些。
瘟疫災難過去,潮州恢復了原來的熱鬧,以跳舞,祭祀,唱歌來表示上天,祖先的垂憐,庇護,也給我建了一座神廟,立神像,每日受香火供奉,以此感謝我的救命之恩。
接下來的幾天里,不是百姓們的上門感謝,官衙的致謝,就是朝廷的召見,我最煩了就是這種繁瑣禮節,這裡敬禮,那裡謝意的,趁著當夜,夜深人靜時,飛離了潮州。
次日,百姓們和平常一樣,上門送禮,卻在進屋前,發現一紙書信,信大致交代的是讓他們多注意個人衛生,雞羊牛群,在短時間內盡量不要飼養...等等預防瘟疫再次複發的相關問題,其次,就是交代他們不要以我為尊,好好過日子就行,我不需要任何的回報,只希望他們能恪守本分,團結,一起共建家園。
潮州的事情解決了,我遍布在天下的某一個分身,飛信來告知,澤州爆發了一種奇怪的病,病情相當的奇怪,最初是眼瞼發紅,后是鼻子,再是從上至下的發紅,過兩天,還是先從眼瞼開始變為橙色,和之前剛開始發病一樣,鼻子再是重上至下的變,后按照彩虹的顏色,每隔三天,就會變成一種顏色,等待最後一個顏色顯現后的第七天,就會轉變成黑色,在夜裡,軀體就會在悄無聲息之間自動分裂成七八截,天明雞叫時分,就會化為黑水,浸潤到土地里,滴水不見。
接到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趕到澤州,在路上遇到一個已經被感染至變成黃色的男病人,汪澤宇。
汪澤宇是澤州人,這一次出來,是受澤州眾百姓所託,來尋醫救澤州,一聽說我是從潮州來的靈仙神醫,高興之餘,便請求,要和我同行一起去澤州,反正,我一人也孤單,也想多了解澤州爆發這種病的更多消息,就答應了下來。
我從他身上,得到關於澤州很多的情況,初步將這個病定為,彩虹之疾。
路上,我也想了很多的法子,也停歇的時間裡,在他身上試驗了幾種我認為可以的藥材,可都不起作用。
這種病我沒聽過,也沒見過,但不代表沒有發生過,我喚出《六界神疾醫典》,翻閱了一下。
此病在萬年前,爆發過一次,但癥狀有所不同,萬年前的那次,僅僅只有一個顏色,而且爆發迅猛,當日感染上,不過五天,便會身亡,而這次...
而且,萬年前的那一次,所感染的人,皆死,沒有存活,還差點,全滅亡,至於,那場災難是怎麼過去的,這上面並沒有記載,相關內容,少之又少,無從查實。
連《六界神疾醫典》都沒有解決的方法,那我敢保證,其餘書典也沒有相關的記載,上一次就差點滅全人類,這一次,會不會再來一次?我所擔心的,就在這裡。
坐在一旁喝水的汪澤宇,看見靈仙,皺著眉頭的發著呆,便收起水壺,起身走上去,就問:「靈仙神醫,你怎麼了?」
我合上書籍,搖搖頭:「沒事,你休息好了嗎?」
汪澤宇點頭回應:「我休息好了,可以繼續趕路了。」
我沒有再說話,起身就往澤州的方向走去,汪澤宇緊跟其後,走了沒多久,汪澤宇就跑了上來,和我肩並肩的走,猶豫再三,他便問:「靈仙神醫,我這個病,還有救嗎?」
天底下的神醫,估計沒人敢答「有救」二字,我也一樣,但如果說「沒有」,接下來的結果,不用去想也知道是什麼。
放棄治療,沒有希望。
疾病的康健,多多少少也和情緒有關,我沒把握,也不能讓病人和我一樣的心態,此時,又不能不回,只能轉移話題道:「你相信希望嗎?」
汪澤宇肯定的點點頭,表示相信。
「既然相信,那就不要問這樣的問題,那樣只會讓你松不下心情,對你也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你懂嗎?」此生,我覺得,就這麼一句話,說的最好,我從來沒有安慰過一個人,也從來沒把一個人當做過我的親人,這樣的感覺真好。
「恩,我明白了,神醫,我們快走吧!我們整個澤州的百姓都等著你呢!」汪澤宇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就快步跑到前面,給我帶路。
看著他眼裡,閃耀著希望的目光,我更有信心,更有著落的安下心來,一心一意的專研,找出治療這個怪病的方法。
不惜犧牲自己休息的時間,熬夜也在查閱典籍,親身試驗草藥。
第二天清早,我去了溪邊,打了一些水,採摘了一些果子,打包回到我們暫住的小廟,就發現汪澤宇變成了草綠色。
看來,他離死亡又進了一步,給我專研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得加緊步伐專研,他是好人,我不想他死。
經過兩天的急忙趕路,終抵達澤州,一走進城門,就見五顏六色的人,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使我有點頭暈目眩。
一時沒站住腳跟,向後退了一步,還好汪澤宇接住了我,不然,摔下去可是很疼的。
汪澤宇擰著眉頭,擔心的慰問:「靈仙神醫,你沒事吧?」
站穩腳跟,向前走幾步,望了一下四周。
「汪澤宇,附近有沒有客棧?」我問道,還沒等到回復,伴隨玫瑰花瓣,從天而降一個翩翩公子,一落地,立即轉身,「噌」的一聲,摺扇被打開,放在胸前,輕輕搖晃著,從扇子里出來的風,使得他額前,耳後頭髮,微微動著。
汪澤宇上前一步,指著男子,厭惡的道:「玄毅,你又想搗亂是不是,我可告訴你,她是大名鼎鼎的靈仙神醫,你要是敢捉弄她,得罪了她,就是跟我們全州的人過不去,到時候,砸你家,信不信。」
這個被汪澤宇所稱為玄毅的男子就是不信,用偽劣的演技,浮誇的表情,假意很害怕的退後兩步,雙手抱在胸前,陰陽怪氣的道:「哎呦,我好怕哦!」
后收起扇子,「啪」的一聲,打在汪澤宇的頭上,眼睛卻瞟在我的胸上,色眯眯,只差流口水的模樣,死死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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