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過激的百姓
又過了三天,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眼睜睜看著少部分的人,一個個死在我的面前,心裡難受不說,更不好過,我該怎麼辦?這到底是個什麼病啊?為什麼就是沒有一點頭緒呢?還是說,和其他五界里一個不知名的人或物有關。
有誰,有誰來幫幫我。
「靈仙。」我聽見了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回頭望去,沒人。
「靈仙。」聲音再次響起,我往周圍望去,還是沒有人,只見到天空中,一個火球迅速向我飛過來,我接過,在我手中化作一顆鳳仙花球莖,立即發芽,長成一株成熟的鳳仙花。
鳳仙花蒴果寬紡錘形,長10-20毫米:兩端尖,密被柔毛。
而我手中的這一株,是二十多厘米高,分裂很多枝幹,含苞欲放。
每朵綻放的鳳仙花里,都若隱若現出,季,櫞,菊,彩,虞,虹,彼等七個字。
顯現時間,只是一瞬間,字去花枯萎,轉變成乾枯枝,一捏就碎,隨化作飛絮,盤旋而去,消失在天際。
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告訴我彩虹之疾的救治方法,解毒良藥,還是告訴我,這病的來由。
到底是什麼意思。
等等,這些都是植物界的,這七種植物,還都對應七種顏色。
彩虹的色!
月季,香櫞,菊花,彩星花,虞姬花,彩虹花,彼岸花等七種花。
這裡面,就只有菊花的顏色最多,各種顏色都有。
而且,剛才,也只有菊花顯得較明一些。
這也不對啊?菊花並沒有毒性,怎麼可能爆發這場災難。
另一面,陌逸軒在昨夜,收到一個帖子,邀約到澤州,相談事宜,除外,還有他相見的人,這不,連夜趕路才剛進城,就看見有一個女孩,悶悶不樂的走在大街上,而神情,和靈仙有些相似,直看到那女孩袖子里若隱若現的手鐲,讓他有些確定她就是靈仙,心裡頓時舒展了很多,微笑著走上去,和靈仙搭話:「靈仙,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轉頭看去,是陌逸軒,兒時的那件事,那一段記憶,給我留下了一點陰影,嚇得我往後退了好幾步。
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誠實閃躲的身子,時刻都在表現著我在害怕他。
陌逸軒禮貌的退後一步,與我保持距離。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站好腳跟,整理微皺的衣服,抓抓被風吹的有些亂的頭髮,靦腆的問著。
陌逸軒笑著答:「我來這裡辦點事?你呢?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跟觀世音修行去了嗎?」
這麼多的的問題,我一下子還不能回答上來,更何況,我還出了一下神,對他的問題,一半是聽著,一半,已經飄到雲層里,找不回來了。
只能「恩!」一聲回復,他提出的所有問題。
陌逸軒見她雲里霧裡的,也不算追根究底,與靈仙含蓄一番后,往澤州里最大的風菊仙酒樓走去。
陌逸軒為什麼會來這裡?來這裡做什麼來了,他和這場災難,又有何關係呢?恐怕,就只有他心裡知道吧!
鳳仙花剛化作飛絮向天際飛走,他就出現了,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他是魔,想要製造這一次災難,很容易吧?
看著陌逸軒漸漸遠去的身影,我突然決定,要跟著過去看看,剛邁出一步,一個男子,攔住了我的去路。
這個男子,對我來說,極其熟悉,也是我埋在內心深處一個傷疤,他的出現,無疑是毫無猶豫的給揭開,露出血肉,流血又流真情,疼的我,眼眶裡裝著,滿是故事,滿是心酸的苦淚,下一刻,瞬間滑落臉頰。
他的話語,每一字,都化作細針,扎在我的心上,每一句,都由細針化作苦血,流淌我心,轉至全身:「姑娘你好,請問風菊仙酒樓往哪邊走?」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飽含故事。
估計是見我半天沒有反應,才又開口道:「姑娘?」
我回神,擦去臉頰上的淚痕,淚珠,伸手指著某一個方向,隨後北過他。
我沒看他,只聽見他說:「謝謝姑娘。」
他從我身旁劃過,走路的而出的風,輕撫我的頭髮,席捲全身。
看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裡只剩下憂傷了。
他不認識我了,他不認識了,怎麼可以不認識我。
后,我想通了,他不認識我了,也很正常,我已經不是原先的仙樂了,也不是原來的靈仙了,不認識,也很正常,絕對正常。
我原以為,我已經方向過去了,直到今天,看到他的那一刻,我還是憂傷,懷念起以前了。
靈仙,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也不是顧自己感情的時候,澤州的百姓,需要你的救助。
我在心裡這樣告誡自己,這樣提醒自己,使之清醒一點。
回到縣衙安排給我暫住的地方,一進屋,樓下就吵鬧個不停,我轉身望去,只見百姓,蜂蛹而至我面前,有一個比較過激的老婦人,一上來就「啪」的一聲,給我一個耳刮子。
還好大人及時趕到,阻止了百姓的過激行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不是百姓死,就是我受盡侮辱。
我長這麼大,這是第一次被人打,還是打的如此重,顯得我很是窩囊。
而被婦人打的臉頰,火辣辣的疼,時刻提醒著我,我被打了。
此時,我就在心裡想,這一巴掌之仇,到底報還是不報。
理智戰勝了我的邪惡,選擇忍讓,他們只是不明情況而已,只是被疾病折磨的失去理智,做出的荒唐,過激行為,可以原諒。
等待我把他們治好了,都會明白我的苦心,理解我的不容易,會像潮州的百姓一樣,感激我的。
不,我要的不是他們的感激,酬謝,報答,我要的,只是他們的許可,對我的許可而已。
我相信,我能拯救他們的,幫他們擺脫疾病的,我一定行。
「靈仙神醫,你沒事吧?」縣太爺三言兩語打發百姓們離開后,折返回來慰問我的情況,我失落的搖搖頭回應:「沒事,他們只是被逼急了而已,我不怪他們。」
縣太爺想要再說些為什麼,我便以:「我累了。」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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