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從萬物中碰出祖宗
傲君邪心裡美滋滋的,但似乎也有點遺憾,心說。
可惜徵調是隨機的,要是能徵調出幾個美女來香香就好了。
他越想越開心,然而走著走著只聽「砰」『哎吆』竟然一頭撞在了樹上。
因為想的太入神,瞬間樂極生悲了。
捂著頭上鼓起的大包,傲君邪疼的呲牙咧嘴。
抬腳踹在樹上,罵道。
「卧槽,長不長眼啊。」
然而在他碰到那棵樹的剎那,腦海又出現信息,同時修為竟然有了些許提升。
「此松唐朝祖宗加一,此松商朝祖宗加一!此松商朝木密度加一」
瞅著另外兩張書頁上莫名出現的兩棵古松圖,傲君邪徹底抓狂了,心說,這是什麼情況?
難道自己隨便一撞,把人家祖宗都能撞出來?隨便一踢就能複印嗎?將這棵松樹複印到另外兩張書頁上,而且還增加了一丁點修為?還有這木密度是怎麼回事?
等等,這本歷史書上又出現了別的世界?這頁是---大唐世界?另一頁頁則是大商世界?
奇怪這兩張書頁世界似乎與大明世界有些不同,看來來根本就是兩張圖畫嘛!
而且是畫著孤零零的古松圖畫,並非真實的世界。
這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自己身體碰觸任何東西,都能把現實世界里萬物的祖宗都能碰出來嗎?
而且自動形成在時空歷史書上?
難道說這兩張書頁之所以沒有形成真實的世界,是因為它們還不完整?
看來有必要再試一下了。
再次靠近那條小溪,傲君邪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浸入水中。
「此溪大宋祖宗加一,此溪大唐祖宗加一。」
同一時間,第三張書頁上出現了一條河流,上面寫著一行字『大宋世界』!
而大唐世界的書頁上不止是一棵古鬆了,而且還多了一條河流,至於大商世界書頁上卻什麼變化都沒有,還是那顆孤零零的古松,而且在大唐世界上面隨著河流的出現,古松似乎比之前小了許多。
傲君邪捏著下巴心說,看來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因為這『時空歷史書』的出現自己身體的確產生了異變,的確可以碰出一些,諸如現實世界萬物祖宗之類的東西,而且還能小幅度提升修為。
估計無論是商周還是大宋,三國還是隋唐等等所有朝代都能碰出來!
只是不清楚像《山海經》《八仙過海》《西遊記》《紅樓夢》《聊齋志異》《封神演義》等等這樣的神話世界是不是也能碰出來,
真實的出現在自己的書頁上?
如果自己可以主宰那樣的世界,哪豈不是牛逼大了?
只要修為境界足夠高便可以隨意徵調,鐵拐李,何仙姑,孫悟空,菩提祖師,姜子牙,就連鴻鈞老祖恐怕都會成為自己的手下吧。
甚至女媧和伏羲都會歸於自己麾下,試問天地萬界誰還是自己的對手?
一旦把現實世界里的萬物也弄進書中,想報仇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對了,既然自己能主宰《大明世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進去看看?
果然他心念一動便進入了那張書頁,進入了那個朝代----大明王朝。
熙熙攘攘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車馬,美女如雲,酒肆林立,令傲君邪不禁感嘆,這還真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跟歷史上一模一樣,
但是令他感到詫異的是這裡面的東西,並非像他徵調的東西那樣自帶某種特殊能力,無論是丹藥還是裡面的人都很普通。
傲君邪百思不得其解,後來得出的結論是,只有徵調出這個世界之後他們才發生異變。
在他進入這個世界的剎那,一種天地皆可為他所用感覺充斥了他的心頭,他能明顯的感覺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神,是這個大明世界的真正的主宰。
神么?忽然他心中閃現出一個新奇的想法,心說,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隨意創造裡面的一切?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傲君邪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然後想象著一隻小狗的模樣,
果然隨著他的雙手連連比劃,一隻小狗的軀幹骨骼漸漸出現了,接著是四肢,腦袋,再接著還是血肉,皮毛等等,他就像一個雕塑家一樣,就像一個造物主,終於創造出一個活生生的生命來。
那隻小狗伸出舌頭親昵地舔著他的手指,一切都跟真的一樣,沒錯,它就是真的。
那一刻李小邪開心的笑了,但他開心沒多久便感到一陣頭暈,令他大吃一驚,心說。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低血糖?
後來他才弄清楚原來創造還需要一種特殊的能量。
離開大明世界,正當傲君邪打算繼續研究的時候,這時只聽山上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
「傲君邪,你的米淘得怎麼樣了?
大家都還等著吃飯哪?」
傲君邪一看,居然是明月派伙夫頭,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這傢伙對他極為刻薄,一直看不起他,臟活累活都派給他干,就算是這樣,他看傲君邪還是不順眼,要不是因為前掌門的緣故,恐怕早把他趕出山門了。
原來傲君邪還有點擔心,但是發現這傢伙似乎根本看不到懸浮在他面前的那本『時空歷史書』這才長長舒了口氣,說道。
「馬上就好。」
開飯時間到了,只見傲君邪幫著伙夫頭將米飯端了出去,沒想到剛碰到那口鐵鍋的時候,腦海中信息又出現了。
「此鍋唐朝前身加一。」
傲君邪心中一動,注意到那本時空歷史書的唐朝世界書頁上,除了一顆古松一條溪流之外竟然多了一些鐵礦圖畫。
這令傲君邪對之前的猜測更加肯定。
等他用木勺給那些前來吃飯的明月派弟子添飯的時候,又得到了『此木勺大宋前身加一』的提示。
大宋世界的書頁上無形中多了一棵白楊樹圖畫,不用想這木勺是用那棵白楊做的。
但傲君邪的心思不在這上面,而是被那些明月派弟子們的議論給吸引了注意力。
那些弟子似乎沒有了往日吃飯時的那種興奮勁,一個個愁眉苦臉唉聲嘆氣的。
「我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
段無敵那個老匹夫竟然仗勢欺人,硬逼著咱們掌門人嫁個他那個無惡不作的混蛋兒子?」
「唉,可不是嗎?而且只給掌門一天考慮時間。
這不明擺著欺負人嗎?」
「我呸,王八蛋,虧得還是靖遠郡第二大宗哪,什麼玩意?還要不要點臉了?」
「唉,如果他們要臉就不會如此做了。
這天域閣一向囂張跋扈慣了,欺負的人還少么?
特別是天域閣的少閣主真特么是個人渣,幾次三番來我明月派求親都被掌門給拒絕了,居然還有臉來,
看來這次鐵定是他在背後慫恿的!」
「唉,其實追女孩原本也無可厚非,但是他們這樣就太不要臉了。
本來兩情相悅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哪有仗勢硬逼的道理?
看來他們這次連一點禮儀都不顧了。」
「簡直欺人太甚,他們天域閣真當我明月派好欺負么?
大不了跟他們拼了!」
「砰」一位明月派弟子一拳砸到梨木桌面上,憤憤說道。
「說得對,我明月派只有站著死的漢子,沒有跪著生的孬種!
那段玉堂算什麼東西?一個欺男霸女的畜生,被他禍害的女人還少了?
咱們掌門冰清玉潔天仙一般的人物,又豈能嫁給那畜生任他糟蹋?
我吳子玉第一個不服!」
周圍更多的是苦笑和嘆息,心說不服氣又有什麼用,形勢比人強啊,咱們也只能逞逞嘴快了。
真要動起手來恐怕沒幾個會是人家天域閣的對手,畢竟那可是靖遠郡名副其實的第二大宗!
所以賭氣的話說過之後是長時間的沉默,直到傲君邪地拿起木勺笑嘻嘻地說道。
「天塌下來有掌門和長老們頂著,咱們操的哪門子心?
來盛菜了盛菜了,填飽肚子才是最實際的!」
然而吳玉堂卻冷哼一聲,『砰』地一聲將碗放在桌上,拂袖而去,飯也沒吃一口,臨走的時候瞪了傲君邪一眼。
「雜役就是雜役,又豈知我明月派已到了生死存亡的時候?
這飯不吃也罷!」
不少師兄弟都在勸。
「跟一個胸無大志目光短淺的雜役嘔什麼氣?
吳師兄,這飯該吃還是要吃的,否則明日怎麼有力氣對付天域閣的那幫無恥之徒?」
「說得對,吃飯吃飯!
只有吃飯才有力氣保護咱們掌門。」
「沒錯,他天域閣做不了我們的主,我們是不會任由他們擺布,便是為了掌門我們也要吃飯!」
「吃!」
切,傲君邪嘴角一撇,心說,真是一幫二逼,死要面子活受罪。
然而明月派弟子們雖然硬往嘴裡塞著飯菜,但心裡卻堵得要命,
因為他們心裡很清楚,面對靖遠郡第二大宗,他們明月派沒有絲毫的勝算,實力不如人又徒嘆奈何?
明天恐怕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他們敬愛的少掌門被逼嫁給天域閣那個人渣,任由人家糟蹋,而明月派得以保全。
另一種則是,無視天域閣的最後通牒寧死不嫁,最後人死宗滅!
除此之外恐怕沒有第三種結果,因為放眼整個靖遠郡恐怕除了第一大宗的天意門,沒有那個宗門敢跟天域閣作對,但是指望天意門救明月派根本不可能,原因很簡單,因為天意門跟天域閣是姻親!
天意門不幫著天域閣禍害他們明月派已經是萬幸了,指望他們出手相助無疑是痴人說夢。
一時間整個明月派上下一片愁雲慘淡,氣氛壓抑的要命。
落日峰,峰頂,一位素紗蒙面的白衣少女,望著金燦燦的落日餘暉,神色落寞。
猶如剪水般的雙眸,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悲哀,無奈和苦楚,喃喃說道。
「難道我楚若冰除了嫁到天域閣就沒有別的方法可想了么?
看來古人說的沒錯,紅顏禍水,紅顏薄命。」
這位絕代佳人凄涼地笑著,撫摸著手中的匕首,連纖纖玉手都在顫抖。
「或許我只有毀了這傾國容貌,才可以為我明月派解除這滅門之禍!或許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猶豫再三,扯下素紗,銀牙一咬,楚若冰刀子便向自己臉上劃去,這時旁邊忽然傳來一聲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