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我家的,怎麼不可以調戲?
他淺淺笑道:「沒事,反正我早就已經戒了,要煙灰缸也沒用,現在給貓喝水也行,物有所值。」
易長雲有點想自戳雙目的感覺,被餵了一把上頭的狗糧,他一點都不開心,甚至還有點鬱悶。
怎麼就這麼不爽呢?
看著多年前就在他身邊的兄弟,和他的鄰居小妹妹在一起了,當時有多冷冷淡淡,現在就有多甜甜蜜蜜。
兩個一起長大的,到最後也在一起了。
俊男美女多般配。
為什麼許南北這貨對誰都不上心動樣子,卻有那麼多真心喜歡他的呢?
易長雲鬱悶了,想不通想不開想不明想不白。
越想越不爽,易長雲站起身來說:「不早了,我也回去睡覺了。」
許南北點了點頭,將車鑰匙丟給易長雲,說:「今天謝謝你。」
易長雲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這麼客氣幹嘛?下回請客吃飯就好了。」
楚歡拍了拍沾了狗毛的手,對他說沒得問題。
易長雲向許南北要了張紙和筆,然後記下了自己的號碼給楚歡,讓她到時候電話聯繫。
楚歡看了看紙上的號碼,然後疊好放進了口袋裡。
許南北送易長雲去停車場取車,楚歡就把排骨的繩子鬆了,放它在一邊溜達去,然後自己一溜煙衝進了客房裡。
還是上次她睡的那間房間,裝飾還跟之前一樣,不過莫辭現在正在睡的那一套床上用品,不是她上次睡的那一套,換成了一套淡粉色的羽絨被,好看多了。
楚歡現在也不在意這個了,跳到被子上,去看莫辭睡找了沒。
掀開一點被子看,莫辭安逸的睡顏映入眼帘,楚歡試著低聲叫了兩句,莫辭沒什麼反應。
大概是又睡著了,楚歡跳下床,關上門出去,在客廳等許南北回來。
坐在綿軟的沙發上,腦子裡湧上強烈的倦意,楚歡連打了三個哈欠都止不住困意來襲,靠在沙發扶手上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只有一會,外面響起了輕微的開鎖聲,又是一聲咔噠的關門聲,很小聲。
突然落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楚歡的腦子都快停止運行了,鼻尖聞到屬於許南北身上的氣味,於是眼睛都沒睜開,就卸下了全部的防備。
頭靠在許南北的肩膀上,手自然而然的圈在他背後,呼吸輕淺的繼續睡覺。
在半夢半醒的邊緣徘徊,掙扎了好一會,楚歡才眯開了一點眼睛,靠著許南北休息。
不能就這麼睡了,還得去洗個澡才行,一身的酒氣,剛才還坐在大街上,想著別把酒氣帶到許南北的身上,要起身,但是楚歡又被這溫暖的體溫抱得舒服,不想離開。
於是就懶洋洋的開口,跟許南北說話:「我想去睡覺。」
心底話沒錯了。
許南北把楚歡垂下來的碎發撩到一邊,聲音低低的說:「那就睡吧。」
楚歡蹭了蹭,哭喪的說:「可是沒洗澡,不能睡覺,但是我又不想洗想動,有沒有辦法可以不用動就可以解決的?」
許南北頓了一下,說:「要我幫你洗嗎?」
「???」
楚歡一下從他懷裡竄了出來,瞌睡都跑得一乾二淨,抱著胸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一副生怕被侵犯的樣子。
許南北笑的意味深長,看著楚歡驚嚇的樣子。
『『你不能這樣,怎麼可以調戲良家婦女?」楚歡痛心疾首的說,一瞬間戲精上身。
許南北笑道:「我家的,怎麼不能調戲?」
我家的......
我家的......
楚歡的臉突然就燒了起來,她承認自己輸了......
於是楚歡岔開了話題,問許南北上次的衣服還在嗎?
就是之前她在這睡覺時候穿的那些衣服。
許南北點了點頭,讓楚歡跟他一起去拿衣服。
楚歡跟著許南北進了他的卧室,站在後面看著他打開了衣櫃,看見了本來沒什麼衣服的衣櫃里,突然增加了許多女生的衣服。
跟許南北的衣服掛在一起,滿滿當當的整個大衣櫃,有一大半都是女生的衣服。
楚歡目瞪口呆的看了好一會,才說了句話出來:「許南北,你有其它女人了?」
這難道是親眼目睹了其他女人生活的痕迹.....
明明上次來還沒有,難道說她被綠了嗎?
許南北本來還等著看楚歡感動的表情,然後高興的撲到他懷裡說太喜歡了,結果如冷水潑臉。
許南北嘆了口氣,伸手給楚歡頭上敲了一下:「我在你心裡是那種人?」
解釋沒有還來了個爆栗,楚歡深感委屈,撇嘴控訴道:「男人嘛,都是大豬蹄子,要為變心做好準備。」
「我看你是喝醉了頭腦也不清了。」許南北從衣櫃里隨便拿了件冬天的睡衣出來,從衣領后摸出了一個吊牌給楚歡看。
「這是我用你尺寸買的衣服,都還在這等著你來穿的。」許南北把衣服遞給楚歡,一字一句說得非常認真:「什麼變不變心,歡歡我從來沒有跟你說笑,我很認真的要跟你在一起,結婚生小孩一直在一起。」
許南北的話說得楚歡心臟砰砰直跳,其實她也只是腦子糊隨便胡說的,但是沒想到許南北會這麼認真的表白一番。
一番對比下,她就像個不識好人心的人渣。
楚歡真的感動的稀里嘩啦,鼻子一酸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扭頭看衣櫃里滿滿當當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屬於她的,許南北專門給她買來的。
楚歡把衣服放到一邊,有點局促的伸手抱住許南北,說出的話都有些顫抖,心情就像沸騰的開水,咕嚕咕嚕的冒泡,沸騰得她整顆心都是熱的。
手在他的後背輕撫著,好像在安慰許南北一樣,楚歡低聲的說:「對不起許南北,我錯了,我不應該亂說話,讓你傷心。我喝醉了,腦子不清醒,讓你受委屈了。」
許南北僵了一下,隨即身體又放軟下來,所有氣都像被捅破的氣球一樣泄乾淨了。
她軟聲軟氣的抱著他抱歉,聽著她為他委屈,他又怎麼忍心怪自己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