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上官落雪面色淡然的坐在椅子上,似乎對周遭的話全然不放在心上,只是眼神卻一直看著我,「離穴主,這件事情我想我不止說過一兩次了吧。你的安危比我們任何人的命都重要,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情,那整個海穴都要崩塌了,所以你的安全,絕對不像以前那麼馬虎,而且現在還是非常特殊的時候,簡直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離……」
微微苦笑「我只是想讓你去準備一下,估摸著一個星期,我的身體也就恢復好了,所以你就別替我擔心了,白玉,你知道我讓他們去其實就是試煉他們,所以我也很看重他們兩個,而且這一次尋找比干玲瓏心,其實也是為了自己的私事。所以這一趟我也必須得去。」
「我怎麼勸,也勸不了是嗎?」白玉淡淡說到,隨即踏著高跟鞋出去,人在出門的時候,卻對我說了一句「好,我這就去準備,不過一個禮拜你就別想出門了。」
我最近也是苦笑,有時候這個白玉還真是很多麼的心思。讓人現在老師有態度,不得已而去做的事情。
僅僅是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人嗎?
一個星期轉眼而過,我去,心裡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最近新興的依舊沒有收到他們任何的消息,住兩個人似乎就像是煙消雲散一般,消失不見了?
我心裡也不明的懷疑兩人凶多吉少了,沒有一點兒可惜那是假的。
讓這一天卻非得下起了濛濛細雨,籠罩的整片天空,讓人提不起一點兒好心情來,還真的不知道,兩個大活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沒了。
而跟著他們去的那些保鏢去,一個個生龍活虎的回來。可是翻看了整片古墓,簡直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還真的讓人提著一顆心,不敢下落呢!
幾乎到了下午,雨沒有小反而下的更大了,豆大雨珠的打在車窗上,那水珠子頓時碎裂成好幾瓣兒,讓原本就模糊不清的車窗,嗯,顯得幾分朦朧之感。
嗯,車輛行駛在盤山公路上,嗯,格式模糊的車窗往外看去,簡直是深不見底,一直的盤旋直上。
可能真的是雨下的太大了,所以車子行到半路就已經很難上去了,狂風加雜驟雨,讓能見度頓時變得十分低,據說這一條公路以前,可是出過不少事故。
因為這裡常年下雨的緣故,而且半山腰有時風嶺,所以總是走到一半兒的路程。就是風雨交加。
所以無奈之下,我們只能棄車步行,只是那雨滴子打在臉上,根本讓人睜不開眼。雖然穿著厚重的雨衣,等的寒風也足以刺穿皮膚了,估摸就這樣走了有半個多時辰。
幾乎快到了山頂,這風雨才停下,才看到了,晴天的太陽。
劇白玉給的資料記載,這裡原先就是出名的風口,幾座山中間的空隙氣流,全部匯聚在半山腰險峻的盤山路上。
而在古代人民都是迷信愚昧,所以風口匯聚地,總是風雨交加,還常常的隨著一些風聲,所以才會以訛傳訛,最後也成了誇大事實。
廖軍從我身後跟上來,將背包抗在身上,累的上氣不接下氣「離,其實也不至於咱倆來嘛!你再多找幾個人也省的我這麼累呀……剛才推車可是駛出了我吃奶的力氣啊!」
「開始咱們不是去了更多人,都成了白搭了?」
「嘿嘿,說白了你不就是怕白玉不想讓白玉知道,偷偷摸摸的瞞著她溜出來,你出來還把我給拽過來,你可真夠義氣的啊!離……」
我淡淡一笑「行了!你都抱怨一天了,大不了回去我請你吃飯啊!」
「行,這可是你說的。」
之後耽誤了許多功夫到了晌午,我們猜到了山頂的村落。
結果就看到我之前派去的那幾個保鏢,個個也都是顯得精疲力盡,畢竟在這山窩窩兒里找那麼兩個人,還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見我和廖軍,那名保鏢也是走過來「離穴主,廖哥……」
我也沒跟他多說什麼廢話「怎麼樣?人找到沒有?」
那保鏢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已經有一個星期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估計是凶多吉少了?離穴主是我們無能。」
我拜了拜手「這事不怪你們,都去準備一下,咱們下午直接下去一趟吧!」
那保鏢也是楞然,「離穴主,你要親自下去……是不是太危險了吧……」
我也沒有等他說什麼,「沒事……準備一下吧!咱們來這可不是為了玩的……必須找到他們的人……」
廖軍也是笑了笑「趕緊去準備吧!咱們離穴主犟的很。」
那保鏢也不說什麼,就徑直的離開了。
到了下午,我們從繩索上下到谷底,然而那個墓穴就在谷底的潭水底部。
只是在這懸崖峭壁之上,幾個人緩緩的下來,這谷底的水潭,要不上面的溫度還要低的多。
厚重的寒冰一層層的在水潭上鋪墊的了,只是中間有個圓潤的冰凍,一眼看去黑洞洞的一片,看不到任何的邊際。
「這個洞口咱們已經下去好多人,可就是沒有找到兩位!」
廖軍將繩索固定在一旁的冰面上,對我笑了笑「離穴主,那我先下去探探路吧!待會你在下來。」
「嗯,你小心一點……」
「得嘞,我反正死不了。」
「咱們有兄弟傷亡嗎?」
「有,三個兄弟下去,自始至終的沒有出來,還有一個兄弟被救出來當場就斷了?」
我心裡閃著一絲愧疚「真是辛苦你們了,那些兄弟我會發一大筆撫恤金,好好安葬他們。」
「是,離穴主。那我就替那些兄弟多謝離穴主了。」
「你們都是為我賣命,也是我連累了你們。」
「離……離穴主…………」
「離穴主,趕緊下來……有些情況」廖軍從底下上來,對我喊了一聲。
我皺了皺眉頭應了一聲「怎麼了?」
「一些你感興趣是壁畫,有關鬼玉的事。」
我應了一聲,隨機抓著繩索就直直的下了「在哪?帶我去看。」
「離穴主別太著急……小心一點。」那保鏢從身後喊了一聲。
然而剛到地面,眼前的一幕讓我徹底驚在當場了。
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
也不知道談了多久,就是我感覺十分批發的時候。
「徐少主,其實今天這裡根本就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我們也沒有必要再耗在這裡。我想有些事情註定我們是談不妥的。廖軍,沒別的事,咱們就趕緊走吧。」
廖軍迎了一聲「好。」
只是我站起身來還沒有走到門口,就會騎個保鏢攔住了。隨機我就聽見徐子葉在後面說到「離穴主,今天我們來到這裡就是為了談事兒,可是你既然來了,這事情咱們還沒談好,就別著急,這麼快走啊。」
我輕輕一笑「怎麼?徐少主的意思是,事情如果談不好,我們到家都得在這耗著不誠嗎?還是說既然我來了,就不想讓我走了。徐少主。」
「呵呵,離穴主這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呢?腿長在你身上,如果你願意走,豈能是我能攔得住的,今天好不容易人都到齊了,上官小姐也在,我看能喝談咱就和談,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嗎?離穴主說是不是啊?」
我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總覺得今日徐子葉,表現得有些奇怪,按道理說他應該是最不贊同這種和談的,可今天怎麼哄人,不像他的性子了。
我淡淡一笑「徐少主,是想怎麼和談,我記得在前不久你還說過,合作利大於弊,怎麼這才幾天的功夫就變卦了。」
「現在的局勢和當初有些不同了,其實我這個人也不喜歡什麼舞蹈弄槍的,我覺得只要有些利益可拿,那些東西簡直就是無所謂。」
然而此時午實在沒有這麼多精力跟他在這兒白耗,可能真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我總覺得體力有些不濟,你只是勉勉強強的支撐著身子。
又重新坐下。
饒有興趣的大量著他,「徐少主,既然是你提出的和談,我想大家也得知道怎麼個合同內容嗎?」
「這是當然,上官小姐,其實原本就是蕭家的旁支,這原本就是蕭家自己的事,跟我們半毛錢關係都到不著。其實說白了我們也只是為了討回上官小姐手中的一些資料罷了,只要上官小姐,將這些資料全部交給我們。我們也可以化干戈為玉帛嗎?不過我們絕對不會讓上官小姐吃虧了,價錢隨便你提,只要在我們的承受範圍內就行。」
聽到說的合情合理,連我都有些詫異了,年前坐著的,還真是那個徐少主嗎?
而上官落雪去,自始至終的在那坐著,似乎徐子葉口中說的一些事情跟她無關,只是冷著一張臉,不知道在想什麼。
只是我覺得事情並沒有徐子葉說的這麼簡單,這傢伙,簡直就是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主,怎麼會主動示弱,還是因為上過路,學術中的那些資料實在是太誘人了。
不過這些就不得而知了。
「徐少主,之前的聯盟你是怎麼說怎麼都同意,而現在解散聯盟也是你提出來的。這件事情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呢。」卓子安出聲問到。
「是啊!我覺得不能,就是賠償資料這麼簡單,為什麼?怎麼還要去高價購買,到頭了,我們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顏如玉淡淡說到。
果然,他提出這個意見,我還沒說什麼。五家的人都轉起來,紛紛反對了。我反倒像是一個局外人,靜靜地坐在那裡。其實原本這些事情就與我無關,只是無論之間我也被拉進了這一腿漩渦之中。
元,此時我的手機也突然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正是白玉打來的,只是她應該知道,我現在正在跟五家周旋著,如果沒有什麼十分緊要的事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讓我心中卻開始曼琪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是給她回了一個簡訊。
「怎麼了?還在開會呢。」
白玉回復到「出了點事情…………,等你回來處理……」
「說吧……什麼事……!」
白玉回復「今天傳了消息,周淪他們在古墓里失去的蹤跡,……和我們派去的人斷了聯絡,很有可能……凶多吉少了……離……你看……我們要不要在多派一些人下去……不然人可能就真的……真的……沒了!」
我也是暗皺眉頭,原本以為這一次估計有些兇險,不過董子安也是老手了,所以我並沒有過多的考慮,然而卻出了些事。畢竟這一次我叫他們去辦了,也是我的私事。如果真的出了事情,我還真是損失了兩個重要的人。
我心裡頓時有些不是滋味了。
「離穴主…怎麼了?臉色這麼差!」我走神之際,就被卓子安喚了過來。
我淡淡一笑,做出一林淡然的表情「沒什麼事,可能真是因為身體才剛在恢復之中吧。不過我真沒有想到,卓家大小姐給我開這種玩笑,只是我這個人命賤,所以沒死了?」
「呵呵,離穴主就別怪罪小妹了,等有了空閑我一定讓她去給你親自登門謝罪了。」
我悠悠一笑「這倒是不用,我這人雖然賤命,但是暫時還不想死啊?」
卓子安面容僵硬的笑了笑,「那是卓某唐突了。」
只是看著那則消息,我心裡也久久的難以平靜,對廖軍耳語了幾句,廖軍也是點了點頭,隨即走開了。
呂洞微淡淡一笑「離穴主貌似有事啊?」
「沒什麼大事。」我為呂洞微到了一杯熱茶「呂老爺子身體還好吧!」
「勞離穴主費心,家父身體硬朗的很呢?只是時常挂念離穴主。」
我「那我一定空閑時間去拜訪一下了。」
「那是我呂家一定等候離穴主的大駕光臨。」
「呂家主客氣了。」
「離穴主,我看時間不早了,徐少主咱們散了吧!我看事情談不成了。」
徐子葉悠悠一笑「我可從來沒說是我,要跟你們談嗎?」
我不由的皺起眉頭來,其實從剛才出門之際我就發現有些不對,確切的說應該是氣氛,此刻聽他這話一出,我心裡頓時有一種陰寒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