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7章 所以,要不要試試?
和喜歡她是不一樣的?
喜歡她?
白摯似乎也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情急之下說了什麼,有些訕訕的,緩緩的鬆開章萌。
兩個人一時之間都有些尷尬,氣氛似乎顯得格外的凝重。
空氣里到處都是淡淡的煙味,明明剛剛兩個人被涼水濕透,此刻卻莫名覺得很熱,很熱。
章萌輕咳一聲,然後目光掃了一眼白摯,發現他似乎也有些自在,這反倒是讓她淡定了下來。
「所以,你說的喜歡是哪種喜歡?對陸瑾瑜是家人,那對我呢?」
她沒有走,也沒有逃避,而是目光直直的,甚至是有些犀利的看著白摯,不給他任何逃避的機會。
白摯似乎也沒有想到章萌居然能這麼直接說出口。
他眼中的章萌,淡漠驕傲,似乎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他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麼咄咄逼人。
看到白摯半晌沒開口,章萌也沒催促他,只是平靜的盯著他,似乎在等某個答案。
儘管她知道,這個答案出口,或許他們以後有可能真的在沒有交集。
半晌,白摯這才輕咳的一聲,在章萌那灼灼的視線中敗下陣來。
他輕聲的,若有似無的嘆了一口氣,似乎是在跟自己認輸
然後,他目光幽深的,帶著某種灼灼的炙熱的看著章萌說。
「是想睡、你的那種喜歡。」
他的聲音沙啞低沉,薄唇微動,就這麼輕描淡寫的吐出了這樣一句話。
章萌突然老臉一紅,她第一次覺得無言以對,怔怔的看著白摯。
這話,她該怎麼接?
「所以,要不要試試?」
章萌也不知道自己是著了魔還是靈魂出了竅。
她總覺得剛剛這話一定不是自己說的,她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
她要麼是瘋了要麼就是自己的幻覺?
或者,她心裡有個自己是這麼想的,應該沒有說出來吧?
可是,下一刻,白摯的話讓她嘴角狠狠的一抽。
只見他微微一怔,旋即嘴角緩緩上揚,那雙漆黑的眸子中,彷彿有些千萬顆星星一樣的盯著章萌,然後聲音帶著某種寵溺和誘惑的開口。
「好啊!」
他說完,不等章萌有任何的反應,就一隻手立刻放在章萌的後腦勺,將她整個人按到自己面前。
然後,低頭,堵住了她的唇瓣。
章萌整個人都給懵的,腦子裡熱烘烘的,什麼都想不了。
她不知道怎麼事情會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
明明幾分鐘前,他們兩個人會狼狽的一塌糊塗。
明明在今天見面以前,他們冷戰了這麼長時間。
她來不及想什麼,那柔軟的微微有些涼意的觸感,那小心翼翼的溫柔的人。
他似乎有些生疏,動作青澀,好像只是憑藉著直覺在動。
她的口中,充斥著淡淡的清冽的味道,一種特屬於他的味道。
雖然沒什麼技巧,但是他足夠溫柔,溫柔的彷彿是對待某件最珍貴的寶貝一樣。
這種小心翼翼的珍視,讓章萌心尖一顫,她似乎,很久很久沒有這種被人重視的感覺了。
她緩緩的閉上眼睛,然後抬手,環住白摯的腰,溫柔的回應他。
白摯本來是不得技巧的,但是章萌的回應讓他整個人全身一顫,不由的想要更多,想要用力,用力的抱著她,用力的擁有全部的她。
似乎僅僅這樣是不夠的,不夠。
不得不說,在接吻這方面,男人似乎就是有某種特有的天賦,剛剛還不得要領的他,很快便掌握了技巧。
幾分鐘后,章萌全身癱軟的被白摯抱在懷裡,整個人被他完全支撐著。
一直到章萌呼吸有些急促的時候,白摯這才緩緩的鬆開她,離她微微遠了一些。
但是,仍舊是頭抵著她的頭。
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章萌臉頰緋紅。
她感覺自己的整張臉彷彿快要燒起來了一樣。
渾身的氣息都這個男人身上的氣息。
「你感覺怎麼樣?」
就在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時候,突然,白摯頭抵著章萌的額頭,聲音低沉性感的問。
章萌……
感覺怎麼樣?她一瞬間血液彷彿是從腳底衝到腦子上來的,整個人愣了愣。
哪裡有人接吻完以後還問她感覺怎麼樣的?
所以,她要說什麼?是感覺好還是不好?
說好的話,好像她多喜歡跟他接吻一樣。
可是,這個時候如果說不好的話,會不會很危險?
這可是傷一個男人自尊心的時候。
「嗯?」
等不到章萌的回答,他低聲的從嗓子里發出一聲疑問。
這聲疑問,曖昧性感,讓章萌再次的心中一顫。
「嗯。」
章萌紅著臉點了點頭。
聽到章萌的回答,白摯似乎是嘴角上揚了些。
「如果你喜歡的話,咱們可不可以繼續試試?」
靠,大爺的。
章萌此刻真的想掰開白摯的腦子看看,他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為什麼他能這麼自然而然的就說出這些虎狼之詞?
喜歡的話,繼續試試?
雖然,試試這句話是她說的,但是,她也就是腦子一熱那麼一說,說知道要這麼快的進行實踐啊?
「那個、我——今天很晚了,要不改天再試?」
章萌微微掙扎著,想要從白摯的懷抱里退出來。
可是,白摯的雙手卻緊緊的箍著她,不僅沒有鬆開,反倒是還微微用力的更加將她按向自己。
然後,低頭,輕輕的咬了咬她的耳朵,低聲在她說。
「可是,這種事,不是晚上才試的嗎?難道你想、白天?」
他說的極其認真,就像是在真的跟章萌探討這種事到底是晚上好還是白天好。
章萌……
她可不可以收回最前面的那句話啊!
「那個——可是你不覺得咱們這樣太快了嗎?」
「可是是你說的試試。」
白摯語氣真摯,彷彿是章萌這個人是騙子,說話不算數一樣。
此刻的章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我、想說,我想上廁所。」
章萌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這才低聲的,很慫的開口。
她確實有點慫了,畢竟,今天一個晚上受到的刺激實在太多了。
白摯吸毒,然後她歇斯底里的跟白摯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