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路蘭又生氣
出去之時,申屠承傲收到夜瞳消息,玲瓏太子和三皇子已經到了惠國京城了,目前正在清淺山閣喝茶。
真是巧了!自己正要陪路蘭去清淺山閣聽書呢!
申屠承傲帶著路蘭到了清淺山閣,寸土寸金的京城地段里,清淺山閣門前偏偏用了一大片地來種植竹子,但也正是這一片竹子,讓這裡成了不少文人墨客心悅的雅地。
那說書先生正在其上說著一男子與兩名女子的愛恨糾葛,多少人聽出來了這故事就是當今傲王最近傳得沸沸揚揚一段情史啊,但偏偏路蘭聽不出來,還聽得津津有味。
「嘩——」玉不徒一下子甩開了深紅色的扇子,與玉離說道:「申屠承傲的情史有什麼編的,還給他想那麼多苦衷,移情別戀拋妻棄子還能給找理由?!呵~!」
「什麼拋妻棄子?他有孩子?」玉離一身騷紅地問道,坐他身邊的一個女子也是一身紅色,給他添著茶水。
「有呀!你每天都在做什麼,到底有沒有好好查看我們的消息啊?申屠承傲曾經給卿落喝了一碗落胎葯!」玉不徒輕聲道,雖然他聲音小,但是周圍靜啊,離他近的幾人還是聽到了的。
而申屠承傲雖說離得遠了些,但是自幼習武耳聰目明的他聽得一清二楚。
驀地,他一怔,拳頭漸漸握緊。
「什麼時候?」玉離抬眼問道。
「前不久。」玉不徒挑了挑眉,飲了口茶。
而這話說出,周圍的空氣瞬間就變得微妙了起來。
申屠承傲看著玉不徒,眸子里隱著的怒火幾欲噴發。
「玉離,此茶少喝,性熱,對你身體不好。」玉離旁邊的女子攔下了玉離正在飲著的茶,拿出他們隨身帶的水袋,給他倒了白水。
「哎,你又管我!」玉離嘴上埋怨了一句,但是眼中卻帶著笑意,飲上了那白水。
玉不徒對著玉離道:「凰雪為了你好都做出了熱水袋這樣的新鮮東西,你還不好好聽話?……」
申屠承傲眸子突然一驚,那個女人莫名眼熟!
凰雪感覺到申屠承傲的目光,也微笑著抬眸看他,只是她看到申屠承傲輕輕攬著路蘭的腰時,明明還是在笑的樣子,但是眼神卻十分陰冷!
申屠承傲看著她,臉色也越來越沉,玉離看到凰雪的眼神時不時往那邊看,也看了過去,登時一愣,頗有些八卦地對著玉不徒指了指申屠承傲的位置,玉不徒看去,臉色突然一僵,很難看地站起身,對玉離道:「老三,凰雪,走!」
玉不徒帶著玉離和凰雪走出了清淺山閣,申屠承傲也站起了身,對路蘭道:「我有些事情離開一下。」
路蘭正聽得入神,突然回頭皺眉不解地問道:「為什麼?你又不陪我了?」
申屠承傲看了眼清淺山閣中的說書人,道:「那你與我一同走。」
路蘭皺眉,怨憤道:「我不去!我聽得正精彩呢!」
申屠承傲見路蘭如此,便吩咐夜瞳在暗中護好路蘭就出去了。
路蘭一看申屠承傲真的出去了,怒從心起,一掐腰就生起了悶氣。
而申屠承傲追上了玉不徒,喊道:「玲瓏太子,留步!」
玉不徒寒著臉停下,轉身看著申屠承傲,眼神頗為不悅。
而申屠承傲也不是真的找玉不徒,就沒有理會他「莫名其妙」的敵意,微長的鳳眼盯著凰雪。
玉離微微挑眉,將凰雪往自己身後拉了拉:「傲王這是認識阿雪?」
申屠承傲皺眉道:「本王好像在何處見過這位姑娘。」
凰雪抬眸,好看的眉眼帶著絲蠱惑:「傲王——不記得傲王妃卻記得我?」
玉不徒突然冷笑了一下:「傲王你盯著我們凰雪不放,這是與你的皇帝哥哥一樣,開始充盈自己的溫柔鄉來了?」
申屠承傲皺眉:「本王如何,與你何干?」
玉不徒臉色一黑,拉著玉離和凰雪就走了,申屠承傲還欲追趕,玉不徒的隨身護衛就將申屠承傲攔下了,申屠承傲身上有傷,不便動手,也就沒有繼續追。
回去清淺山閣,路蘭瞥了眼申屠承傲,哼了一聲,申屠承傲無奈地嘆了口氣,哄女孩子很難的!
路蘭被申屠承傲強硬地抱著回了傲王府,各種她喜歡的東西擺到了跟前,路蘭卻越發惱怒:「我不喜歡!我不喜歡!你要我說幾遍,這不是我喜歡的東西!」
路蘭打翻了申屠承傲送來的所有東西,撅著嘴,怒不可遏。
申屠承傲看著路蘭發火,嘆了口氣,起身出去了。
「你先消消火,我去找點東西。」
路蘭一看申屠承傲直接就要走,一下子就慌了:「喂!傲王哥哥,你不哄我了嗎?你不愛我了?」
但是申屠承傲已經走了出去,沒有聽到路蘭的話。
申屠承傲到了秀竹那裡,小提琴他已經修好了,但是想著給路蘭的話應該還是會被弄壞,就沒有給她,只是交給了秀竹來保管。
到了秀竹屋裡,秀竹正在給自己的手臂上藥,上面鮮紅露肉的傷痕,是鞭傷!
「夕宿與你動手了?」申屠承傲問道,他所認識的人里,就夕宿耍鞭子。也只有夕宿能打中秀竹。
秀竹看到申屠承傲,連忙站起身,垂首道:「王爺安好!並不是公主與奴婢動的手。」
「哦?」申屠承傲來了興趣,不是夕宿還能是誰用鞭子打得到秀竹?
「是路蘭公主。她前幾日有些氣大,昨日拿那鞭子抽了奴婢幾下消火。」秀竹看了眼掛在牆上的短鞭,拿來抽人的確是最好的!
申屠承傲看著那鞭子,眉頭緊皺,秀竹不會騙他,所以,真的是路蘭。
「她經常如此?」申屠承傲問道。
秀竹搖了搖頭:「也就昨日一次而已,但是他人是否被如此對待過,奴婢不知。」
申屠承傲腦海中閃過路蘭,不知突然想到了她拿著小鞭子甩人的模樣,竟然覺得,也不討厭。
於是,申屠承傲開口說了一句近乎冷血的話:「既然是偶爾,你們又都是習武之人,那就忍忍吧。」
「……是。」秀竹垂首,乖巧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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