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
「是啊,雨寧,既然大家都想要看看,那你就再給大家唱一曲吧。」葉臻望著陸雨寧,平易近人道。
陸雨寧看著大傢伙兒一副看熱鬧的樣子,再回頭看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葉戈,咬牙切齒:「行啊你,我要被你害死了。」
「你這麼聰明,怎麼就不會見招拆招呢?說你蠢沒說錯吧?」葉戈看著大伙兒,冷道:「怎麼著,都露了,還這麼沒完沒了嗎?」
眾人知道葉家老二一向不好惹,紛紛低下頭,不去直視他的眼睛。
葉臻看著葉戈兇狠的樣子,皺起眉頭。蕭月晗看著陸雨寧,淡笑:「雨寧,你就再唱一曲,讓老太爺高興高興吧。」
陸雨寧看著月晗姐姐,她知道她是為了自己好,畢竟這裡的人對她的誤解太大了,怎麼著也得當著大家的面,洗白一下。
這時,身後兩個嚼舌根的聲音又不合時宜響起來:
「唉,你看你看,我就說吧,我就說吧,她除了會那麼一點勾引人的招數,還能夠是會什麼呢?」
「唉,你這麼著得意幹什麼呢?她又沒有坑害你家兒子。」
「哼,這種女人也就老太爺不放在心上,她要是進了我家,看我不扒了她的皮去!那一群窮鄉僻野的賤骨頭,就是上不了檯面!」
陸雨寧回頭掃一眼,陰狠之色從眸子閃過,她吸了口冷氣,站起來:「既然大家不介意,那我就再給大傢伙唱一曲吧。這一首歌叫做秋意濃。」
陸雨寧走到廳堂的中央,看著坐上的老太爺,再環視其餘人,舉起手,做出唱京劇的陣勢,清亮的眼神慢慢變冷,葉戈看著陸雨寧眼神的轉化,來了興緻:
秋意濃
離人心上秋意濃
一杯酒
秋意濃
離人心上秋意濃
一杯酒
情緒萬種
離別多
葉落的季節離別多
握住你的手
我要你記得
無言的承諾
不怕相思苦
只怕你的傷痛
怨只怨風中
聚散都不由我
……
這一首歌陸雨寧每次唱k的時候都會點,不僅會點,因為改編過後的這個歌,還添加了京劇的部分,她也會學著。
好在,朋友都說她學的有模有樣的,真不愧是向偶像致敬的粉絲。
對不起了,偶像,他們反正也記不住,應該沒啥版權問題吧……
陸雨寧唱完了最後一個尾音,朝著老太爺欠身以後,徑直回到座位上,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們要是再叫她唱,她就只好發揮自己做做的演技了。
陸雨寧拿了桌面的一杯水,葉戈驚愕看她,她一喝下去,才發現是葉戈的酒,猛的一口吐了出來。
這時,大廳堂上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陸雨寧怔了一下,那些人的誇讚陸陸續續說了來:
「老太爺真是好啊,底下的孫子孫媳婦和孫女,各個一表人才啊。」
「是啊,是啊,我等何時才能夠是瞻仰老太爺一點點的福分啊!」
「是啊,是啊……」
葉仲廷欣慰地看向葉戈和陸雨寧的方向。
陸雨寧欲哭無淚,總算沒給老家人丟臉。
「你這是在沖我發什麼脾氣啊?你這是在沖我發什麼脾氣啊。」
「看到你不是在沖著我發脾氣嗎?難道你還不是在怪我嗎?從你家進這個葉家,從你走進這裡,更萌開始,你不就是一直在怪我,難道你真的心甘情願的嗎?難道你真的屈服了?難道你真的可以已經可以毫無怨言的接受你現如今所擁有的一切所經歷的一切嗎?難道你不是對我有怨言嗎?你不是對我有怨念嗎?」
男人看著女人,手緊緊的握著,望成一個拳頭,他在極力的隱忍自己的臭脾氣,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的情緒像火山一樣爆發。
「這些事情都是從前的往事,你幹嘛要把這些東西給提起來?我跟你有什麼關係呢?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個人私事,跟你沒有任何一丁點的關係,幹嘛要把這些事情給提起來?」
「我們不是都已經說好了,要把這些東西全部都埋藏在心裡,誰都不說出去嘛,怎麼到了這個時候你又開始埋怨起我來了,你又開始責怪起我來,我都說了,我已經把通通我從中,已經把過去的事情都給拋開了,我都已經把它給忘卻掉了,你為什麼還是一直抓著我過去發生的那些事情不放呢?我如今不是已經,不是已經都順順利利的嫁進了葉家,已經成為你的夫人,你還想讓我怎麼樣子?難道你真的要徹底抹掉我過去的那些,徹底抹掉過去那些記憶,你才滿意,你才滿足嗎?」
蕭月晗一下子太激動,猛的咳嗽著,怎麼控制都控制不住,不停的咳嗽著,像是要把自己的半條命都給填進去了。
「我也沒有,一直以來一直在提醒你,現在分明是現在,分明是你自己想不通,是你一直被病魔纏身,是一隻被過去的那些痛苦的回憶產生,這跟我沒有任何一丁點的關係,我現在這麼忙碌,我每天都忙在堆積如山的工作裡頭,我不僅要處理家事,我還要處理那些外頭的那些生意上的往來,還要處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你以為你以為我真的這麼輕鬆嗎?我哪裡有這麼輕鬆?」
「誰是你自己想的,就跟我有什麼關係,現在是你自己想不清楚是你想不通,所以才要各異的針對我,別一直以為都是你,以為你是一個寬厚寬仁大度的人,可是我現在看著,其實也只不過是披著一副面孔,把最真實最真實的樣貌,留給你最親近的身邊的人罷了。」
把自己真實的樣貌留給了身邊的這些人,把自己身邊最真實的樣貌,留給了身邊這些人。
葉臻摸摸額頭,一臉的難受,蕭月晗什麼時候竟然變得這麼不可理喻起來了。
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可理喻了!
「就是因為你是我最身邊最親近的這些人,所以我才敢要,跟你吐苦水,所以我才敢把我憋在心裡這一些,自己一個人扛著這些話跟你說出口,難道我都在你的面前,在你的面前我還需要偽裝嗎?在你的面前我就不能夠,我就不能夠做。最真實的我自己么?難道我在你我最心,難道我也需要在我最親密的人的生命,我都需要做一個,做一個大好人們,做一個沒有過錯,沒有缺點,沒有弱點的好人嗎?那我請你進來是幹嘛的?」
請她進來是幹嘛的,誰知道呢。
娶他進來,無非是,充點門面,無非是想要生兒育女,無非是替他管理,家事,無非是,無非是滿足他成家立業的這個想法,反正夫妻之間沒有任何一丁點的感情可言,那一輩子只能是搭夥過日子,還能夠有什麼想法。
「算了,這些事情跟你吵著吵著也沒有勁頭,也沒有緣由,與其這樣子吵的沒完沒了,還不如早一點斷的乾乾淨淨的去,反正,反正於我而言,這些事情也沒有什麼好處,也沒有什麼壞處,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開心也好不開心也罷,這都是我自己的人生,你感受不了,別人都干涉不了,只有我自己能夠照顧好自己,這一切都是真的。」
蕭月晗重新躺下,她再怎麼堅強,都抵不過身體的柔弱去。
「你看你看,你現在就是又是這麼一副態度,每次我都要想要跟你,敞開心扉的聊著一些過去的事情,你又不給我說,你想著說自己要睡覺,你總是不給我一個機會,總是不讓我跟你開口說話。」
「我已經問了母親,我一副病怏怏的身子,難道你還要我,還要我熬夜跟你說話嗎?你是真的想,你是真的想,雖然我早一點離開這個世界,讓你好讓你去洗了一位婦人進來是吧?」
「我是這個意思嗎?」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就跟我沒關係。」
「算了,我在外頭忙活了,我也累了,我也沒心思跟你吵,就這樣了,反正,你要是不願意開口,反正我也沒有那個心思去纏著你,大不了咱們就一直這麼耗下去。」
葉臻脫下衣服,轉身就拐進去了書房,不想要跟這個人有任何一丁點的交流。
她跟著他,永遠就沒有說透的那一天!
「我已經問了母親,我一副病怏怏的身子,難道你還要我,還要我熬夜跟你說話嗎?你是真的想,你是真的想,雖然我早一點離開這個世界,讓你好讓你去洗了一位婦人進來是吧?」
「我是這個意思嗎?」
「是不是你自己心裡清楚,就跟我沒關係。」
「算了,我在外頭忙活了,我也累了,我也沒心思跟你吵,就這樣了,反正,你要是不願意開口,反正我也沒有那個心思去纏著你,大不了咱們就一直這麼耗下去。」
葉臻脫下衣服,轉身就拐進去了書房,不想要跟這個人有任何一丁點的交流。
她跟著他,永遠就沒有說透的那一天!
「你們這些人呀,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們,你們說你們自己本來就是女孩子,每天都受這些事情的壓迫,被這些封建教條的,事情的壓迫,你們怎麼就這麼心甘情願呢?再說了,就算是,你說要是把事情放在你的身上,要是你娘親從你的身上,你本來就窮了,你本來就沒有幾個銀子,但是你娘親還要從你身上拿一些錢兩個哥哥,或者是給你弟弟去接他們,你說你心服口服嗎?你要是去剖腹掙錢的話,那就當我沒有把這些事情給說出口。」
「嗯,我本來就沒有幾個錢,我母親這樣是不會從我的身上再去撈一點好處的,夫人你說這些話不存在。」
菊花單純的說道,看這夫人說話的時候的,嚇唬人的這個樣子,覺得有些好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怎麼可能會這樣子的。
他要是沒有幾個錢呢,他母親肯定不會把他放在心上,是壓根都不會正眼看一眼,因為就算她以後嫁的出去,像他這麼一副,可憐的卑微的身份,別人也不一定能夠嫁到一個好的去處,先給他嫁給的那個人還不如他家裡的情況。
「你看你看你自己也心裡清楚了,要是現在這個時候,大部分也處於像是你這樣子,一副艱難的困境,他自己身上本來就沒有幾個錢,而且還是病怏怏的樣子,自己都找朋友照顧好,她母親來到后都沒有問候一句,他到底病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夠好呀?」
「什麼時候,需不需要她這個老母親的照顧?她這些話都沒說苦沒說出口,結果一來就是問他要錢,你說換做是你,你能開心嗎?反正我是已經開心不起來,不僅僅是不給他錢,我還把他給轟出去,見你這麼不待見我,也不再見你,咱們大家兩不相欠。」
陸雨寧雙手環胸,對於蕭月晗的處境,其實,好像也沒有比她自己好到哪裡去呢。
別人的好,都只是別人看著而已,跟著這一些旁觀者其實是一點兒的關係都沒有。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別人說的再好,那都是不如自己的。
「可是夫人,她再怎麼樣子也是生你養你的母親,也是10月懷胎,把你給養大成人的母親,怎麼能夠輕易的就斷掉所有的關係呢?怎麼就能夠輕易的把所有的事情都一段難解的,就是不存在了。」
「只要能想得到,就沒有做不到了,選的潛能比你想象的中要強大得多。」
陸雨寧冷哼了一句,砸個瓜子給菊花,菊花悻悻然地縮著自己的腦袋,溜出了房間。
「唉,你看你看,我就說吧,我就說吧,她除了會那麼一點勾引人的招數,還能夠是會什麼呢?」
葉戈斜眼看她嘲笑的樣子,用筷子的另一邊朝她的腦門狠狠敲了一下。
「行了,就不跟你說了,你趕緊回去吧,看看你怎麼一幅弱不禁風的樣子,我都不放心跟你待在一塊兒,我自己身上的病菌傳染到你身上。」
陸雨寧敦促起蕭月晗來,蕭月晗聽見她這麼一說,又忍不住俏皮的轉身,看著她,像是一個非常乖巧的學生一般,問道:「何為病菌呀?你怎麼又說出一些,不太理解的詞語呢,說真的,其實,當我現在這樣,病的非常悠閑的時候,我就特別的想,特別想要去你的家鄉去看一看,看看你所謂的那一個,非常好的家鄉,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是必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