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非親母子
這原本就是哼唧二將有所顧慮的事情,江秀的身份,過去的種種他們並不太清楚,並且這個人對於兩教的影響,究竟能起到什麼作用兩個人尚在猜測,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地,養母絕對是一個身份。
難道教主與養母有怨,或者養母也投靠了劉志,什麼亂七八糟的啊真的搞不懂,在一切未能清楚之前,唯有勝軍指令,哼唧二將相互看了看,不約而同地對著江秀抱拳行禮:「請老人家折返。」
做人是不能輕易認慫的,往往低下了頭就很難再抬起來,尤其是兩個高手,背負著抗命之責,所以說哼唧二將是拿出了很大的勇氣,並且困惑也是無形巨大。
江秀心裡暗自高興,她明白這一句折返意味著什麼,當然要得寸進尺了裝出滿臉怒氣:「混賬,你們叫我什麼,我是教主之母,叫我娘。」
這老太太怎麼逼著人叫娘啊,雖然論理如此,但真若我們改了口,還怎麼完成軍事交給我們的任務,也罷,反正也不打算殺你了,只要你能返回,軍師未必能知道你是生是死,然後我們在把事情打聽清楚了,如果是武真的仇人,我們就做一回逆子了嗜母又如何,再說了親情為重或許仇怨也能化解呢,豁出去了叫就叫吧。
二將再次失禮畢恭畢敬:「娘,」這第一句有些生硬,兩個孤兒印象中就沒有娘這個字,好像人的第一次都會很特別。
「什麼,」
「娘,」這第二聲,一種莫名的感覺油然而生,不知道悲喜交加酸苦辛辣,應該說是五味雜全吧。
「再叫一聲。」
哼唧二將無法自拔了:「娘,孩兒參見秀娘你是我們的娘,教主師弟傲天的娘,就是我們的娘,娘。」這一回是找到親人的感覺,而且是渴望已久的親人,兩個大男人從來是無憂無慮聽命而行,沒有自己的腦子或者什麼想法,或許以為親情,就是可有可無,竟然不知在內心深處,是那麼的期盼。
「哎--,」江秀使勁地答應了一聲:「哈哈這下好了我又多了兩個兒,你們也不再是沒娘的人。」
秦珍珍也忙在一旁渲染:「恭喜秀娘喜收二子,這下好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哼唧二將扭頭看了看秦珍珍。
「你們該叫我一聲姐,怎麼難道我不配么。」
這個圈套上的這個喜悅啊,這可是五美之一啊仙子級的人物,乃是明舞天下的人竟然成了自己的姐姐,那要找這樣的話水姓姐妹,天天的姐弟相聚是不是也要帶上我們倆,本想著跟范荀討個交情,出門靠朋友嘛遺憾的是對方沒有答應,可誰承想現在,自己有了這樣硬的後台,幸福來得太突然了不容人反應過來。
江秀笑了笑:「哈哈且莫理她,姐弟不勝母子情兒啊快來快過到近前來,讓為娘看個仔細。」
哪裡是看啊不光看她還摸,被嚇得渾身是汗手心自然也不例外了,連忙的在身上使勁地摸了摸,汗沒了應該還有溫度吧,要綿軟細膩地去摸,這樣才有親情的感覺。
哼唧二將也是有些懵,以哦瞬間多了那麼多親人,這就是母親的感覺嗎好細緻溫暖,二人也是有些激動,不由自主的按上了自己的手:「娘您看吧我就是您的兒,從此往後我也是有娘的人了還有姐,娘你放心,以後我們二人一定會好好孝敬您的。」
江秀點了點頭:「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你們都是好孩子,兒啊娘來問你們,你們今年,多大了,可曾婚配,虹舞樓佳麗上千,你二人可有意。」
不說多於把也有些早,江秀有些貪大喜功,因為她有她的目的,性命之憂倒無所謂,最主要她想見到怒娃,將不孝之子拉回。
哼唧二將有些臉紅:「呵呵娘在說笑了,那我二人就仰仗娘來做主了,我們二人入門的時候教主師弟還要大些,今年三十掛零,尚未婚配,教內女弟子很少,提的上位置的就只有武凰姐妹,軍師應該是為教主安排的親信,並且說我們以後都會是封王立妃的人,不急在一時。」
「哦原來是這樣,」江秀開始試探二人所掌握的內容:「比怒娃還大,那你們該知道他有我這個養母吧。」
哼唧二將點了點頭:「看過一兩次娘的畫像,不過您跟畫像上長的不太一樣,當然我們可能也記不清楚了。」
江秀有些納悶:「哦,怎麼還有我的畫像。」
「是軍師畫的,就是有一點我們不太明白,印象當中您的時間,好像說出了很多時間,最後強調是十日之母受人所託,因為島上戰爭。」
江秀完全明白了,歹毒的殷羽風生生是將我多年的養育之恩,變成了十日之母,那畫像我也知道怎麼回事了,經你手所畫,定會有所轉變,這是要把我從怒娃的記憶中抹除啊,是不是再過些年,連他的兩個姐姐也不存在了,還好你給我留了十天,多少算有些記憶,那我就要想辦法用這十天的記憶,喚醒整個內容了。
於是江秀並沒有指出哼唧二將言論的錯誤,反而順著他們說:「是啊當年劉志帶兵剿匪,天下群雄匯聚更有武錚之功,屠炫忠呢雖然昨兒但罪不致死啊,但是無法抗拒群雄之眾,也是怕有什麼意外吧就把怒娃送到了荒草汙,沒有想到的是真就還出了意外,江霸天水部一敗塗地,剿匪大軍一直就追殺到了荒草汙,害得我們母子分離我老太太,就想受了十日之樂,真的是可惱可惡,最可惜啊讓人遺憾。」
哼唧二將沒聽明白:「怎麼會是這個樣子,娘你說的是真的,現在兩位樓主姐姐和教主誤會很深,她們說的可是另一個版本啊。」
江秀笑了笑,然後接著忽悠:「哈哈,你可知當年傳說,說武錚之功無人與爭,劉志之謀絕無二智。可是這帶兵剿滅江霸天的才子劉志,卻是江中人,與匪同出一島,你們的軍師在他面前堪稱無謀,可見此人心智了,並且傳聞在島上有五不惹,就是抽刀手冷江,水姓姐妹,夫人水顏,另外最不敢惹的,就是這才子劉志,若說是別的四人,殷羽風還可教化,因為大王身邊的謀士,可是劉志之謀,三番五次地戲虐殷羽風,並且也深受大王的寵愛,尤其特別的是劉志,在這些人當中都深得寵信,水顏因前夫阮大雄與大王有些矛盾,並且痛恨水匪,蓮花院從不讓外人踏入半步,但是這個劉志呢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竟然是水顏和屠炫忠眼中的最佳女婿,把個江霸天哄的是團團轉吧所以才有兩次以文鬥武,甚至可以說,水姓姐妹就是他七年教化,按照他的思想長大,中毒太深了神鬼不信,只信劉志,我老太太也是沒有辦法啊真的是無能為力。「
哼唧二將相互看了看,怎麼會是這樣,那如果照這樣說的話,軍師豈不是有所誤會,這老太太是因為沒有辦法。
索達哼有些懷疑:「娘,您說得是真的。」
「句句屬實,怎麼你不相信,難不成,你要娘給你發誓。」
這話分怎麼說,口氣口吻是不一樣的,我可以對天發誓,難不成要我發誓,難不成要我給你發誓,差別雖然不大,但是意思和分量差了很多,江秀並沒有這麼聰明,她只是隨口一說,毋庸置疑的急切,並且個中過程,也基本屬實。
紀宏基連忙擺手:「那不用娘你別誤會,我們怎麼能不相信您呢,只是您這次不辭勞累,為了什麼,到了大漠您打算怎麼說呢。」
江秀長出了口氣:「我一個普通老太太,還能怎麼說呢,大明天下與我無關,江湖風雲我弱不禁風,只想兒女們平平安安家庭和睦,你們知道我的出身嗎,船妓,不能生養的母親,失子之痛,苦熬數十年,我只想再聽娃兒,叫我一聲娘。」說著江秀眼淚盈眶更欲奪眶而出。
這很正常啊說的話也太樸實了,真是的一個老太太,心裡能有什麼對錯是非之說,連自己的出身都搬出來了,船妓,輕易不能對人言的過去,這應該說的是心裡話吧,說的哼唧二將心裡也有些難受,於是連忙的安慰著老太太。
「娘你不要激動,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好在,母子即將團聚,但是我們還想問問娘,您和我們軍師,有過什麼仇怨嗎,解釋不清的誤會。」
江秀無比憤怒:「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怒娃從我身邊帶走,不把怒娃還給我我跟他沒完。」
哼唧二將覺得有門:「娘你不要著急,現在武真虹樓已經碰面姐弟已經相認,但是中間的誤會就是迷信劉志,和我們教主袒護軍師,開始呢我們以為是家庭內部矛盾,現在看來,是軍師和劉志的過結,兩位樓主姐姐死活不肯放過我們軍師,您是不知道啊前些陣子真的是好一場廝殺,沒人能製得住兩位樓主,娘這事您得幫忙,好好勸勸兩位樓主,何必為一個死了的人,鬧得姐弟不和呢。」
江秀有些為難:「這個嘛,恐怕不好辦,兩位都是大小姐脾氣,真的被劉志給慣壞了。」
「您一定要儘力,在不能有廝殺了。」紀宏基想起了什麼:「哎對了娘,我們教主,生父親母是誰。」
「這個具體細節我也不太清楚,是冷江把怒娃交到了我的手上。」也怪江秀也不怎麼會說謊,其實她表現得很淡定自然,只是這個話題,紀宏基所問的問題,讓哼唧二將不得不謹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