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癥狀
「警察同志,我很清楚我自己做了什麼,至於誘姦更是不可能的。」
要自己開口說出自己被陷害,劉辰風怕是自己怎麼解釋對方也不會相信的,畢竟兩人當時的情況也極其曖昧,越解釋越會出亂子,不如就此閉嘴,相信會有真相大白。
「哼,我進去的時候明明看到你們倆在......」
「哦?警察同志看到了什麼嗎?」
劉辰風在心底冷笑,這種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強行讓自己認罪的,跟古代畫押那幫人有什麼區別?
「我!我......」
女警花的俏臉飛上一抹緋紅,當時兩人不著寸縷地抱在床上的光景還歷歷在目,讓她描述出來的話,著實是有些為難。
「哼,你就嘴硬吧,看結果出來你還怎麼狡辯!」
女警花氣急,只能跺跺腳,卻不能拿劉辰風怎麼樣。
噹噹當......
門口傳來敲門聲,而女警花也一陣欣喜,回頭瞪了一眼一臉無奈的劉辰風,連忙開門。
「檢查結果出來了嗎?」
而在其後的警察也愣了愣,今天的隊長似乎有點奇怪,看她俏臉緋紅,以及那興奮的感覺,莫非是.....
「你在想什麼呢?把檢查結果說出來啊。」
其後警察也連忙回過神來,將手中的資料遞給女警花,「凌隊長,檢查結果出來了,那個女孩兒......還是處子。」
「還是處......不會吧?」女警花也愣了一秒,繼而轉頭以一種莫名所以的眼神看向劉辰風,「該不會是你那方面不行吧?」
噗——
劉辰風滿臉黑線地瞪著女警花,這種人到底是怎麼混上刑警隊隊長的,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那個,就算身為人民警察也不能隨意言語攻擊的吧?」
劉辰風感覺自己很受傷,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被說成那方面不行,這實在是讓人太受打擊了啊。
「而且那個女孩兒也提到,自己是被人迷暈后扔在那裡的,」面前的小警察看著有些尷尬的場面,連忙說道,「醒來后就發現自己清醒了,自己也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果然公道自在人心啊。」劉辰風得意地看了一眼女警花,不過,那女孩兒事發后竟然會那麼冷靜,倒是讓人有些懷疑她的身份了。
「那女孩兒現在在哪裡?」女警花有些急了,連忙問向小警察。
而小警察也搖搖頭,「記錄完筆錄她就離開了,至於去了哪裡,我們也不知道。」
「現在可以把我放開了嗎?」
「等等!」女警花冷冷一笑,說道,「你是對她沒有造成傷害,但是據我接到的舉報,寧河酒吧有著大範圍的吸毒販毒活動,想必你也是其中一員吧。」
「警官,饒了我吧。」劉辰風都想要投降了,這寧河酒吧的確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但怎麼的也不能懷疑到自己頭上吧?「警官,你這是以權謀私啊。」
「這句話,留在你體檢過後再說吧!」女警花冷冷說道,正好碰到自己解決不了的案子正在氣頭,劉辰風便剛好撞在這槍口上了,「以權謀私?我這只是負責而已。」
劉辰風一陣無語,也只能任由地被其用手銬烤住,走向門外。
「小雪啊,這案件已經結束了吧?他可以走了啊。」
而在出了門外,女警花正打算帶著劉辰風去檢查的時候,卻碰上了一個身穿制服的國字臉男人。
那男人生的威嚴,眉眼間卻透著一股慈祥,雖然年事略大,仍能看得出身體壯實,但劉辰風在觀其面相后,卻並不是這麼認為。
「林局,寧河酒吧毒品事件還沒有結束,不能讓過每一個錯失的機會。」
看得出女警花對眼前的男子十分尊重,而一聲「林局」,便是很明顯地表明了面前男人的身份,這所局的局長。
「小雪啊,你是否有點顯得太過急躁了呢?」
林局卻是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
「氣血雖活躍,但體內中虛不足,」劉辰風觀其面相,自言自語地說道,「怕是一種怪症纏身啊。」
「嗯?」林局聞得此言,也是將目光挪向劉辰風,眼中的平淡轉變為熱切,「小雪,這位嫌犯暫時交給我,一會兒再帶他去檢查。」
「是。」雖然不情願,但林局就是林局,比起她這個隊長而言,可是要強上太多太多了。
局長辦公室
咔擦——
門在身後關上,而劉辰風的手銬也被打開,試著活動活動了手腕,那氣血也緩緩湧上,令得發白的雙手恢復常態。
「林局,你這是何意?」
劉辰風輕笑一聲,果然,這林局長是有點問題的,儘管外表常人可能看不出,但對自己來說,便顯得輕而易舉了。
「小兄弟可是醫道中人?」
林局倒是開門見山,直接將劉辰風的手銬給打開,想來也是有著些許自信劉辰風不會對他出手。
「僅憑我這幾句話便認為我這個嫌疑犯是醫道中人,林局這怕是不妥吧?」
劉辰風回答道,的確,自己並沒有犯什麼事,卻是被一連二三的被懷疑,這事兒攤在誰的頭上恐怕都不爽吧?
「凌雪她只是剛剛上任的隊長,能力出眾,不過也有個缺點是急於求成,」林局卻是輕笑一聲,重新打量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我相信小兄弟不是那種人,所以也敢給你直接解開手銬。」
「這......」劉辰風也不再與林局周旋,不如便是直接了當,「林局的癥狀,可曾有人看過?」
「小兄弟說的怪症自然不假,我的確也曾經被人看過。」
見劉辰風理解不再繞彎,林局也是心下一喜,這年輕人果然不同凡響。
劉辰風略一猶豫,也是直接伸手扣向林局的手腕,而林局也不做防備,任由劉辰風為其把脈。
「那個人的手法,可曾有奇特之處?」
劉辰風感受到林局的脈搏,其內經脈流動狀況,推測出可能會有人施針,但這人的穴位施針,倒是有種奇特之處。
莫名,熟悉。
「小兄弟指的是?」
林局意外地問道,的確,那高人已經幾年不曾出現了,自己也找不到他的去向,因此這病被吊著也就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