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 白櫟崖的神秘招式
白櫟崖看著大祭司問:「為什麼?」
大祭司笑著說:「白家墳剩下的人,都想變成天神,包括我!」
白櫟崖看著大祭司說了一句:「那場浩劫,其實是一次清洗,對白家墳內,有著反對意見人的清洗?」
「一切都是你們這些高層搞的鬼?」
聽到白櫟崖這麼說,我們這邊的月大人也是變得憤慨了起來。
如果真是白家墳內部的操控,那麼白家墳便是殺害月大人弟弟的兇手。
大祭司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而是緩緩道了一句:「咱們也說的差不多了,這天神的真相你也揭開了,那就把名留下吧。」
說罷,大祭司腳下輕輕一踩,身子猶如蝴蝶一樣,輕飄飄地向著白櫟崖這邊飄了過來。
白櫟崖手中的鞭子輕輕揮動一下,長鞭化為一根腥紅色的長槍。
「呼!」
直接對著大祭司刺了過去,與此同時,那長槍上紅色的火焰也是「轟」的一聲燃燒了起來,直接向大祭司包裹而去。
大祭祀身上的白色的火焰也是一併爆發,直接和白櫟崖的紅色的火焰撞到一起。
「轟!」
爆裂如風!
兩道勁風向四周擴散,大祭司身上的衣衫緩緩飄舞了起來。
再看白櫟崖,只穿了一條褲子,上身赤裸,隨風飄動的,只有他一頭的紅髮。
大祭司一劍落定,身體再次飄入空中,然後再次輕飄地斬下一劍。
那一劍看似輕巧,卻力壓萬鈞,若是被那劍術的表面欺騙了,可是要吃大虧的。
可此時魔氣大爆炸的白櫟崖卻不為所動,手中的長槍向上猛挑,再次撞上大祭司的長劍。
「當!」
「轟!」
隨著兵器碰撞的聲音,一陣強烈的爆炸再次散開,白櫟崖向後退了數十步,大祭司那邊雖然也是推開了,但是身形卻是輕飄飄的,速度也是緩了很多,顯得更為的從容。
看來通過魔氣提到的仙君,比起真正的仙君,在力量上還是差了一些。
白櫟崖退後了幾步,將長矛揮舞幾下背到身後,接著做出一個奔跑的姿勢來,他身上的氣勢也是飛快地飆升。
大祭司笑了笑說:「垂死掙扎而已!」
說罷,他再次輕飄飄地向白櫟崖飛了過去,他手中的長劍再次對著白櫟崖斬了下去,白櫟崖的身體微微向一側躲避,本來以為白櫟崖可以輕鬆避過這一劍,卻不成大祭司的劍,竟然半空中變了軌跡,對著白櫟崖的脖子割了過去。
白櫟崖飛快揮舞手中的長矛去擋。
「當!」
「嗤嗤嗤……」
兵器碰撞的聲音,伴隨著長劍劃過長矛的聲音傳來,再看大祭司的長劍一邊劃過長矛,一邊將長矛往白櫟崖的身上壓了過來,在長矛低過肩膀的時候,大祭司的劍就將白櫟崖的肩膀劃出一道長痕迹來。
白櫟崖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顯然那一劍讓他很是痛苦。
一劍劃過白櫟崖的身體,他飛快揮動手中的長矛擊退大祭司,同時自己也向後退了幾步。
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鮮血沾滿了他的雙手,同時一股血流也是順著他的肩膀開始往下流。
白櫟崖提了一口氣,止住了流血,然後再次將長槍背到身後做出奔跑的動作,白櫟崖好像根本沒有想過防禦,他一直在考慮著怎麼進攻。
看到白櫟崖的動作,我緩緩說了一句:「白櫟崖如果不防禦的話,接下來還是會受傷。」
周書則是在旁邊說了一句:「可如果不進攻的話,白櫟崖就更沒有勝算了,本來就是靠魔印提升的實力,比起真正的仙君,還是差了些許,進攻才是唯一取勝之道,白櫟崖深知這一點。」
的確,我不能以我的實力去衡量白櫟崖。
大祭司那邊則是對著白櫟崖笑了笑說:「還想進攻嗎?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
大祭司這次沒有進攻,而是緩緩收劍橫在身前,做出一副防備的姿態來。
見狀,白櫟崖雙腿蹬地,整個人就飛了過去。
他手中的長槍徑直對著大祭司的胸前刺了過去。
這個時機他抓的很好,大祭司剛剛進入防禦狀態,橫在胸前的劍也還沒有用上全力。
只見大祭司手中的長劍輕輕一彈。
「當!」
白櫟崖的長槍直接被挑開了,接著大祭司飛起一腳,直接踹在白櫟崖的小腹上。
白櫟崖的身體瞬間倒飛了出去。
「轟!」
白櫟崖重重帝摔在地面上,同時嘴裡「噗」的吐了一口血。
大祭司看似鬆散的防守,卻是蘊含著一股暗勁兒,而這股暗勁兒好像早早準備好的。
我當下明白了,這大祭司故意擺出一副疏於防守的姿態,實則是為了誘敵深入。
而白櫟崖太年輕了。
其實換做是我,我也會上當,畢竟剛才白櫟崖出手的時候,我的判斷,也是一個好時機。
想到這裡,我就看了看大祭司。
他輕輕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對白櫟崖說:「我聽說,你的元神是一個品階很高的蛟蛇元神,怎麼和我打到現在,還不肯召喚出自己的元神嗎?」
「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一身的魔氣就可以保護你在不召喚元神的情況下擊敗我吧?」
白櫟崖沒有說話,而是緩緩起身,長槍背在身後,再次做出奔跑的姿勢,接著他雙腿邁開大步,再次對著大祭司沖了過來。
他這一次衝擊的時候,長槍上的魔氣也是比之前大了許多倍,這是白櫟崖在不召喚元神的情況下,能夠用出最大威力的進攻了吧!?
白櫟崖想要做什麼,就算這一招威力不小,可比起大祭司剛剛才劍威還是差了些許啊。
「當!」
「嗡嗡嗡……」
大祭司揮劍擋下白櫟崖的攻擊,白櫟崖已經被彈飛了出去,可大祭司手中的長劍也是發出陣陣劍鳴,他的右手也跟著劍鳴抖動了起來。
看到自己的右手抖動,大祭司飛快用左手抓住自己右手的手腕制止其抖動。
「轟!」
白櫟崖重重地落地,大祭司的右手才停止顫抖。
大祭司看著白櫟崖驚訝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剛才那種威力的攻擊不應該會影響到我的身體才對。」
白櫟崖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再次將長槍背在身後,再次做出奔跑的動作來。
而他緘口不言,完全沒有給大祭司解釋的意思。
我這邊也是倍感驚訝,我和大祭司的想法一樣,白櫟崖的攻擊不應該有剛才的威力才對,在進攻的時候,白櫟崖肯定是加了什麼我都沒有看出的手段。
我問身邊幾個仙君老傢伙是否看出了端倪。
眾人都搖頭。
周書則是說了一句:「對局之中的大祭司深有體會,他都沒有搞清楚,我們這些事外的人,又怎麼能知曉呢。」
「戰鬥中的威力感知,可不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我點了點頭。
白櫟崖再吐了一口血后,再次對著大祭司沖了過去,大祭司皺了皺眉頭,好像也就不打算出全力,手中的長劍斬去的同時,他的身體也飛快地閃避。
劍擊配合著身法的移動,卸掉了白櫟崖這一擊絕大部分力量。
在閃到一邊后,大祭司飛快抬腿,一腳便把白櫟崖踹飛出去數米。
「嘭!」
白櫟崖再次重重地摔在地面上,手中的長槍也是差一點鬆手扔出去。
就在大祭司準備大笑的時候,他的右手又莫名其妙地抖了起來。
大祭司用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平復右手抖動的同時大怒道:「白櫟崖,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我明明卸掉了你一多半的力,為什麼還能震的我右手發抖!」
大祭司有點搞不明白了。
而白櫟崖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再次背後長槍,做出奔跑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