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運營
一石激起千層浪。
小辣椒隨口糊弄報社記者的幾句話，直接導致了各大報社的雞飛狗跳、無限加班。
當初在高架橋上，厲截和托尼搞得那場轟趴，就讓黑面具、黑塔王、黑塔這三個詞穩坐第一熱搜的位置持續數月。
不止厲截自己，也包括帝娜在內的黑塔高層，從來不避諱在公眾面前展示黑塔的超自然力量，當著面秀操作。
這讓一種狂熱在黑塔附近的街區極速擴散，讓不知情的老百姓們產生了近乎邪教一般的信仰。
看著黑塔暴漲的人流量，帝娜見風使舵，降低入場門檻，擴大迪場面積，光明正大地告訴這些韭菜：在？來黑塔玩，黑塔有好東西。立刻馬上來！
帝娜做了很多黑塔的周邊，厲截、韋德、一群熊孩子就是黑塔火得如日中天的招牌。
最火的還是…黑塔徽章以及紋身貼。
不得不說，這招出奇的好使。一傳十、十傳百，黑塔普及度越來越廣。少年、青少年、青年、成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見面亮亮牌子，你就是我兄弟了。
去黑塔蹦過迪，我就是黑塔的一份子了！
這是厲截計劃的一環，讓黑塔成為大眾承認的，非公開型超自然力量協會。雖然這些無辜群眾還沒意識到這點。
小辣椒說的也沒錯，黑塔是真的各個領域都有涉獵。
其一，黑塔搜刮到的亂七八糟的藥劑配方，以及厲截從神盾局手裡摳過來的好東西，加上厲截通過自身法則體系、第七寶石奧妙參悟出來的人體改造，三者整合以後，黑塔在人體強化這方面達到的高度，令人戰慄。
其二，這種人體強化，經過厲截和澤若兩人的中和之後，可以說是完全無害的。
再把眼光放遠，在帝娜給澤若配備了一支科研隊伍之後，黑塔強化藥劑流水線的生產速度簡直驚人，帝娜甚至一度愁過怎麼去庫存。
三位一體，黑塔的員工福利，可以說是…人類的進化。
你再想想，為什麼黑塔早期強勢收編的黑幫們沒有造反？
確實有厲截的因素在裡面，當初厲截一夜七次郎，干翻紐約所有黑幫，把這群孩子膽囊都嚇破了…
但他們沒有野心嗎？
有，都是一步步爬上來的，怎麼可能甘願給別人當小老弟、跑腿馬仔？
但是，野心和真理面前，哪個更重要？
什麼是真理？
進化。
永生。
在食物鏈頂端的人類內部，也是存在食物鏈的。
現在黑塔給了他們一個站在人類社會食物鏈頂端的機會，他們有理由放棄嗎？
帝娜給他們展過，厲截領導下黑塔的終極形態。
無限。
意識的無限…
肉身的無限…
雖然厲截的實力，目前放眼宇宙，還是個弟弟。
但厲截敢肯定，有第七寶石，他能做到。
跨越人類的極限，實現一個種族的進化。
永生…指日可待。
人需要擔心的終極問題，就是壽命。
這是你逆轉不了的宿命，你再怎麼強，在死亡面前，都得跪下。
永生…足以把黑塔擰成一條鋼筋。
黑塔內部已經狂熱至此，何況對外界的吸引力？
真香定律在這座城市上演。
帝娜接觸過無數個企業家，主動想和黑塔牽線的、黑塔主動找上門的…
所有問題，都在帝娜露出黑塔冰山一角的實力之後，無影無蹤。
「我不需要你的錢…」帝娜的聲音像地獄的惡魔，「我只需要你絕對的服從。」
「你看，忠誠是世界上最廉價又最寶貴的東西。」
「用你的忠誠，你可以從我換來用多少錢都買不到的東西…」
「我可以讓你在恐怖襲擊里活下來…」
「我可以讓你經歷一場空難而毫髮無損…」
「我可以讓你的競爭對手當場暴斃…」
「我可以讓你的家人…不用擔心生老病死…」
「我可以讓你…永生。」
其實每次說這些話，對方會不會鬆口帝娜也沒準…
但是帝娜相信，他們看著她身後站著的傀儡，會乖乖聽話的。
一個組織，滲透進社會，把資源轉化為自身底蘊的速度能有多快？
黑塔證明了自己。
這座城市像一個網，黑塔就是網中間的蜘蛛，只不過黑塔不是黑寡婦。
黑塔越強、越神秘，慕名而來的人才就越多。
這是一種良型循環。
交投名狀的人，各個領域的大佬都有。越是這樣，黑塔在各領域輻射的能力就越強。說黑塔全能，一點毛病沒有。
說黑塔和斯塔克工業合作，同樣也沒問題，黑塔有這個資源和實力。
這個階段，托尼還要靠著胸口的反應堆續命。黑塔的人體強化自愈藥劑，同樣對托尼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但話說回來，這些都是在暗中進行的。在公眾眼裡，黑塔依舊是個他們可以輕鬆接觸到的超自然組織。
黑塔非常需要把暗中的勢和明面的勢結合起來。
這就是機會，靠著斯塔克工業的熱度飛一波，不要再爽。
這次發布會，就是黑塔一飛衝天，華麗轉型的序章。
……
「要'留下來喝一杯嗎？」托尼接過小辣椒送上來的酒盞托盤，看著小辣椒滿臉憔悴，心疼地問。
小辣椒面無表情，「我怕沒命。」
「…」托尼露出委屈的神色，「真的不喝一杯嗎？」
「不了，謝謝。」小辣椒雙手交叉，做了個拒絕的手勢。
「那好吧！」托尼屁股一攤，與我無關，「那我不送你啦！」
厲截接過托尼遞來的酒盞，心虛地對小辣椒說了聲謝謝。
小辣椒嘴角僵硬地翹了翹，轉身走了。
厲截抿了一口，「回頭你去我那裡，我有好酒…」
托尼瞪大了眼，「你嫌棄我的酒？你知不知道這酒…」
厲截笑了笑，看著托尼氣惱得跳腳。
阿斯加德的仙宮酒可比這好多了。當初他和洛基商量移民的時候，自然順了幾桶。
一杯提神醒腦。
兩杯永不疲勞。
三杯長生不老。
浩克一臉好奇地捏起酒杯，一個不小心，把酒杯捏碎了。
「浩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