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中太守
黃忠慢慢走到張角身邊,砍下了張角首級。
「盧師對吾等兄弟恩重如山,今日取得張角首級,以慰汝在天之靈!」
說著我拉著黃忠和阿虎便跪了下來,向北方磕頭了三個頭!
「如今大仇得報,想必盧師也得以安息了。」我看著天空心中有些惆悵。
「不!吾還要這些谷內這些賊軍陪葬!」阿虎看著谷內,兩眼露出仇恨的目光。
看著谷中的賊軍四處逃竄,有的甚至在磕頭求饒,我有些於心不忍。
「阿虎!張角已死,再殺這些人有失天和!」我開口勸道。
「奉元所言甚是,再殺有失天和。」黃忠也開口說道。
「那便放過他們?」阿虎的樣子顯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
「吾等守住出口,若是跑出來的,吾等便救,出不來的便是命數已盡,吾等也算儘力了,這樣如何?」我稍一思索便開口說道。
「甚好!正合吾意!」黃忠也開口說道。
「既然大哥也同意了,那便如此吧。」阿虎一聽黃忠也同意了,便不再強求。
「轟隆!」
話音剛落,天空突然電閃雷鳴,一時間大雨傾盆。
「這。。。。莫非是天意?」黃忠一看震驚不已。
「既然天意如此,等雨停了吾等便救人。」我開口說道。
我都見過閻羅王了,這臨時下雨我也沒什麼震驚的,只是有些驚訝罷了。
不一會雨便停了,彷彿就是為了救那些士卒而下的雨。
「雨停了,速速安排救人。」
我一說完阿虎便急匆匆的帶人跑去救人。
「公達此去詐曲陽城,吾心甚是不安,吾等前去瞧瞧如何?」我轉頭對黃忠說道。
「這裡便交給三弟,吾等去曲陽看看。」說完黃忠便去找阿虎。
「走吧,吾已交待三弟,此間事了便回軍營。」
「好!命騎兵隨吾等趕去曲陽!」
說完我和黃忠帶著僅剩的騎兵趕往曲陽。
「曲陽已插上漢軍旗幟,公達必定無礙。」黃忠手指著曲陽,臉上露出笑意。
「甚好,進城去看看。」我立即率兵進入曲陽。
「公達無礙,吾便安心了。」一進城就看見荀攸帶人迎了上來。
「吾觀主公喜上眉梢,定是大敗張角,吾等計策可是成了?」荀攸一見我連忙開口問道。
「那是自然!公達之計天衣無縫,張角已經被大哥斬了!」
「主公大敗張角可喜可賀,只是。。。」
「怎麼了?」我見荀攸有些遲疑。
「主公!那張寶被吾詐出城,隨後竟往冀州而去。」荀攸有些擔憂。
「張寶去了冀州?吾等兵馬本是不多,又遭遇大戰,再追恐力有不逮。」我知道荀攸遲疑的原因,可是我現在真的力有不逮,不能再去追張寶了。
「也罷,吾等稟告聖上,由聖上定奪。」荀攸聽我這麼說,也知道我什麼意思了。
「如此甚好,讓阿虎領軍來曲陽吧,吾等長久作戰,也要修整一番。」
「喏!」
荀攸說完便去下令了。
洛陽!
「不知諸位有何良策?董卓已敗,何人可前往平叛?」劉宏坐在朝堂之上向群臣問道。
「這。。。」堂下眾人皆竊竊私語不敢回話。
「阿父!汝可有計策?」只見劉宏扭頭一轉問道張讓。
「皇上!這張角三兄弟甚是厲害,當由朱儁挂帥再攻黃巾!」
話音剛落!
「報!曲陽大捷!」
「曲陽大捷?速速稟告!」漢靈帝一聽欣喜若狂。
「啟稟皇上!盧帥弟子陳奉元來報,張角已死!黃巾已滅!只剩張寶率殘餘黃巾逃往冀州!」傳令兵一口氣說完。
「好!好!好!不愧是盧公弟子!」
漢靈帝一連說了三個好,把堂下眾臣嚇得不輕!當今聖上自從黃巾之亂開始,便身體有恙!隨著一路戰事起起伏伏,皇上身體也是起起伏伏,之前聽聞董卓大敗,聖上可是吐血了。
「咳!咳!陳奉元年少有為,清剿反賊!當賞!」皇上回過神來,出聲喊道。
「不知聖上如何賞賜?」堂下大將軍何進出聲問道。
「封陳奉元為二品鎮南將軍!如何?」
「萬萬不可啊皇上!這陳奉元年僅二十有一,便已是二品將軍!日後再建功當如何賞賜?」何進一聽,連忙出聲反對。
「大將軍此言差矣,此次黃巾之亂聲勢浩大,盧植,皇甫嵩,朱儁皆不能勝也,唯那陳奉元先於廣宗大破黃巾,又於曲陽斬殺張角,此乃天大的功勞,區區二品官職,大將軍也不願?豈不是寒了天下有功之士之心?」張讓立刻開口反駁。
此話一出何進啞口無言,朝堂之中,大將軍與十常侍之爭愈演愈烈,一見兩人掐上,其餘眾人皆不敢說話。
「好了,無須再吵,封陳奉元為鎮南將軍!鎮軍侯!陳虎為安南將軍!黃忠為安東將軍!另賞黃金千兩,綾羅綢緞百匹!」
「皇上!封二品將軍便也罷了!這侯爵。。。。」何進又跳了出來,出聲阻止。
「朕意已決,無須再議!」
皇上的語氣很堅定不容置疑,何進頓時不再言語。
「皇上!既然封侯,當有封地。」張讓見何進生氣,覺得要再添一把火。
「阿父說的有理,汝看何地合適?」皇上似乎也沒有想到,隨著張讓的提出,皇上更加堅定心中所想。
「漢中尚無太守,不如讓其去漢中如何?」張讓稍一思索便建議道。
「甚好!便封陳奉元為漢中太守。擬旨吧!」
「喏!」
「皇上!那賊首張寶逃往冀州,各州亦有黃巾餘孽,不知何人前去清剿?」太尉楊賜開口問道。
「愛卿可有人選?」
「回皇上,袁公之子袁紹,袁術,曹滕之孫曹操皆可平叛。」
「既如此,封袁紹為安西將軍,前往冀州平叛,袁術為安北將軍,前往揚州平叛,曹操為平南將軍,前往青州平叛。」
「喏!」
「退朝吧!」皇上有氣無力的說道。
朝堂之上看似何進弱了下風,張讓似乎是勝利者,可是最後得利的卻是士族,士族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要有所得,可是在朝堂之上還沒有人看出來,或者說看出的人卻不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