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數不盡的酸甜淚
D市。
我開車趕回啪啪,下車后直接將鑰匙扔給了門口的保安,快步朝著辦公室走去。
「砰!」
我帶著迷糊將門直接推開,看著坐在那裡喝著茶水的柴旺,一屁股坐在柴旺身邊。
我右手搭在柴旺的肩上,氣喘吁吁的瞅著柴旺,也不吭聲。
「你老瞅著我幹啥玩意兒?!」柴旺被我瞅的心裡有些發毛,打開我的手,底虛的問了一句。
「爸!」我張口喊了一句。
「……」柴旺無語的看著我,喝著茶水沒有搭理我。
「爸,你說你是不同意了我和嘉茵的婚事了啊?!」我摟著柴旺的胳膊,嬌羞的問了一句。
「邊兒去!」柴旺甩開我的手,煩躁的說了一句。
「爸!」柴嘉茵推開門走了進來。
「你是不屬狗的啊?!我一回來你咋就知道了呢?!」我斜眼瞅著柴嘉茵,說了一句。
「你說誰是狗呢?!」柴嘉茵走到我身邊,揪住我的耳朵,吼了一句。
「爸,你不管一下?!」我委屈的看著柴旺,帶著哭腔說道。
「……」柴旺掃了我一眼繼續喝著自己的茶水沒有說話。
「咋?!還找外援是不?!」柴嘉茵直接手腕兒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比較彪的說道。
「說我呢,說我呢,親愛的。」我連忙求饒。
「你聽!汪……汪……」我學著狗,叫了兩聲。
「這還差不多。」柴嘉茵鬆開手之後,滿意的說道。
迷糊站在一旁捂嘴偷笑。
「旺!」我再一次叫道。
柴旺和柴嘉茵兩人就像看著傻逼似的,看著我。
「旺!」我再次叫道。
「你男朋友四不四撒?!」柴旺斜眼看著柴嘉茵,問了一句。
「你四不四撒啊?!他叫你呢!」柴嘉茵抱胸站在我身邊,反駁道。
「啊?!」柴旺有些沒明白,叫了一聲。
「他叫旺,喊你呢!」柴嘉茵解釋了一句。
「……」
柴旺沒有說話,直接走到辦公桌正對面的牆面前,從牆上直接將裝飾斧取了下來,朝著我走了過來。
「媳婦兒,出事了,老丈人要謀殺女婿了。」我連忙拉著柴嘉茵的胳膊,驚慌的叫道。
「該!讓你罵我爸!」柴嘉茵白了我一眼,回了一句。
「BOSS你不能斬封疆大使啊!」我站起身朝著門外跑去。
柴旺拎著裝飾斧緊隨其後,跑出了辦公室。
啪啪內,所有的員工看到這樣的一幕,柴家的太子爺被柴家的太上皇追的在啪啪內不停的跑,所有的人都不敢出聲,包房內唱歌的人聽到了外邊的響動也都跑出來看熱鬧。
「BOSS你聽我說。」我現在大廳內供客人坐的沙發旁邊看著對面的柴旺,喊道。
「說什麼?!」柴旺陰沉著臉,回了一句。
「這個事……」我張開嘴,說了一半,把話又咽了回去。
「繼續說啊!」柴旺看著我,吼了一句。
「咱回去說,行不?!」我左右環顧了一下周圍的人,說道。
柴旺也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點了點頭。
回到辦公室內,我直接跑到了柴嘉茵的身後,開口說道,「BOSS我跟你彙報一下最近SZ的狀況。」
「我不聽!」柴旺擺了擺手,特別不講理的說道。
「媳婦兒,你說兩句。」我鼓搗著柴嘉茵,低聲說了一句。
柴嘉茵白了我一眼,看著柴旺開口說道,「爸,行了,這麼大人了,丟不丟人。」
「……」柴旺動了動嘴,最終沒有說話。
「你叫他回來不會就是打他吧?!辦正事要緊!」柴嘉茵繼續勸解了一句。
柴旺一輩子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柴旺將手中的裝飾斧扔到辦公桌上,氣鼓鼓的不在說話。
柴嘉茵朝著我使了個眼色,我連忙小碎步跑過去,扶著柴旺坐在沙發上,給柴旺揉著肩。
「哥,你說有啥事兒要交待給我辦,保證辦妥嘍。」我一邊給柴旺揉著肩,一邊殷勤的說道。
「……」柴旺看了我一眼,說道,「明天跟我上京,去見一個人。」
「啥人兒啊?!還的上京,進不進海啊?!」我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好奇的問道。
「你有能耐你進去,我進不去。」柴旺斜眼看著我,冷冷的回了一句。
「這邊兒……」柴旺指了指肩膀,說了一句。
「誒,您坐好嘍!」我應了一聲,繼續給柴旺捏著肩。
「真賤!」柴嘉茵看著我,不屑的罵了一句。
「爸,我借他一下午,有沒有問題?!」柴嘉茵拉著柴旺的胳膊,撒嬌道。
「拿去吧!」柴旺點了點頭。
柴嘉茵聽后,拉著我就往出走。
「小子,你可別給我搞出事來,不然我饒不了你!」柴旺斜眼看著我,直接威脅道。
「能搞出啥事兒?!最多讓你早當兩天姥爺!」我回頭看著柴旺,不屑的回了一句。
說罷,我拉著柴嘉茵朝著門外跑去。
辦公室里留下來迷糊和柴旺大眼瞪小眼,有些懵比。
……
D市,醫院內。
「咋樣了?!」我坐在張寧的病床前,關心的問道。
「沒事,在有一個來月就能出院了。」張寧臉色依舊發白,有氣無力的回了一句。
「恩!」我點了點頭。
「我說大小姐,你咋跟他了,我不比他好嗎?!」張寧瞅著柴嘉茵,惋惜的說道。
「邊兒去,你有你丹姐呢。」柴嘉茵斜眼看著張寧,笑罵了一句。
「對了,丹姐呢?!」我掃了一眼空蕩蕩的病房,問道。
「沒回來呢!」張寧笑了一下,回道。
「你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她不回來?!」我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我沒告訴她。」張寧抬起手擺了一下,說道。
「昂!」我應了一聲不在說話。
這時放在床邊的電話響了起來。
「說曹操曹操就到!」張寧看了一眼手機,滿臉幸福的說道。
「喂!」張寧接起了電話。
「親愛的,幹嘛的呢?!」丹姐在電話那頭撒嬌道。
「沒事幹,想你呢!」張寧提了幾分音量,說道。
「想我什麼呢?!」丹姐嬌媚的問道。
「想你的嬌.喘聲。」張寧賤嗖嗖的回了一句。
「討厭!」電話中傳來了丹姐嬌嗔的聲音。
突然我從張寧手中搶過了電話,開口說道,「張寧前段時間重傷,現在還在醫院。」
「啊?!」丹姐驚呼了一聲。
不等丹姐說話,我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是幹嘛呢?!」張寧有些責怪的看著我,說道。
「這樣不是個事兒,遲早得知道。」我扔下一句話,帶著柴嘉茵離開了病房。
張寧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其實想想看,人生就是這樣:你有你的煩,我有我的難,人人都有無聲的淚,人人都有難言的苦!?忘不了的昨天,忙不完的今天,想不到的明天,走不完的人生,過不完的坎坷,越不過的無奈,聽不完的謊言,看不透的人心,放不下的牽挂,經歷不完的酸甜苦辣,這就是人生,這就是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