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柳夏怡被打了
司機頓時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連忙將擋板升起。
紀庭煜眼疾手快,將蘇澈的胳膊拽了過來。
「你還真是渴啊。」
咬牙切齒的看著女人,雖然知道這是因為吃了葯的原因,可是看到她飢不擇食的樣子,紀庭煜還是一肚子的火氣。
「開快點。」
司機應了一聲,將油門一踩到底。
剛剛蘇澈的狼爪一伸過來,差點將他半條命都嚇掉了,若是真的被她得逞了,那自己守了三十多年的cao守豈不是要白白浪費了!
而且最重要的,這可是總裁的女人,他一根汗毛也不敢動啊!
那人一個眼神都能殺死自己千百遍!
車子在車流中穿梭著,不到十分鐘,就到了醫院。
……
紀庭煜在門口等著,不大一會兒,一個帶著金絲邊眼睛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摘下口罩,露出陰柔的臉。
「我說老紀啊,有點樂趣雖好,可是這個女人的身體明顯已經遭不住了,你再這樣是容易出人命的。」
南方推了推眼睛,認真說:「老紀,既然你把她弄到身邊了,如果不想再失去的話,你的行為多少還是收斂一些比較好。」
「你管的太多了。」
紀庭煜沉著臉,便走進了病房。
現在的蘇澈已經安靜下來了,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卧上,乾淨清秀的眉眼雖然不是一眼驚艷,卻能慢慢的刻在人的心上,令人無法忘記。
「蘇澈,你總是有些手段博好感。」
對於好友為蘇澈說好話的行為,紀庭煜十分不滿。
他可清楚,當初捉那啥在床的時候,蘇澈是怎樣為那個清夫說話的。
「你該死,你應該慢慢被我折磨死,想這麼輕鬆的死去,不可能!」紀庭煜冰涼的手指輕輕的撫著她的臉龐,黑眸里摻著異樣的神情。
南方站在門口,看著二人,重重的嘆了口氣就離開了。
雖然剛剛只是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可是他還是發現了,現在的蘇澈就像是一個被掏空的軀殼,如果在經受一點風雨,整個身子的防禦就徹底崩潰了。
「紀庭煜,我開了一些調養的葯,一會兒你記得拿。」南方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他知道紀庭煜的性格,別人的勸說並不會改變的他的想法,只有讓時間證明。
至於剩下的,蘇澈只能自求多福了。
次日,蘇澈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
躺在熟悉的卧上令她有一瞬間的恍惚,可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蘇澈不由一身的冷汗。
「是紀庭煜么?」
蘇澈緩緩起身,囁嚅著。
「他……救了我。」
她清楚自己的身子,若是昨晚真的被那個男人得逞了,她不可能會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門被推開,李媽端著早餐走了進來。
「蘇小姐,我做了些清淡的早餐,你先吃了,一會兒還有一杯血燕,紀先生下午回讓人過來接你。」
李媽看著蘇澈消瘦的臉,十分心疼,可她清楚規矩,只能盡心為她調理身體,多餘的話,多餘的事情,都不該由她來做。
「好,謝謝李媽了。」
蘇澈起身,接了過來,報以真摯的笑。
不論怎麼說,整個紀家的傭人,對她都是真心實意的好。
蘇澈一邊吃著早飯,一邊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不是軟柿子,雖然不想給紀庭煜惹麻煩,可這並不代表她就會讓人這樣隨意的欺辱,既然紀庭煜給了她總裁助理的權利,她就有資本跟底氣讓柳夏怡為昨晚的事情付出代價。
到了公司,將紀庭煜安排的事情都處理結束,蘇澈看了一眼旁邊正在處理文件的紀庭煜。
「紀總,還有其他的事情么?」
「沒了。」
紀庭煜正在處理國際文件,以為蘇澈有事,便開口道:「你可以休息一會兒,不過不要走太遠。」
「是,紀總。」
對於這種規規矩矩的相處方式蘇澈還是覺得很滿意的,拿好文件夾便走到了柳夏怡的旁邊。
柳夏怡正在跟甲方爸爸討論方案,注意力都集中在面前的電腦上。
吧嗒!
隨著一隻素白的手伸過來,電腦頓時陷入黑屏。
「你他嗎!」
柳夏怡頓時火了,咒罵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剛剛她可是正在傳修改方案!竟然被人把自己的電腦關機了。
可看到面前站著的人的時候,柳夏怡頓時收起怒火,冷笑一聲,抱著胸,幸災樂禍的看著蘇澈。
「破鞋,你今天還敢來上班呢?」
蘇澈眯了眯眸子,見柳夏怡並沒有一丁點心虛的樣子,不由覺得好笑。
「破鞋是在說我嗎?」
蘇澈眨巴著眼睛,一臉無害的看著柳夏怡。
「難不成是在說我嗎?」柳夏怡擰著眉,不耐的看著蘇澈,低聲的咒罵著:「真是人表腦子也不好使,也不知道紀總為什麼讓你做助理。」
「那破鞋就是在說我唄。」
蘇澈聳了聳肩,一臉無奈道:「看來柳夏怡小姐你也是太忙了,腦子都轉不過來了。」
旁邊的人聽出了蘇澈的言外之意,不由紛紛的輕笑起來。
肖倩就坐在柳夏怡的身邊,見她吃了虧,連忙輕輕的拽了拽她的手,低聲說:「夏怡,她在罵你呢。」
柳夏怡這才反應過來,頓時火冒三丈,抬手就要一巴掌甩下去。
旁邊的人,就連肖倩都頓時屏住了呼吸。
她可清楚蘇澈在紀總面前是什麼地位,若是柳夏怡這一巴掌真的下去了,怕是下午就要收拾鋪蓋卷滾蛋了。
可她還未來得及阻攔的時候,巴掌已經落下了。
不過,不是柳夏怡打蘇澈,而是蘇澈抓住了柳夏怡的手,另外的一隻手反手就甩了過去。
「你,你竟然敢打我?」
柳夏怡紅著眼睛,猙獰的神情彷彿是獅子一樣,很不得將蘇澈生生的撕碎。
好笑!
蘇澈輕笑一聲,抬眸,看著她,說:「柳夏怡小姐昨晚對我使的好手段我都記得呢,那我為什麼不能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呢?」
柳夏怡頓時語塞,有些慌亂。
「昨晚的事?什麼事?蘇澈,你不要血口噴人。」
她可清楚,昨晚的地方是沒有監控的,所以,即使,蘇澈將這件事抖摟出來,也沒有證據能指向自己!
「做人啊,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蘇澈冷笑一聲,眸底都是碎冰,令人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