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公子韓非
「唉,昨天晚上白白浪費力氣了。」
「大人,屬下失職,讓大人的行程耽誤了,罪該萬死。」
「暗影,不必說了,當初我不應該創造出這個捲軸,否則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
「大人,姐姐現在還在悔過,要不要讓姐姐來見大人一面。」
「不必了,暗影讓雲雪撤離新鄭吧!現在韓國更在存亡之即,沒有必要在讓她們留下來了。」
「大人,您已經準備動手,之前不是要放過韓非的性命嗎?」
「我從來沒有想過殺了位韓國公子,只不過現在韓非被姬無夜盯上了,就算我放過他了,可夜幕也不會放過韓非這個危險的人。」
「大人,夜幕的人會攻破韓國的公子的計劃嗎?他可是天下少有的聰明的人。」
「不錯,可惜的是這個韓國太弱了,現在更是權臣當道,王權無光,局面己經是內有百越亂黨,政有權臣,外有秦國。」
「大人,現在我們要幫姬無夜除掉韓非嗎?」
「不行,現在還不是時候,韓國我已經不在關注了,其他五國更讓我關心,現在轉移目標。」
「以齊國為根據地,向燕楚發展勢力,三晉之地現在不要關助了。」
「大人,現在如何面對那姑娘,怕是不好辦。」
「暗影,你說她回秦國了,現在我總不會去追她去秦國吧!」
「大人,希望下次見面您有更好的說辭。」
「現在,不討論她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以後見到她在說吧!」
「現在還有什麼情況,一起說出來吧!結下來的局面只有看情況而決定了。」
「大人,現在三方局勢很微妙,誰都不知道最後的走向,韓國公主紅蓮的捲入讓局勢很不控制的形勢發展下去。」
「夜幕降臨,百越天澤,流沙韓非,無論誰都有失敗的機會,暗影你說誰先倒下。」
「屬下覺得百越的天澤最先堅持不住,因為他沒有主場的天時,姬無夜與韓非是內鬥,而天澤是外敵。」
「不錯,看的很清楚,先下去吧!」
「是大人,屬下告退。」
看著暗影離開的身影,自言自語的說道:「唉,天下沒有永遠的友誼,只有永恆的利益。」
「看來是時候看看這個韓國的公子了。」
……………………
「紫女姐姐有一位少年要見你們。」
此時此刻的端木鏡已經來了到這個紫蘭軒,坐著房間里等待韓非與衛庄的到了。
「弄玉,你可知道是什麼人。」
「他說等紫美女姐姐見到他就明白了。」
隨後紫女便來到了端木鏡的房間,當紫女打開房間門后出現了一位黑衣斗篷的少年。
「紫女姑娘,看來公子韓非今天還沒有來。」
「不知道,這位少年有什麼事,需要見韓非公子,這裡又不是王宮?」
「雲雪是我的下屬,紫女姑娘現在明白了。」
原來這位少年就是雲雪口中的那個人,看來今天晚上他是有備而來。
「不過,還要謝謝紫女姑娘照顧了她。」
「不知,公子今天的來意是什麼,不會僅僅為了韓非而來吧!」
「我今天的來意,就是為了韓非,有一些事情想請教一下這個韓國公子。」
「看來今天你要失望了,今天晚上他可不一定會來。」
「是嗎?如今他己經是這場暴風雨的中心了,會不來與那位鬼谷傳人商量對策嗎?」
「反正現在我不缺少時間,見與不見全看公子韓非的意願了,我在等待他的到來。」
………………
「王上處在封閉狀態,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可見夜幕的落子布局,比想象的還要快。」
「這並不是一局棋,而是一場賭博。」
「收穫嗎?」
「需要等。」
「你剛剛說是一場賭博,跟誰賭。」
「跟每一個人。」
「賭什麼。」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我的確低估了夜幕的野心。」
「姬無夜與太子本來就是一系,原以為他要藉此次百越天澤事件,製造危機,震懾朝野,打壓韓兄,難道他的意圖競然是,」
「子房,怎麼不說下去了。」
「如果你父王死了,太子就會繼位。」
「這是一個可怕的假設。」
「太子繼位后,一定會對突破萬難成功營救自己的姬無夜,大肆表彰和重用。」
「姬無夜現在已經位高權重了,王上也是對他信任有加。」
「即便換一個王,有多大區別。」
「現在他還是有政敵,有四哥,有我,有相國張大人,他不得不有所忌憚。」
「你的父王雖然糊塗,但也還是明白權力的平衡和牽制。」
「但這位太子,恐怕己經被姬無夜左右於股掌之間了。」
「如此說來,這個事件,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營救太子殿下。」
「現在看來,太子的危機只是一個假象,他根本不會出事。」
「太子殿下末必真的平安了。」
「哦,假戲也可以真做,太子殿下如果出現意外,誰是直接的獲益人。」
「四公子。」
「不錯,他是最有力的繼任者。」
「問題是,你會選擇哪一種結果。」
「無論哪一種況情況發生,我都不能允許。」
「你有選擇嗎?」
「無論哪種情況的發生,你都是犧牲品,要麼作為司寇營救太子不力而承擔失責之罪,要不然就是作為政敵被繼任的新王消除。」
「好像是這麼回事。」
「你說的他似乎己經處在了左右為難了,完全被的情況,怎麼做都是錯的。」
「這就是他手中的這杯酒遲遲沒有喝掉的原因。」
「固然左右為難是很被動,但是如果換一個角度看,是不是意味處在最有利的位置。」
「看來韓兄,己經有什麼辦法了。」
「即然我處在天平的中間,那麼是否恰恰是平衡左右的仲裁者。」
「有點道理。」
「這種自我安慰,倒是有趣。」
「子房,我們去平衡平衡。」
「先等一下,」
「怎麼了,紫女姑娘。」
「有一位客人,在等待著與你見面,要不要去見一見他。」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客人,現在身處何地。」
「他可是雲雪口中的那位大人,現在就在紫蘭軒中等待與你見面。」
「看來他也不會是等閑之輩,能在衛庄這裡與我見面,說明他還是有自信。」
「現在要不要去見一見他。」
「這個,」
「沒有那個必要了,我己經來了。」
從黑暗中的角落裡傳出一句話,黑色的斗篷開始慢慢出現,一步步的來到韓非的面前。
「在這個角落裡感覺真的不太好,不過今天也值了。」
「閣下,看來今晚很自信能走出去紫蘭軒。」
「如果是鬼谷雙劍的話,可能會走不出去了,現在還是有自信能在一位鬼谷傳人出去。」
「過份的自信會要了你的命。」
「我這個人,對於自己的性命還是很在意。」
當端木鏡的話剛剛落下,衛庄的鯊齒劍己經迎面而來,像是要分裂端木鏡一樣。
端木鏡的右手慢慢抬起說道:「不用見面就用鯊齒砍我吧!」
鯊齒劍與端木鏡的右手已經碰到了一起,雖然沒有火花,但鯊齒劍的威脅還是讓端木鏡看來一絲傷害,衛庄的攻擊被端木鏡用金光咒擋住。
「和無雙一樣的能力嗎?」
「不一樣,他的靠自己的身體,而我不是靠自己肉體,畢竟我沒有達到他的身體程度。」
「看來,你就是靠這個金光擋住了鯊齒劍攻擊,看來你的金光讓你充滿了自信,你確定自己可以走出嗎?」
「現在不會是要問我能走出這個地方吧!」
「今天,我沒有想與你們交手的意思,當然也不會把你們當做敵人。」
「看來你今天,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隨著衛庄的聲音落下,手中的鯊齒劍也放下了,轉身離開了。
「看來,今天晚上可以好好提問了。」
「不知道你現在有什麼事情嗎?」
「現在對於韓非而言,己經是存亡之際了,原本我是打算滅了他。」
「你為什麼會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對手。」
「變法的人,不一定需要武力,當然武力可能保護自己,但壓力的衝擊可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有與無有什麼差別嗎?」
「看來你對變法感興緻了。」
「鬼谷先生的計謀一樣讓我顧慮,現在是鬼谷傳人與法家的大成者形成的組織了。」
「不得不讓我出來了,雖然說你們的力量現在還小,畢竟是一個極具威脅的存在。」
「但是,現在你來到了這裡,已經說明你放棄了之前的想法。」
「韓非,可惜了,現在的你如同在牢籠的替龍一樣。」
「好像是這樣,不知道閣下有什麼解決問題的方法沒有。」
「沒有,現在在場的人那個人都比我聰明,何必問我,對於權利之斗我沒有任何的經驗,今天來這裡是其他的事。」
「看來閣下,沒有誠意了。」
「不知道,這句話怎麼說。」
「現在什麼事,能難倒閣下嗎?」
「有,現在這個問題好像只有你能回答了。」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問題。」
「有一個女人被人欺騙了,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她生氣的後果,這個問題應該難不倒你吧!」
「看來有一些難度,一般解決的方法行不通,現在你應該是頭疼如何面對吧!」
「看來她應該在你的內心裡還有一些地位,不然你也不會過來了。」
難道韓非想用計謀讓我露出馬腳嗎?
「直接說方法,我喜歡直來直去的說法。」
「閣下不是已經有方法了嗎?現在過來只不過是多了解一下我而已吧!」
「有時候聰明人真不讓人喜歡,因為他只會自尋死路,既然如此,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希望下次面不會成為敵人。」
端木鏡說完這句話,全身如同幽靈一般消失不見了。
「看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子房,現在應該是平衡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