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鬼谷縱橫
「師兄在朝堂上的一番妙辯,讓李斯著實驚訝!」
「師弟的表現,也令我敬佩。」
「只可惜師兄所言,皆是詭辯,你還是如此好勝,你邀請我來此,只為了玩遊戲嗎?」
「等會你就知道了。」
………………
「怎麼樣現在知道了遊戲的遊戲規則,雖然看上去已方明顯不利,對方佔優勢,但強弱之勢逆轉的關鍵,在於利用對手的貧念。」
「任途艱難,朝政變幻,確實暗合這個遊戲之莫測,師兄言有所指。」
「有一些看似回報高,卻最終輸了,而有一些看似回報少,卻終是勝之。」
「人生不同於遊戲,若輸了,就沒有機會在來一次了,選擇贏面較大的一方,可以保不敗。」
「老師在仲尼一篇曾言,位尊則必危,任重則必廢,擅寵則必辱,看似位尊,實則必危,勝與敗或許早就己經註定了。」
「願聞其詳。」
「聽聞秦國呂相位高權重,而秦王贏政雖然親政,但還稱呂不韋為仲父。」
「如今的秦國,相權強而君權弱,師弟不覺得與這個遊戲相似嗎?」
………………
「大人,你等待人己經出現了,要不要去看看他們交手的地點。」隱藏在黑暗角落裡的人說道。
「暗蛇,現在起你可以離韓國了,去秦國等待我的命令。」
「大人,暗影讓我告訴您,月神已經在來韓國的路上了。」
「暗影去什麼地方了。」
「大人,暗影在監視紫欄杆。」
「暗蛇到秦國后監視陰陽家的行動,另外關注月神的去向。」
「大人,屬下不敢。」
「有什麼不敢,又不是讓你進入陰陽家。」
「大人,小人是說月神。」
「讓你關注月神她的去向而己,有什麼問題嗎?」
「大人,月神是您的女人,屬下不敢去監視大人的女人。」
「算了,你就關注秦國的朝堂吧!有什麼事情向我報告。」
聽到端木鏡的話后,暗蛇內心開始放下了,趕緊的從黑暗角落裡邊離開了。
「月神有那麼恐懼嗎?」
「唉,算了,現在應該去看一看鬼谷縱橫了。」
……………………
在新鄭高樓上有兩個身影,一黑一白正是百鳥組織中墨鴉與白鳳,而與他們對應該就在邊城望樓的兩個黑暗幽靈。
「大人,我們為什在這裡的,難道有什麼重要的人嗎?」
「不錯,你在紫蘭軒有什麼行動嗎?」
「大人,衛庄不知所蹤了,屬下沒有去跟著。」
「結下來就是見到他了。」
「暗影,如果讓你去監視月神,你會去嗎?」
「大人,屬下說實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實話。」
「大人,我不會去監視月神姑娘。」
「因為什麼,難道你和暗蛇一樣擔心嗎?」
「大人,月神姑娘的實力在我們之上,雖然暗蛇在隱藏這方面會較出眾,但面對的人卻不一樣,他不敢有隱藏。」
「看來還是有所顧慮,那暗影你又是因為什麼原因。」
「大人,陰陽家的人不是好對付的,更加不用說月神這種高手了,一不心就會失敗,即然這樣還不如不做。」
「也有一些道理,看來陰陽家現在很神秘,而月神現在又是碰不得。」
在端木鏡與暗影交談中,遠處的望樓上出現了兩個交戰的身影,縱橫交錯的火花四處散落。
「大人是說望樓上的兩個人就是今晚上的人。」
「不錯,現在不是兩個交戰的時候嗎?」
「大人,現在他們是伯仲之間,而且劍氣基本相同,只不過是顏色不同了。」
「蒼生塗塗,天下繚繚,諸子百家,唯我縱橫。」
「大人,他們是鬼谷縱橫。」
「不錯,剛才的對招,就是衛庄的橫貫八方與蓋聶的百步飛劍。」
「現在屬下明白了,大人會什麼說在鬼谷縱橫能留下大人的能力了。」
「一個人會因為短暫的強大會迷失自己,面對目標會失去自己追求。」
「大人,現在鬼谷縱橫的兩位現在能對大造成危險嗎?」
「現在對付一個還行,但對兩個目前還是很吃力,如果是十年後的我對付他們兩個應該沒有問題了。」
「大人,十年後,他們也一樣會成長。」
「我知道,但每一個人成長的速度是不一樣的。」
「大人,現在加上月神不是能對付他們了嗎?為什麼現在不除掉他們。」
「現在不行,合縱連橫的陣法,現在沒有辦法破解,對他們需要同樣的陣法,而月神與我跟本沒有什麼陣法可用,況且月神也不一定與我共同對付鬼谷的傳人。」
「大人,下一步怎麼辦,現在是離開韓國嗎?」
「不錯,所有人都隱藏起來,現在我們需要時間去成長,而不是對付自己的敵人。」
「大人是想用韓國的流沙對付羅網的爪牙夜幕,從而削弱羅網。」
「現在這張大網在七國的陰影里,鬚根遍布朝野,紮根極深,而夜幕只不過是其中之一。」
「大人,被你滅了,那個死神殺手團也是羅網的鬚根之一嗎?」
「不是,但是他們有不輸於夜幕的實力,本來以為是什麼硬骨頭,可能好好的打一架,結果最強的三個傢伙都是軟骨頭。」
「大人,殺手不怕死嗎?」
「對於低級別的殺手可行,但對他們像是他們這種人最怕死了,願來是放在最後才動手,結果在對其他的人做實驗后,過程讓他們崩潰了。」
「大人,他們是看了多少才崩潰了。」
「從第一個到最後一個。」
此時暗影內心深處在想大人你是魔鬼嗎?這種人還是軟骨頭,天下就沒有其他的硬骨頭了。
「大人,現在他們不是臣服了嗎?為什麼不用他們對付縱橫。」
「現在他們只是黑暗中的幽靈,不會出現在光明之處。」
………………
黑夜過去,迎接而來了的是光明的早晨。
「蓋聶先生,初次見面,劍未出鞘,己經讓我受傷了。」
「此話怎講。」
「衛庄兄說要去見一個人,而我問他是什麼人,他考慮了下,說是一位朋友,我跟他認識這麼久了,整天跟他喝酒,他從來沒有把我稱為朋友。你說這不是在我的心口狠狠扎了一劍。」
一陣清風吹過,三個人都陷入了寧靜中。
「你們兩位,不愧師出同門,好像每一次想活躍一下氣氛,都會冷場。」
「鬼谷傳人,也可以成為九公子的朋友嗎?」
「那是自然。」
「九公子師從小聖賢庄荀夫子,又對鬼谷傳人稱兄道弟,但是在閣下的五蠹一文中,儒以文亂法,俠以武亂禁,這兩句可是歷歷在目。」
「原來先生的的致命之劍在這裡。」
「百家學說,亦有分野,如同鬼谷絕學,分縱橫兩個,儒家也分腐儒與王儒,俠也有凶俠與義俠,事物都是有兩面性嗎?」
「請指教。」
「腐儒一味求聖人治天下,輕視律法的疏導,重仁教而輕律法,以此治天下,忽視了人性的善惡,未免不切實際。」
「俠為仗劍者,需要看特劍人的善惡。」
「孟子白,雖萬千人,吾往矣,乃是儒之俠者。」
「看來九公子對劍也頗有研究。」
「在鬼谷面前論劍,豈不是貽笑大方了。」
「莊子有一篇,說劍,倒是頗得我心。」
「願聞其詳。」
「劍分三等,庶人劍,諸侯劍,天子劍。」
「行兇鬥狠,招搖過市,為庶人之劍。」
「以勇武為鋒,以清廉為鍔,以忠聖為鋏,為諸侯之劍。」
「以七國為鋒,山海為鍔,制以五行,開以陰陽,持以春夏,行以秋冬,舉世無雙,天下歸服,為天子之劍。」
「九公子所主張的嚴刑峻法,也是一把治世的利劍。」
「亂世重典,法可以懲惡,也可以揚善。」
「劍是兇器。」
「他也是百兵之君子,劍雖雙刃,一切是在執劍之人的選擇。」
「請,」
……………………
「大人現在不去紫蘭軒嗎?」
「因為什麼要去,大白天穿上斗篷如何進入紫蘭軒,難道是讓我真身出現他們面前嗎?」
「大人,您不是在等待他的到來嗎?現在不去適合嗎?」
「昨天晚上己經看到了他們,今天白天說不定了解什麼事,現在夜幕是幫助八玲瓏對付他們,只不過也是晚上的事情。」
「大人,韓國的禁軍開始調動了,說不定今天晚上就會對他們,應該是準備一下。」
「目前沒有來說沒有什麼人會是縱橫的對手,他們兩個在一起,八玲瓏去了也一樣送死而已。」
「大人,如果加上夜幕的血衣候,就不一樣了。」
「還是有天澤這個百越亂黨可以利用,韓非他們一定會利用天澤,說不定連我們也一樣被算了,現在出去沒有什麼用。」
「大人,今天晚上行動嗎?」
「我行動,你撤離吧!去幫我擋住月神,等我見過他們后自然會離開韓國。」
「大人,月神姑娘不一定會來韓國,現在應該是在邊境上等待大人。」
「所以才會讓你去引開月神,幫我阻擋一下。」
「屬下明白了,這就去辦。」
看暗影的離開后,來到了窗戶的旁邊,自言自語的說道:「鬼谷傳人,韓非,贏政,看來這次羅網與夜幕勢在必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