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不辭而別
小心翼翼的走向月神的房間,往裡邊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動靜,然後慢慢的走向自己的房間輕輕的打開房門,慢慢的進入房間,怕驚動了旁邊的月神。
「木頭,即然回來了,為什麼不到我這裡來。」就在端木鏡回到房間剛想關上房間的門,旁邊的房間的月神已經開口說話了。
「還是沒有跑掉,看來今天晚上不解釋清楚看來月神不放過我。」
端木鏡關上自己的房間的地方門,來到月神的房間,看到月神坐著窗戶旁邊看著外邊。
「怎麼這那晚了,還不休息,明天還要趕路。」端木鏡走到月神的旁邊雙手放在月神的臂膀上看者月神說道。
「另外我叫小二收拾一下。」隨後把月神吃過的食物,全部端了出去,月神這時也回到桌子上等著端木鏡如何解釋了。
當回到房間時,看到了月神坐著那裡,一臉冷漠的表情。
端木鏡下意識的咽了一個口水,內心在想不會要給我翻臉不認人吧!
「現在應該早休息一下,坐了一天的馬車,應該累壞了吧!」邊說邊走向月神的住的床幫她整理被子之類的東西。
「你怎麼會認識緋煙,要慢慢仔細說清楚本姑娘那裡不如她了。」
「沒有得事,你那裡都比她好。」端木鏡雖然嘴上那樣說道。但內心深處在想如果讓任何選擇都選擇緋煙的人大於月神,可惜現在沒有辦法選擇不是嗎?
「哦,沒有想到現在木頭也有說謊的時候呀!」
「這是我的真心話,另外我聽說她的名稱,對於本人,我現在還沒有見到過。」
「月神,要不你說說她的具體情況讓我了解一下。」
月神聽到端木鏡的話后,雙手開始慢慢握緊了,臉上的冷漠更加強烈了,雙眼的冷視讓端木鏡感到害怕。
看到月神變成這樣,端木鏡內心在想不致於吧!「看樣子,這位東君果然在月神之上,不然月神也不致於變成這樣。」
而月神聽到端木鏡的話后內心深處充滿了擔心,對於緋煙一直是處在競爭的局面,現在也一個木頭都在向她靠近。
「過來,坐下。」一個冷漠的聲音讓端木鏡從沉思中拉回了現實。
聽到月神的話,端木鏡小心的坐到月神的旁邊,生怕月神突然出手,就端木鏡小心的情況下,月神的緊握的玉手,慢慢放鬆了,來了到端木鏡的腰間,玉指輕輕的夾起來,而端木鏡感覺到月神的要下手了。
「其實我也不了解那個叫什麼緋煙的人,只不過是聽別人說過她是陰陽家第一奇女子。」
而月神聽到后,玉指輕輕放下了,就在端木鏡放心時。月神突然出手,玉指在端木鏡的腰間用力一擰。
「疼死我了,我那說錯了嗎?」
「木頭,緋煙這個名字,是只有陰陽家也沒有多少少知道,或者是她自己親自己告訴你的。」
「疼死了,先停一下,因為我聽別人說過。」
月神聽到的放鬆了玉指,看看端木鏡怎麼說。
「之前我讓人收集了諸子百家的信息,無意間看到了有關她的介紹,所以才知道她的名字。」
「木頭,收集了多少諸子百家的人。」
「也沒有多少,只有掌門人的情況!,其他人沒有收集,只不過了解一下諸子百家的基本情況而已。」
「疼,疼,疼,我又說錯什麼了嗎?」聽到端木鏡的話月神立即加重了力氣。
「她是掌門人嗎?」月神平靜的回答到。
「這個,因為她不是你們陰陽家的奇女子嗎?所以就收集了一些信息。」
「木頭,你說我和她同時問一個問題,讓你回陰陽家,是聽她的話,還是聽我的話。」月神一眨眼睛微笑的說道。
我敢說緋煙今天晚上就涼了,但要是說和她一起回去,就中計了,現在怎麼辦,此時端木鏡進入了兩難的境地。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我不會離開師門,諸子百家任何一家,我都不會去。」端木鏡表現出來一個堅定的表情說道。
「死木頭,現在是二選擇一,必須回答。」
「我,沒有什麼好回答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背叛師門。」
「死木頭,假如讓你選擇一個。」
「沒有什麼假如,直有真實的想法,」聽到端木鏡如此說道,放開了自己的玉指,臉上的冰冷更大強烈了。
「看來某些人對緋煙還真是關心,連一個簡單的問題都不回答。」
「這不是回答不回答的問題,而是一個原則的問題,超過底線的問題。」
「明明對她有非分之想,還表現出一個完全不在意的表現。」
「我只不過聽過她的名氣,連見都沒有見過,那裡有什麼非分之想。」
「當初某人對任何人都表現冷漠不關心,但行動起來的速度真是不慢。」
「現在還是一樣,我對任何與我沒有關係的人都是冷漠的對待。」
「現在某人說話不可以相信,說得與做的完全是兩件事,還說什麼原則。」
「今天晚上,我還要修鍊,有什麼事以後在說吧!」端木鏡說完,就要離開了。
「如果,某人離開了這個房間,以後不要在來了。」
端木鏡在想真行,這招都用上了,馬上回頭坐下了,然後說道:「我要修鍊了,有什麼事,以後在說。」隨後坐在地板上開始閉目潛心修鍊起來了。」
看到端木鏡如此的行為,臉上的表情有了明顯的轉變,說道:「木頭,現在起來,回答剛才的未回答的問題。」
但端木鏡就坐在地板上閉目不語的修鍊起來了,似乎沒有聽到月神一點的聲音。
「行了,木頭,回答剛才的問題,今天晚上就可能離開了。」
如果我現在回答了你的問題,以後就別想好過了,今天無論說什麼都不能輕易的開口說話了。
看到端木鏡什麼問題都不回答了,月神也不在詢問什了,轉身離開房間,來到了樓下。
「這位小二,店裡可有洗浴之處。」
「這位姑娘,小店地方偏僻未有洗浴之處,還請見諒。」
「無妨,之是隨口一問。」隨後便回去了,剛到房間門口聽到了端木鏡自言自語的說道:「還好沒有回答,要不然今天晚上死定了,我對緋煙有非分之想又怎麼樣。」
在外邊聽到端木鏡說道的話后,臉上的最後笑容也消失了,重新回到冷漠的表情。
聽到房門的聲音端木鏡趕緊閉嘴了,雖然眼睛閉上了,但眼珠一直亂動,身體有一些抖動,內心不斷說道:「完了,完了,月神把剛才的話都聽到了,這次死定了。」
但月神彷彿什麼話都沒有聽到一般,門打開后平靜的走過端木鏡的身邊,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休息了。
雖然是休息,但不斷回憶自己與木頭的事,從開始到現在,之前的月神想離開這個木頭,但月神現在內心充滿了對緋煙的忌諱。
緋煙你到底有什麼能力,讓一個連未見的木頭都能對你產生非分之想了,現在應該怎麼辦?放棄木頭讓他離開,但月神內心有所不情願。
就這樣兩個人在一個房間里各自想著內心深處的想法,不知道什麼時間就睡著了。
清晨,太陽升起,陽光進入房間,照射在房間,隨著太陽光的進入,照亮了整個房間,月神從沉睡中醒來,發現已經天已經亮了,自己也蓋好被子了。
在路上坐著馬上的端木鏡似乎在回想什麼,獨自一人個在這個荒涼的土地上行走,而去往的方向也不在是韓國了。
己經醒來的月神走出了房間了,來到樓下看到馬上沒有出發,認為木頭可能去其他地方了。
這時候,小二看到了月神己經下來了,想起昨天晚上端木鏡的交代的事,向月神走過去。
「這位姑娘,昨天和你一起來的客官己經離開了,這個卷書讓我轉交給你。」
而月神聽到后,眼睛開始變成了冰冷的眼神,氣勢,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了。
「他是什麼時間離開這裡的。」
「這位姑娘,那位客官半夜就離開了,只留下了這個東西,說姑娘看了就明白了。」
店小二把端木鏡的東西交給月神的就趕緊離開月神的身邊,以免受到月神的氣勢的傷害。
月神拿著端木鏡所留的東西離開了這個小店,坐著馬上向韓國方向前去。
當月神打開端木鏡留下的捲軸,只有倆段話,「當你打開時,我已經離開了,前往不知道地方的方向,或許不知道如何向你告別,只有不辭而別了,之前的事如沒有發生過一樣,忘記了吧!」
「與你相逢或許有緣但現在緣分已經盡了,我也應該去完成自己的目標去了,可能有一天在相逢但我也不會認識你了。」
當月神看完后,捲軸被月神用力變成了碎片落在了地上,雙手緊握,看著已經成了碎片的捲軸說道:「木頭,你以為逃跑就解決了嗎?」
「之前的事我會和你算清楚,不要以為憑一句緣分己盡忘記吧!就可以解決問題。」
端木鏡的不辭而別讓月神受到了最大的傷害,認為木頭就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木頭,有一個地方你一定回去,下次在相見就不會那樣簡單了。」
兩個人向相反的方向而行,一個坐著馬輛去秦國的方向而行,另一個不知道方向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