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了?

我掛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林季看著木牌上寫的字,感到十分的吃驚。他吃驚的不是它的內容,而是――它的字體!

「我.靠!這不是某島國的字嗎?我怎麼會看的懂?我、我什麼時候學會島國的文字了?」林季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學會這文字的,在他的記憶中,根本沒有這方面的印象啊?

「管他呢!想不通就別想了,省的浪費腦細胞!」林季充分發揮了自己懶人的風格,搖搖頭,不再在這個問題上深究,現在最主要的還是先去鎮子上再說,只有先找人問清這裡是什麼地方,之後才能知道應該怎麼回去,畢竟人生地不熟的。

走進鎮子,林季不由得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清一色全是木質的房子,而且還都是古建築的風格,這讓他忍不住猜想,自己是不是被綁到了一個旅遊區來了?想起之前所穿過的森林,不禁更堅定了這個猜想。

不過...林季又仔細的看了看周圍人所穿的服飾,在心裡哀嚎道:我該不會是被綁到某島國來了?這下我該怎麼回去啊?!我可沒有護照啊!!!

之所以會作出這個判斷,是因為那些人所穿的衣服――全都是和服!而且來來往往的人當中,已經有不少開始注意起他這個穿著「另類」的傢伙了,誰讓他此時所穿的衣服,是21世紀最流行的――睡衣呢!至少在這群人當中,的確是有夠「與眾不同」的。

林季實在是受不了這種略帶「侵.略」的目光,只好低著頭匆匆走開了,心裡還不住的咒罵,這島國的人腦子就是有毛病,沒見過穿睡衣的帥哥嗎?就知道盯著老.子看!看的老.子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嗯?難道說這裡的人真如同傳說中的那般變.態?都喜歡玩這種調調?

惡...想起這些有關於島國的傳聞,林季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抬起頭偷偷地瞄了周圍的人一眼,赫然發現,他們依舊是用那種「曖昧」的眼光看著自己時,林季嚇的又是一哆嗦,趕緊把腦袋一縮,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我.日!警察局到底在哪啊?在鎮子中的大街小巷遊盪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林季依舊沒有發現警局的所在。不僅如此,他還驚恐的發現,這裡竟然連一個高科技的產物都沒有!如果說沒見到汽車啊之類的東西,他還可以理解成是來到了某個偏僻的村落,可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裡不僅沒有汽車,甚至連電燈都沒有!

我.靠!這算什麼事啊?林季欲哭無淚,忍不住仰天狂吼道:「我他.媽.的到底在哪啊?!」這一吼,又是引的周圍人紛紛側目。

就在這時,一隻手突然搭在了林季的肩膀上,把正在發神經的林季給下了一跳。

「你、你哪位?」林季轉過身來看著這隻手的主人,愣愣地問道。

這是一位看起來年約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穿著一件花里胡哨的長袍,頭上頂著一頂斗笠,滿臉鬍子拉碴的,嘴裡還叼著一根不知名的小草,此時正笑眯眯的看著他。不過這笑容落在林季的眼裡,那是怎麼看怎麼猥.瑣!看的他不禁毛骨悚然。

「哦?你不認識我啊?呵呵,不過沒關係。」花哨大叔一臉意外的看了林季一眼,不過隨即又繼續笑眯眯的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唔!」

只聽見「嘭」的一聲,林季一拳把花哨大叔給打飛了出去,而他接下來正準備說的話,也就這樣被堵在了喉嚨里。

感覺還不怎麼解氣的林季,又走上前去,對準他的臉狠狠地踩了幾腳,滿臉恐怖表情地恨聲說道:「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對嗎?你他.媽.的少忽悠老.子了!你真當老子是白痴啊?!這句台詞TMD地球人都知道!!!」

「唔,唔――」聽著腳下傳來的嗚嗚聲,林季這才肯鬆開自己的腳。

「咳咳――」花哨大叔邊咳嗽,邊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依舊笑眯眯地對林季說道,「呵呵,不對哦,我並不知道你是誰啊!」看他表情,似乎對剛才林季把他打到在地的事並不在意。

「那你準備幹什麼?」林季一臉警惕的望著花哨大叔,很顯然,他是把他當成那些有「特殊嗜好」的人了。

「喂,喂,喂!別那麼緊張嘛!」花哨大叔攤了攤手,,無語地望了林季一眼,不滿地說道,「還有,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我可是很正常的!」

不過,看林季那副明顯是「我不相信」的眼神,也只能無奈地放棄了。

「好了好了,還是言歸正題!」花哨大叔對林季說道,「你不是想知道這是哪嘛?要不要我來告訴你啊?」

「少忽悠我了!這裡不就是島國嘛!」林季搶先說道。

「呃――島國?什麼島國?!」花哨大叔有點摸不著頭腦,隨即又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是說現世!」

「現世?什麼現世?!」這回輪到林季摸不著頭腦了。

「呵呵,看樣子的確是這樣了!你之前之所以會那樣,完全是因為不知道的關係啊!」花哨大叔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喂!你還沒說清楚呢,到底什麼現世啊?」林季一臉不爽地望著花哨大叔,「還有,什麼知道不知道啊?到底指的什麼?你倒是給我一次性說清楚啊!」

「呵呵,別心急嘛!年輕人。」花哨大叔拉了拉頭上的斗笠,對了解輕聲說道,「還是換個隱秘點的地方!這裡不太方便。」

某間酒館的角落裡,此時正坐著兩個人,一個年約16、7歲的樣子,穿著一件睡衣,另一個看起來有50多歲,穿著花哨的大衣,總之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對奇怪的組合。

「這就是你所說的隱秘地點?!」看著酒館里熱鬧的人群,林季額頭青筋突起,問道。

「是啊!難道你不覺得,躲在這個地方喝酒是最隱秘的嘛?」花哨大叔端起酒杯,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晃了晃空空的杯子,向林季示意道,「要不要來一杯?」

林季:「……」

「好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花哨大叔看林季一臉不善的樣子,趕緊轉移了話題,「還是來說說你的事!」

果然,一聽到這,林季的注意力立馬就被轉移開了,急切的問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你之前說的現世到底是什麼意思?」

「別急嘛,問問題要一個一個的問,你一下子問怎麼多,我怎麼回答的過來嘛!」花哨大叔依舊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京樂春水!小子,你呢?」

「林季!現在總能說了?」

「呵呵,當然!我還是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京樂春水把手中的酒杯放下,「這裡是靈魂的故鄉――尸魂界!」

「什、什麼?靈、靈魂的故鄉?!」林季嚇的一下子跳了起來,一把揪住京樂春水的衣領,吼道,「你這個傢伙,一定是騙我的!!!」聲音之大,連整座酒館開始了微微地震動。

「我騙你幹嘛?不信的話,你問他們就知道了。」京樂春水無辜的攤了攤手,指著酒館里的其他人對林季說道。

林季聞言看向其他人,剛剛他的一聲吼,整座酒館里的人幾乎都聽見了,見林季把目光看向他們,都朝他微微頷首,顯然是認同京樂春水所說的話。

「怎、怎麼會這樣?」林季頹然的坐了下來,苦澀地道,「我竟然――掛了?!|

「哎!不要這麼氣餒嘛!」京樂春水把酒罈遞給了林季,笑眯眯地說道,「來來來!我們喝一杯!」

林季接過酒罈,狠狠地往嘴裡灌了幾口,辛辣的酒味沿著喉嚨滾滾而下,刺激地他忍不住拚命地咳嗽起來。

「呵呵,不會喝就別喝的這麼猛嘛。」京樂春水好笑地看著林季的狼狽樣。

「嗯?」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林季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酒罈,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突然狠狠地在自己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啊――」劇烈的疼痛讓林季忍不住痛呼了一聲,鮮血沿著手臂蜿蜒而下,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桌子上。

「喂!你在幹嗎?」林季的這種古怪舉動,讓一邊的京樂春水看的是莫名其妙,不解地說道,「難道是想吃肉嗎?就算是想吃肉也不應該這樣啊!酒館里是有肉食賣的啊!你咬自己幹嘛啊!雖說沒有靈壓的生魂是不用吃東西的,但如果你真的想吃的話,我可以給你叫一份啊!老闆――」

「不、不用!」剛反應過來的林季,立馬制止了京樂春水的話。

「真的不用了嘛?」京樂春水問道。

「真的不用!謝謝!」林季感激地說道。

「林君,你剛剛在想些什麼啊?想的怎麼出神?」京樂春水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對了!」想起剛才的疑問,林季不禁疑惑的向京樂春水問道,「怎麼尸魂界也有酒的嗎?難道說死人也可以喝酒嗎?」

「你不是剛喝過嘛!而且林君你是不是還想問,死人怎麼也會流血啊?」京樂春水這才知道,林季剛才為什麼會有那種反常的舉動了,笑著說道。

「是啊!你能給我說說原因嗎?」林季有點迫不及待的說道。

「呵呵,其實很簡單啦!」京樂春水自顧自地先把杯子斟滿酒,然後才接著說道,「因為尸魂界里的一切,全都是由靈子構成的,包括你我現在的身體!」

「靈子?」

「是啊!人類在死亡之後,靈魂離體形成最初的整!然後整在被送往這靈魂的故鄉――尸魂界,由於這一切生魂都是用靈子構成的,所以也依舊是有些有肉的啊!只不過現世的人類看不到而已。」說完,將杯中的就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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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伴奏的閃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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