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藏經閣
劉小山直到太陽出來了,方從海里出來,將衣服晾乾之後,便去了宗門的藏經閣。
玄武宗的藏經閣是宗門重地,明面上看守藏金閣的是宗門的一位長老,好像叫什麼霍沖。
劉小山沒有見過這位霍沖長老,第一次到藏經閣的時候,當時這位霍沖長老臨時有事不在,所以沒有見著,之後劉小山便再沒來過。
不過聽張羽那傢伙八卦說,這位霍沖長老性格古怪,與人不好相處,好像也正是因為這層原因,才落個看守藏經閣的任務。
宗門的藏經閣有主閣和副閣之分,簡單一點就是一個是收費的一個是免費的。劉小山的龜息功第一層功法便是在副閣中找到的,副閣共計三層,而主閣則有九層,副閣的功法到了金丹期便沒有了,而主閣則沒有限制,據說那第九層甚至連仙法都有,當然了,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不過主閣中有道術卻是真的。
功法與道術很多人不是很明白,在大多數人眼中,功法等於道術,其實還是有區別的,功法比較龐雜,並且有高低之分,一般功法的等級,決定了功法使出來的威力,不過另外一種功法的分支心法則不同,心法沒有修鍊等級的區分,只是對靈氣的吸收方式各有不同。
而道術則不然,道術是一種比功法要高一級的東西,功法需要慢慢修鍊打磨,才能發揮最大威力,而且還需要不停的升級進階,而道術則不然,一旦練成,便會爆發巨大的威力,時間短,見效快,所以道術在這個世界極其的珍貴。
當然了,不同的道術,威力不同,強大的道術,甚至連仙人都能斬殺,不過這只是傳聞。
閑話不多,劉小山來到藏經閣,直接朝副閣走去,那位看守藏經閣的霍沖長老,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一個去副總尋找功法的弟子,實在是無藥可救。
劉小山來到副閣的第二層,仔細在裡面查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龜息功第二層功法秘訣,難道說是在第三層,沒辦法,劉小山又來到了第三層,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奇怪了,這麼雞肋的功法,難不成還能在主閣中,不是劉小山小瞧龜息功,實在是整個玄武宗的人都小瞧龜息功,這種雞肋的功法,要攻擊力無攻擊力,要防禦力無防禦力,要恢復力無沒恢復力,這種三無產品,實在看不出它的價值所在。
沒辦法,劉小山悻悻然的從副閣中走了出來,來到主閣入口,路過霍長老身旁的時候,劉小山報了下所需的功法名字。
出乎劉小山的意料,一直閉目養神的霍長老睜開眼睛上下打量了劉小山一番,皺了皺眉問道:「你第一層大圓滿了嗎?」
「是的,霍長老。」
聽到劉小山的回話,霍長老眼中精光一閃,一股龐大的精神力朝劉小山襲來,這讓他反應根本來不及,只得使出龜息功抵抗起來,不過由於劉小山沒有防備,這種抵抗毫無意義。
好在霍長老龐大的氣息也只是轉瞬之間,下一刻便消失的無隱無蹤,嘴裡喃喃自語道:「龜息功第一層龜息隱息你已經大圓滿了,第二層龜息隱身在主閣的第四層,想要進去,需要繳納一萬積分。」
「什麼?一萬積分。」
聽到霍長老的話,劉小山張大了嘴邊,沒聽錯吧,龜息功這雞肋的功法竟然要一萬積分,這也太坑爹了。
瞧著劉小山一副吃驚的樣子,霍長老微笑著打趣道:「小傢伙,你也別吃驚,這可是主閣第四層的功法,這是換成了龜息功,若是第四層其他功法,少說也是十萬積分起步,你就知足吧!」
聽到霍長老的話,劉小山的心在滴血,尼瑪,這誰沒事將龜息功這功法放到第四層,劉小山嚴重的懷疑,這肯定是某個傢伙放錯地方了。
於是抱著一絲僥倖,問道:「霍長老,這會不會是之前有人放錯了地方,其實應該放在第二層的。」
聽到劉小山的疑問,霍長老心中一動,這個小傢伙,看不出來倒是有幾份心思,不過這裡是他的地盤,劉小山註定將無功而返。
最終劉小山只得垂頭喪氣的走了,而在劉小山走後,霍長老旁邊的一名築基期弟子疑惑問道:「長老,那龜息功放在第二層,您為什麼要說放在第四層。」
「你想知道?」霍長老眼皮抬了一下說道,這名築基期弟子連忙點頭。要知道,這第二層和第四層差別可大了,若是龜息功放在第二層,最多一千積分,而且以龜息功這種雞肋的功法,到時候還會打個對摺,最多也就五百積分。
而如今,霍沖只是換了個字,劉小山便要多付出二十倍的積分才能有資格去看,這不得不說,太坑爹了,這名築基期弟子很懷疑,霍長老是不是故意在為難那位鍊氣期的師弟。
「等你以後就知道了,去將龜息功二層功法放到第四層左邊第二個閣欄里。還有,今天的事不得對任何人說。」
聽到霍長老的這句話,這名築基期弟子差點沒暈過去,霍長老果然性格古怪異常,不可與常人相提並論。心中默默的為剛才那位師弟默哀一番,然後朝閣樓里走去。
玄武宗門前的沙灘上,劉小山閉著眼躺在哪兒,雖然眼下很是愜意,不過一想到霍長老開口便是一萬積分,劉小山便一陣氣餒,這他么的也太坑爹了。
難怪之前有人說,宗門的藏經閣根本不應該叫什麼藏經閣,而應該叫吸血閣或是積分閣。
此時此刻,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何那些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為何那麼勞碌了,就這吸血一般的藏經閣,就已經讓人不得不拼了命的去做任務賺貢獻點,換取積分,更何況還有其他諸如什麼丹藥堂、兵器鋪等等,哪一個地方不吸血,劉小山跟對方姓。
沐浴在陽光之下,劉小山思緒飛揚,一萬積分,若是正常去做任務去賺取貢獻點,然後換取積分,劉小山相信,三年自己都不知道可能湊到一萬積分。而且中間做任務,難免會受傷,若是一個不小心受了重傷,別說賺取積分了,能不倒貼積分就算不錯了。
顯然,做任務這條路,效率太慢,而且不划算,並且以劉小山如今懶散的性格,那是萬萬做不來的,讓他像那些師兄師姐們每天都在為宗門的發展為宗門的安危努力拚搏,他實難做到。
哎,頭疼啊,如今他的宗門令牌里就一百積分,這好像還是三年前入宗的時候,自己撿到了一位長老的令牌,然後交給了宗門的外門大堂,出於對這種撿東西交宗門的高尚品德的鼓勵,宗門獎勵了一百積分。
到現在,那一百積分,劉小山也沒有用,若不是因為今天的事,他都差點忘記當初撿令牌的事。
一百積分,距離一萬積分還差的遠,劉小山決定今天回洞府問問張羽,要知道,在宗門想要獲得一樣東西,往往不止有一種辦法,這藏經閣也不例外,劉小山相信,一定不止積分兌換這一種方式可以進去,一定還有其他方式。
傍晚時分,劉小山拖著懶散的身子回到洞府,讓他意外的是,洞府里除了躺在床上一臉興奮的吳拓宇外,張羽和陶思文並沒看到。
「花花,章魚呢,你看到沒?」
「呵呵……」
這傢伙一個陣的傻笑,這讓劉小山很懷疑對方不是傻了,不由聲音提高了幾分,吼道:「花花,你聽到我說話沒?」
「你說什麼?」
瞧著吳拓宇一臉疑惑的樣子,劉小山鬱悶道:「我問你看到章魚沒有?」
「章魚啊,他今天去試煉地了。」
「他去試煉地幹嘛?」劉小山納悶道。
「不清楚」
好吧,反正也沒指望從你嘴裡問出點什麼,劉小山轉身準備離開,卻不料吳拓宇叫住了他,道:「小山,你過來,我問你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