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薄夜白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毫無任何心理準備的夏淺溪嚇得差點就將手機給扔了出去。
她慌張的看向薄夜白所在的方向,卻沒料到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太近,轉頭的瞬間,她的嘴唇從男人的臉頰擦過,就像是故意親他一般。
嘴唇刮過男人臉頰,夏淺溪只感覺身體微微有種電流竄過的酥酥麻麻。
此刻,薄夜白身上穿著一套暗黑色的睡袍,睡袍上面純手工綉著一些浮紋,慵懶的同時卻又帶著高高在上的倨傲。
「我……我沒看什麼,只是剛剛你點贊我的動態,我有點好奇就往下翻了翻你的微博動態。」
明明是想要解釋,但是夏淺溪發現自己越描越黑。
她萬分懊惱,清麗的一張鵝蛋臉上面滿是警惕,「薄先生,您轉發點贊我的動態我很感謝您,但是……唔……」
夏淺溪話還沒有說完,嘴唇就被封住了。
女人一雙清澈的杏眼瞪得老大,不敢置信般看著這個又雙叒吻她的男人。
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了,怎麼可以這麼的……輕浮!
跟傳聞中主宰別人生死的帝王,殺伐果斷沒有人性簡直就是完全相反。
「以後再叫我薄先生,對我用敬語,我就自動默認為你想要我親你。」
薄夜白看著眼前這一隻受驚了的小白兔,突然間心中就騰起了一抹惡趣味。
這個女人被欺負時候的模樣,比她在商場上面遊刃有餘的時候還要迷人。
「我只是想說,其實你不需要幫我的。」夏淺溪很不喜歡跟薄夜白如此近距離的說話,原本靠在沙發上面的她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躺在了沙發上面,而薄夜白則一隻手扶著沙發邊緣另外一隻手撐在沙發上面,兩個人現在的姿勢就好像是夏淺溪被薄夜白給壓在身下,打算髮生點什麼,曖昧得很。
「我沒有幫你,我只是站在路人的角度看不慣沈以琛跟唐詩柔的行為,身為你的丈夫,你讓我不能插手你報復他們的事情,我答應,但是你總不能剝奪我作為旁觀者的其他權利吧?再說了,你覺得我能容忍別人欺負我薄夜白的新婚妻子嗎?淺溪,我可以答應你不動用我手中的權力去幫助你,但是我必須要保護我的妻子,這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擔當。」
夏淺溪因為薄夜白的話愣住了,她獃獃的看著近在咫尺的這一張俊龐,胸口熱熱的感覺有什麼東西一直在發熱發燙。
她
在沈以琛的身上浪費了整整五年,一個女孩子最美好的年華,換來的不是保護跟疼愛,而是背叛與利用。
而眼前這個剛認識的新婚丈夫,卻在她一個人孤零零去打擊報復的時候,保護她,堅定的告訴她這是身為丈夫的擔當。
「薄夜白,你是不是追過很多女孩子?」夏淺溪問道。
「為什麼會這麼問?」男人眉頭蹙了蹙,從他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女人穿在身上的睡衣露出些許的風景。
但是夏淺溪卻毫不自知。
「我覺得你很能撩妹,說出來的話讓我都有點招架不住。」
夏淺溪誠實的將心目中的想法給說出來,這個男人太有侵略性了,而且雙商極高,夏淺溪青銅段位壓根就無法hod得住這種王者級別。
「什……什麼?洞房花燭夜?」
「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晚了,好好休息,明天才有精力繼續去報復敵人,你可別忘記,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薄夜白顯然沒有料到自己一個玩笑把眼前這個女人嚇成這般模樣,再觀察到她手放置的位置,闃黑的眸子緊緊鎖定在夏淺溪的腰部。
她再怎麼強勢,也是一個女人。
下一秒,男人無比強勢的將躺在沙發上面的夏淺溪翻了一個身,順帶將她穿著的睡衣撩高。
夏淺溪臉頰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著,她下意識的想要推開薄夜白,卻因為動作幅度過大,腰上傳來了劇烈的同意。
薄夜白話鋒一轉,說出來的話雷得夏淺溪瞬間就清醒了。
「我從來都沒有追過女孩子,你是第一個,所有對你說的話都是發自肺腑,並無虛假。你爸爸的身份是一個因素,但最重要的是見到你的第一眼,我覺得你長得跟我未來老婆一模一樣。」
她把手放在腰部傳來痛意的位置,輕輕碰觸就疼得她身子緊繃。
被薄夜白如此優秀的男人說情話,夏淺溪也會有虛榮心。
夏淺溪的臉色當下煞白,整個人看起來像是遭受到了劇烈的痛苦。
夏淺溪感覺要是繼續聽下去,她的血條就要驟減了,但她卻因為薄夜白的話,心裡騰起了一抹愉悅。
「嘶……好疼……」
「你幹什麼?薄夜白我不要跟你洞房花燭夜……你跟我協議結婚的時候沒有說要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