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回家
在玉桃的屋子裡,江淵坐下,問:「我可不相信你會睡不著。」
「的確睡不著,我幹嘛騙你,我叫你過來是為了警告你,不要打什麼小主意。」
江淵不屑一笑:「我答應你自然不會欺騙你。」
「這樣最好。」玉桃說完,揮了揮手。
江淵推門出來,回到自己屋子中,他自己怎麼就帶回了一個大老爺,給自己帶回了個祖宗,後悔。
在自己屋子裡想了半天,實在是無可奈何,盤腿開始修鍊純陽正氣。
這個追風也是個天才,這才幾天就修鍊到了精通。
純陽正氣與先天罡氣都屬於剛猛內力,而不一樣之處在純陽正氣與火焰刀配合,效果大不一樣。
有了追風的經驗,江淵一晚上入門,隨手一手,把桌子劈成倆半。
外面的許姑娘聽到動靜,推開門闖進來,看地上的桌子,問:「江提邢你沒事吧!」
「失手了。」
「這樣啊!讓人進來收拾收拾。」
江淵道:「不必了,我們走吧!沒必要在這裡久待。」
「也是。」
等衙役把馬車預備好后,江淵叫出玉桃來,扶著她上了馬車,只聽許姑娘在一旁說:「江淵的姐姐雍容華貴,氣質獨特。」
玉桃微微一笑,抿了抿嘴唇,「這位小姐姓許吧!大戶人家出來的的確不一樣。」
「謝謝江淵姐姐誇獎。」
「別什麼江淵姐姐的叫,我叫玉桃,快上來,我們一起說說話。」
江淵怕玉桃和許姑娘說話沒有個把門的,正要阻止,玉桃眼睛一瞪,他無奈咽了咽口水,吞了回去。
許姑娘說:「我會照顧好你姐姐的。」
「多謝許姑娘。」
江淵坐在自己的馬車中,白鎮守帶路,順著官道離開了平陽。
一路上都走的很順利,後半夜他們回到了江淵的老家,他掀開帘子,長舒一口氣,「終於回來了。」
江淵接過韁繩,對衙役說:「先到縣衙住下,明兒個送你一些盤纏就回吧!」
「多謝江提邢。」
江淵趕著馬車馬車吱呀吱呀的停在門外,看院子中還有燈光,跳下馬車,敲了門三下。
老管家在院子中猛的抬起頭來,不確定的問:「是公子?」
「是我。」
老管家趕忙叫起來妮子,這才打開門,看到江淵,趕忙迎他進來。
可看到後面的玉桃后,他遲疑了片刻,趕忙低下頭。
屋子中跑一個小小的身影,江淵抱住她的腰自己抱了起來,「妮子你胖了。」
「哥沒想到你走了這麼久,可想死我了。」
江淵夾著妮子,對老管家說:「打掃出一間屋子給玉桃住下。」
「是!」
正時,宋羽從書房出來,可看到江淵身後的玉桃后,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
江淵放下妮子,側著頭看著宋羽,問:「怎麼瘦了?」
「天氣熱,沒有心思吃飯。」說完就回屋子裡去了。
「宋羽你出來,這是玉桃,最近一段日子住在我們家。」
宋羽背對著江淵,低聲說:「住就住吧!」
「妮子這是你姐姐,快叫姐姐。」江淵差不多明白她這是誤會了。
妮子抬起頭問:「姐姐?」
「對,沒想到在平陽遇到了她,那時候你還小怕是不記得了。」
宋羽「噔噔噔」跑出來,趕忙蹲下身行禮。
「這是內人宋羽。」江淵介紹道。
玉桃搖了搖頭,說:「我還當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原來瘦的像個雞爪子。」
宋羽抬起頭,然後又低下了頭,「近日實在是沒有什麼胃口。」
江淵扶起她來,問:「晚上吃飯了?」
管家說:「夫人說不想吃。」
「熬一碗肉粥。」
「不用了,我實在是不想吃。」
管家叫醒廚娘,還有清掃屋子的丫鬟,院子至江淵走後就沒有這麼熱鬧過了。
江淵扶著宋羽回到書房的床榻坐下,「你要是病了就看大夫,怎麼不吃飯了?難道是與哪個秀才見不到面,想的茶不思飯不想?」
宋羽被江淵說的眼淚一下就掉了下來,哀愁滿面。
妮子趴在門上,問:哥哥嫂子怎麼又哭了?
「妮子趕快睡覺去。」
「我想喝肉粥。」
「找管家去。」
妮子不樂意的坐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正時,管家端著倆個碗過來,「小姐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管家你快把碗端進去吧!要不然嫂子要被餓死了。」
管家進了屋子,放下碗,「公子肉粥一會就好了。」
「嗯!」
粥坐好后,江淵餵了宋羽幾口,看她眼角還有淚,勸道:「我開玩笑的,別放在心上。」
宋羽手抓在他衣服,說:「我爹給我來信了,問我什麼時候能帶著個孩子去看他。」
江淵詫異,然後打量宋羽,笑道:「你就是因為這個不吃飯的?」
「對面的婆子說了,從來沒有娶了媳婦從來不住在一起的,她活了幾十年沒聽說過。」
婆子?江淵記在了心裡,餵了她一勺肉粥,說:「這樣你就搬到我那邊住吧!」
宋羽低下頭,江淵握住他的手,解釋說:「宋羽我們應該很快就能到郡里去,你就能見到你爹了。」
「去郡里?」宋羽臉上一喜。
「按道理我們是應該離開漠南的,畢竟成了三不管的地方,可還是要去看看你老父親的。」
「我們要離開漠南?」宋羽有一些擔憂。
現在外面什麼情況她也是了解的,聽說有幾個縣城強盜到處燒殺搶掠。
「對,漠南不是久待之處,還是要為了妮子和你著想。」
「我爹,我爹和我倆個姐姐他們……。」
「如果要走的話也可以,漠南一定會陷入戰亂。」
「嗯!我寫信告訴我爹。」
外面逐漸起了風,江淵站起來合上門,回頭看看宋羽,坐在她的小床上。
「平常不要出門,縣城雖看著安全,可我覺得也暗流洶湧。」
「知道了。」
揮手讓宋羽過來,握著她的手,頭搭在她的肩膀上,低語:「我當初在你家當先生的時候可沒有想過這一天。」
「我想過。」江淵鼻子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是嗎?」江淵抱住她的腰,手臂越看越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