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又被抓壯丁
李德和林明志沿著小路往東南方向走,準備一步步走回建甌。
走了一天,沿途到了一個集鎮,李德道:「明志,我們身上沒有錢,不如賣了一把刀,換點錢在路上也好買些吃的,怎樣?」
「我聽叔叔的。」
「你餓嗎?」
「我還不餓。」
「奇了怪了,我也不餓。我們都有一整天沒吃東西了。」
李德沒有繼續理會為什麼不覺得餓,他拿出一把刀,走到人多的地方,扯開嗓子當街叫賣道:「過來瞧,過來看,鋒利的大刀,十兩銀子啦。」
叫了一陣,路人只是瞄了一眼就走了,沒有人做停留。
李德心想這可不行,沒有錢這一路吃什麼啊。他用力想,想到一個主意,把林明志拉到身邊,在他耳邊說:「明志,你來做個演員,裝作想買刀的樣子,這樣可以吸引其他人。」
「我該怎麼演?」
「演的像個顧客,就行了,我會指揮你的。」
兩人說定后,李德揮舞著手中的刀,大聲叫賣道:「賣刀啦,鋒利的大刀。」
林明志走到了前面,道:「嘿,這個怎麼賣?」
李德收住刀勢,故意大聲道:「終於有識貨的人來看我的大刀了,我再介紹一遍,不賣九兩也不賣十一兩,我只賣十兩,這刀鋒利的很,用來防身、鬥毆、打架實在是好啊。」
「你說鋒利就鋒利?你說好就好?如果是真的好刀,你亮幾招試試。」
有幾個路人停下來看這賣刀的究竟想幹嘛。
「試試就試試。」
李德走出人群,來到路邊一顆小樹前,大喊道:「大家看好了,這棵樹可是有這麼粗啊。為了讓大家看看我這刀是否鋒利,我要砍這樹了!」。刷一刀下去,小樹被砍斷了,切口很平整,小樹倒在路邊。
圍觀的人發出了驚嘆,「沃!」,有更多的人被吸引過來,把李德圍在中間。
「大家剛才都瞧見了,不是我吹牛,這個刀是把鋒利的好刀。若不是路上沒錢吃飯,我才捨不得賣。現在是亂世,家有一刀,勝過家有一老啊。刀呢,就此一把,小兄弟你剛剛要買嗎?再不買被別人買走了。」
林明志道:「剛剛只見你砍了樹,你這個刀還能做別的用嗎?」
「小兄弟,你不誠心買的就算了。這個刀除了砍樹,他還能殺人。」
「你殺一個給我看看。」
「嘿,你這個小兄弟在這搗亂是嗎?在大街上,我還能隨便示範殺人嗎?麻煩你到邊上去,別打擾我做生意。」
有個群眾道:「能便宜點嗎?」
「還要便宜,現在吃頓飯得一兩銀子,這把刀也就是十頓飯的錢。」
「八兩銀子我買了,怎樣?不行,我就走了。」,顧客做勢準備要走。
李德沒有理他,瞧見路邊有個系牛的樁子,繼續對著圍觀的群眾道:「既然大家這麼捧場,我再表演給大家看看,我們來砍一個牛樁。我願跟你們打賭,如果我沒有一刀把它砍成兩半,這把刀免費送給你們。」
「噢」、「噢」,圍觀群眾有熱鬧看,在起鬨了。
林明志擠了過來,「不要再砍了,砍出缺口怎麼辦?九兩銀子,我願意買。」
「不行,少一兩都不行。」
李德走到了系牛樁邊,馬步下沉,雙手握刀,比劃了兩次,再次抬起大刀,正中砍下,切口平整,木樁子分成兩半。
「我買了,別跟我搶。十兩銀子,給你。」剛才那位討價還價的群眾立即掏出銀子,給了李德,擔心他會反悔,拿到刀就走了。
有了錢,李德內心安定了一點。
「你要吃點什麼嗎?」
「我真的不餓。愛」
「我也不餓,真是奇怪了。」
「會不會是老奶奶家吃的稀飯,很經餓呢。哎,叔叔,我那把刀在你手上怎麼就那麼厲害了呢?」
「用刀,主要在手力,力量足了,刀就鋒利。但是呢,也有取巧的成分,我砍的那個木樁子是泡桐樹的,很容易砍,哈哈。」
「叔叔,咱們有錢了,今晚可以住店了嗎?」
「不行,路遠著呢。走啦,繼續趕路!」
兩人沿著東南方向行走,大約走了一刻鐘,看到前面路邊有一伙人在歇腳。李德、林明志看了看他們,他們也看了看李德、林明志。
正當兩人要走過去的時候,竄出一個人攔住了他們,「喂!不留下點什麼嗎?」
「各位大哥們,我們兩人趕路,身無分文。」
「瞎說!黑毛,來,一起搜一下。」
林明志很緊張,李德拉了拉他的手。
兩個路痞子把李德、林明志兩人搜了個仔細。把他們剩下的一把刀,還有身上的銀子都搜出來了。
「大哥,有一把刀,有十兩銀子。」
「各位大哥們,都給你們!」,李德道。
「算你識相。黑毛,把刀給我看看。」
帶頭的人看到搜到的刀,道:「這刀很熟悉,像哪裡見過似的。」
「大哥,大楚國的兵用的刀跟這個一樣。」
「哦!真的是,怪不得我覺得熟悉。兩位,先別走了,等等吧。」
李德怒了,「錢財都給了你們,你們還要幹嘛。大不了,我跟你們拼了!」
帶頭的人道:「把他們捆了。」
李德、林明志空手難敵對方人多,沒一會兒功夫,就被抓住捆綁了。
兩人又被帶回到了賣刀的集鎮,送到了一個大戶家裡。
......
這些人進去的時候,看到大戶家裡有個矮矮胖胖、白凈身子的人正對著一群人講著:「這林家灣還有人敢不聽我謝形剩的?辦不成,你們別回來了。」
「大哥,那家人年紀那麼大,又只有一個女兒,我有點不忍心,咱們換個人抓吧?」
「你還不忍心?我難道還要你教我怎麼做嗎?」
「不敢,大哥!」
「你說不抓她,難道去抓你妹妹?還不快滾!」
一伙人押送著李德、林明志兩個,帶頭的人看到謝形剩講完了,感覺媚笑上前,道:「謝大哥,我們抓到兩個大楚的逃兵。交來給您發落。」
謝形剩指了指滾走的那批人,裝作很生氣的樣子,道:「這幫孫子真是氣死我了。還是你辦事最利索,你說,這兩人是怎麼抓到的?」
「我們在路上本來是想攔著他們要兩個錢,沒想到搜出一把大楚士兵的刀,還有大楚士兵的黑衣服。」
「抓到牢里去,看管好,以後讓他們做些活,我現在啊,事情太多了。」
「是!」
李德和林明志被扔到了一個牛棚,裡面已經關了很多人。
......
謝形剩躺在竹椅上,半眯著眼睛,身旁有個年輕少女在為他按摩,謝形剩不時發出哼唧的聲音。他最近事情太多了,感覺煩躁的很,讓下人按一下真是舒服。
「小喬,往下,嗯,再往下,嗯...,多按按,真舒服。」
「嘻嘻,老爺,你這樣拚命做事,真是辛苦。」
「我不做,誰做。整個林家灣都指著我過活呢。」
「老爺真厲害。」
「這次去挑選幾個女人,我手下這幫人都做不好,你說怎麼讓我不生氣。」
「老爺,別生氣,氣壞身子怎麼辦?小喬會心疼的。」
「小喬,還是你最得我的心。」,謝形剩肥厚的嘴唇在小喬的手背上親了一口。
謝形剩早年在金人的營里當差,學會了金國話,後來金人扶持劉豫建立了偽齊,又被安排在偽齊當差。再後來,能夠獨當一面了,回到了老家發展親金國的勢力,背靠著金國和偽齊,在老家混得風生水起。
夜晚時分,謝形剩收養的手下們帶著一個瘦弱的小女孩回來了。小女孩的臉被打腫了,眼淚鼻涕在臉上黏住了頭髮。
謝形剩讓小女孩抬起頭來。
「呸!漢奸!」,小女孩一口痰吐在了謝形剩的臉上。
謝形剩沒有生氣,用手摸了摸臉上,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道:「呵呵,這個小姑娘真激靈,有個性,劉老闆最喜歡這樣的人。」,他安排小喬幫小女孩清洗乾淨。
夜晚,謝形剩找到小女孩,對她說著污言穢語。小女孩越辱罵他,他越覺得刺激,哪怕小女孩朝他臉上吐口水,他都覺得幸福。謝形剩通過對小女孩的猥褻,過足了癮,帶著這份滿足,他愉快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