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二章悲催的肖俊
回到軍營后,巡邏隊的隊員去吃完飯,張瀚霖休息了一會。
晚上在軍營中巡邏了一個時辰后,巡邏隊便完成了任務,回房睡覺去了。
另一邊關於紀長君等人事情,果然不出張瀚霖所料,督察隊調查到了紀長君的不少惡行。
而且這還只是第一天,還有許多事情是未調查出來的。
事情很快在軍營中傳開,原本還對張瀚霖很不感冒的護衛軍的眾人恐慌起來。
這張瀚霖還真是個瘟神啊!
馬錦至得罪了他,結果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現在紀長君等人又步了馬錦至的後塵。
那些之前還對張瀚霖抱有敵意的護衛軍眾人趕忙打消了心中的念頭,這個人他們惹不起啊。
像劉慶之這樣的六境強者都是受到了牽連,從之前的前鋒校尉降職到了大隊長,而現在又出了紀長君等人,恐怕劉慶之這個大隊長的職位都保不住啊!
這些都是前車之鑒啊,他們可不想犯下同樣的錯誤。
翌日清晨,當張瀚霖跟隨巡邏隊在軍營中巡邏時,關於紀長君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不僅是在軍營中,更是傳到了外面。
到中午的時分,帝都內已經沸沸揚揚。
不少人已經知道因為馬錦至之事,張瀚霖被懲罰在護衛軍中服役三天。
一時間,帝都議論紛紛。
一部分人認為張瀚霖廢掉了馬錦至,是為民除害,不應該受罰,即便是服役三天這樣極輕的懲罰也不該有。
另一部分人認為,張瀚霖藐視國法,蔑視君威,服役是三天的懲罰太輕了,至少也得一年起步。
可當張瀚霖到軍營第一天,又是揪出了像紀長君這樣惡貫滿盈之人的消息傳來時,所有人都閉嘴了。
而且還有其他十多名護衛軍的成員也或多或少都犯下了惡行。
這一刻帝都再無人說三天兵役太輕的話了。
與此同時,肖家大堂內,眾人面色凝重。
大堂內,肖俊恭敬站立,坐在首位的肖俊府父親肖子敬五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昨日打傷你的人,便是現在城中傳的沸沸揚揚的那個護衛軍中服役的醫聖傳人張瀚霖?」肖子敬眼神淡漠地看著肖俊,詢問道。
肖俊眼神瘋狂道:「沒錯,昨日張瀚霖此子大庭廣眾之下打傷我不說,還極盡羞辱了我一番,父親,請您為我報仇!」
「啪!」
只見肖子敬一巴掌揮出,真氣掌印便是狠狠地甩在了肖俊臉上,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傳出,讓的大堂內的其他肖家之人皆是噤若寒蟬。
肖俊捂著臉頰,不敢置信地看著肖子敬道:「父親,你幹嘛打我?」
「你這個逆子,給我閉嘴!」肖子敬冷喝一聲,怒道:「你知道張瀚霖是什麼人么,你就要報復。」
肖俊很是不解道:「哼,不就是醫聖張家傳人么,要錢沒錢,要勢沒勢,咱肖家收拾一個張瀚霖綽綽有餘。更何況還是他先招惹的我。」
「啪!」
又是一巴掌甩在了肖俊臉上,肖子敬大怒道:「到現在還在滿嘴胡言,你當我不知道你糾纏的那個女孩是張家之人,是張瀚霖的大姐么?」
「你知道馬錦至就因為得罪了張瀚霖,現在還在呆在刑部死牢生不如死呢!」
「昨天又出了一個紀長君,也是因為在軍營中與張瀚霖起了衝突,現在紀長君的老底都快被人扒光了,他的下場不會比馬錦至好多少。」
「你覺得你比在護衛軍任大隊長之職的馬錦至和紀長君還牛逼么?若是將張瀚霖得罪死,你死的比他兩還要慘!」
「父親,我肖家作為帝都一流勢力,豪門世閥,即便是國主也不敢輕易對咱們動手。」肖俊嘀咕道:「再說了,我又沒打算弄死他。等到張瀚霖那小子服完兵役,將其擒到肖家,讓其磕頭道歉,此事就算了了。」
肖子敬打斷了肖俊的話,冷笑道:「小小年紀,不知道天高地厚。」
「前幾日我剛收到從新月城傳來的消息,有一個名叫張瀚霖的少年將新月城攪的風起雲湧,鬧了個天翻地覆。」
「就連新月城排名第三的楊家與排名第七的王家也將張瀚霖聘為了他們兩家的丹道供奉。」
「幾天前,新月城南宮世家於呼延氏族兩家聯手將張瀚霖抓到了府上,不到半個時辰,楊家與王家二族出動了家族的頂尖戰力,近百位六境強者以及近十位七境宗師包圍了南宮府。」
「南宮世家與呼延氏族的家族被抓到了王府,最後這兩家不得不賠償了幾十億才了結了此事。」
「你是覺得我肖家比南宮世家與呼延氏族還要牛逼么?」
「還是你覺得我肖家可以抗衡王家與楊家聯手?」
肖家大堂內死寂一片,肖家眾人個個目瞪口呆,目錄驚駭,不敢置信地看著肖子敬,先掀起了驚濤駭浪。
肖俊喉嚨微微滾動,狠狠地吞咽了幾下,而後小聲問道:「父親,你說的是真的?」
「別說張瀚霖昨天只是傷了你,就算他將你打死,我肖家也不會替你報仇!」肖子敬心中有些后怕,若是昨天肖俊真的將張瀚霖得罪死,他們肖家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祖宗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就這樣斷送在了不肖子孫手裡。
「從現在起,取消肖俊的所有護衛,每個月家族給肖俊的花費不得超過一千兩,若是超過這個限度,賬房就自動滾蛋吧。」
「而且,你們一個個都將眼睛擦亮一點,若是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別怪我肖家見死不救。」
眾人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喘一聲。
「其他人都走吧,肖俊留下。」
肖子敬說完,小家眾人不敢停留,匆匆起身離開,留下了肖子敬和肖俊父子倆。
「父親,我...」
肖子敬冷冷地道:「肖俊,你是我肖家的嫡長子,但卻不是我唯一的子嗣,若是在肖家和你之間做抉擇的話,你覺得你手上的籌碼有多少?」
「你認為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有資格做我肖家的繼承人么?」
「與你二弟、三弟比一比,你有什麼優勢?」
「是你那整日給我肖家惹禍上身的能力?還是揮霍無度的浪費?亦或是蠢到爆的腦子?」
「在此地跪三天三夜,什麼時候認識到錯誤,什麼時候去書房找我。」
說完,肖子敬一甩衣袖離開了大堂。
留下一臉驚恐,后怕不已的肖俊跪在大堂中,心中餘悸久久未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