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番外:福臨《二》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對任何女子有興趣了,直到,在五台山清涼寺遇到她……我此生唯一最想不顧一切地給她疼愛的女子,董鄂思雪,我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她的美,我想只有「嫵媚」二字可以形容她。
正如她所說的,她想嫁的人是可以給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這個承諾,我也渴望。
只是,我是皇帝,做不到,給不了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所以便不想再去給她回信了!以免耽誤她。
越是躲著她,我就越思念她,「思兒」,這是茜語的乳名,我叫思雪時,越是叫她,越對茜語愧疚!
沒辦法,我對不起茜語,也對不起晴月,可我不想對不起思雪了!
茜語是我年少時的歡喜,晴月給過我溫暖后,卻不得不疏遠她,而思雪卻是我一生摯愛,想跟她在一起一輩子的。
就在這時,襄親王博果爾薨逝,臨終前將他的未亡人烏雲珠交給我,順治十三年七月初三,襄親王薨。
初四,禮部奏言,「和碩襄親王祭葬禮宜優厚,應於定例外加祭一次,工部監造墳祠。從之。」
初六,「移居乾清宮,以和碩襄親王喪免行慶賀禮。
初九,禮部擇吉於八月十九日冊妃,上以和碩襄親王薨逝,不忍舉行,命八月以後擇吉。
隨即,我不顧任何人的反對,給了烏雲珠貴妃的位置,目的是想讓在天之靈的博果爾安心,想以朋友的身份好好照顧她。
可我真的,頂不住那些人的嚼舌根,突然我想到了思雪,那個善良又天真的女子,不知為何,與她在一起時我急躁的性子,能瞬間變得溫和,安心。
於是我想方設法,好不容易才說服她入宮,並只准許她一個人喚我的名字,即使,我不得不成為別人的皇帝,我也只是她一個人的福臨,甚至夫君。
我封她為賢妃,卻不得不在頭天晚上召諾敏侍寢,知道她捨不得我離開永壽宮,可她就是這樣善良得讓人心疼,而我也只能聽她的離開永壽宮。
離開是離開了,可我並沒有回宮,而是,被八百里加急的政事耽擱了!差吳良輔去告知端貴嬪諾敏,早點睡。直到,次日夜裡,我召思雪侍寢,我才安心睡著。
後來,一次兩次的,可以推掉別人侍寢,可這日久天長,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我認命了!接著寵幸諾敏,宛顏,欣妍,霓裳,之後晉了她幾人位份。
沒想,那天晚上,思雪竟然推我去承乾宮陪烏雲珠,我非常生氣,她明知我和烏雲珠的關係,我解釋一通,她才信我。
再後來,我晉思雪為皇貴妃,知她有孕的時候,我都覺得這是我的第一個孩子,很激動,很慌,甚至名字都想不到,我與思雪的孩子,自然得用世間最好的字,最有意義的字。
可就在這時,我有事出京,無奈之下拜託榮惠照顧她。
那天晚上,我剛和巴度議完事,頭卻一昏,醒來的時候,竟看到采蝶在我身旁躺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明白這是董鄂巴度安排的,目的是讓我和思雪離心,我只能假意接受,因為,我想看看他要做什麼,聽他的將采蝶封為常在。
以致於後來,我與思雪種種誤會,四阿哥差點沒出生。
四阿哥出生后,我再次說出那句「此乃朕第一子」,並且想立他為太子,連續三天諸王、貝勒、貝子、公及首輔大臣都紛紛獻上馬匹、緞帛以慶賀當今皇上第一子出生之喜,舉行頒布皇第一子誕生詔書的隆重慶典,對這個孩子寄予厚望,更是大赦天下,引得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思雪不理我,額娘也被我氣倒了!可我不後悔,能夠封她生的孩子為太子,是我們二人能夠一生一世一雙人唯一機會。
而就在這時,她的父親薨逝,我下令嚴禁別人跟她說,
可是,紙終究還是包不住火,她知道了!經過一番調查,我知道是董鄂宛顏搞的鬼,卻不打算拆穿她,只能配合,卻無奈中了她的奸計。
我和思雪在爭執下將我們的孩子摔在地上,摔死了!我愧疚至極,想了一個法子,讓岳樂的女兒,從小撫養在宮中的柔嘉公主,愛新覺羅婉兮去陪陪她,並徵求了岳樂的意見,將婉兮過繼給思雪。
而就在這時,烏雲珠突然請旨離開去給大清祈福,臨走前托我將她的名字從玉蝶中撤去,我告訴她其實她在玉蝶中的身份就是襄昭親王的福晉,她欣慰地笑了。
直到,靜怡歿,我突然意識到我的皇弟,韜塞那個王八羔子竟然對思雪圖謀不軌!我忽然想到,他拒絕娶秋妍是因為思雪。
無論他們如何,我都沒辦法面對思雪對我的冷淡,直到那日,思雪的宮女寒香突然跑來,說「皇貴妃請皇上去鍾粹宮,」
我猶猶豫豫的,終是聽了她的去了,沒想到竟看到那樣的一幕,茜語正被孟古青與巴氏欺負,思雪在一旁護著她。
我叫茜語思兒,把她晉封為貴嬪,並將孟古青和筆什赫趕走,接著思雪也看似心灰意冷地離開鍾粹宮,我心痛至極。
過了許久,我在皇額娘那兒聽說,思雪回家省親的時候遇刺,死了一個宮女,我查到是巴度所做,卻不得不裝傻,只因,我想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此後,在額娘的壽宴上,她傷了我的心,也算是扯平了!可我卻聽說她害采蝶母子,我的思雪是全天下最好,最善良的女子,害人,還害我的孩子,與人通姦,即使是打死我,都不會信。
我只能將她禁足,可為何?她會失蹤呢?我的思雪,她到底在哪兒?
那日後,我整日昏昏沉沉,不理朝政,思兒?雪兒?無論我叫她什麼,她都是我此生唯一愛的。
之後,我出宮去辦事,在聽到思雪的消息時,我發了瘋似的,到達目的地,卻見她被一個女人劫持了!
就這樣,她為了救我跳入湖中,而我也受了傷,幾乎,接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