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改良測試術法
不對,他隨後又搖了搖頭,挑燈決自己見過兩次,威力絕不止於此,就算是曲幽境後期的修為施展出來,威力也絕不止於此,只是,但看那手訣又有幾分相似,難道是簡化版?
還真讓胖子猜對了,完整版的挑燈決非合體境修士不得施展,又哪是趙尋這個曲幽境後期修士能施展出來的,不過倒也不是簡化版,準確來說應該是挑燈決的前置,吹火決,乃是修鍊挑燈決的基礎。
光幕上的榜單連番滾動,就見趙尋的編號從榜尾一路上竄,最後在第七位停了下來。
第七名:乙卯十七,入石一尺五,評定甲上,三項綜合評定乙下。
趙尋歇息片刻,體內靈力緩緩平復后,他掐動手訣,便要換回飛劍,但是一連試了幾次,那飛劍紋絲不動,如同長在了宣金石上一般。就在他猶豫著是不是上前拔出來時,卻見陣法閃爍兩下,宣金石也隨之突兀的消失了。
「哈?」趙尋看著一同消失的飛劍,瞬間懵了,我劍呢?
他求助的看了看同山問道:「這是什麼情況?另外,你這應該有備用的吧?」
哪知同山兩手一攤無辜的回道:「呃,可能是比試結束,事務堂便將宣金石傳送走了,備用的還真沒有,要不我過去幫你要回來?」
場上眾人再也忍不住了,瞬間哄堂大笑,趙尋無奈的咧咧嘴,笑吧笑吧,反正接下來的兩項也用不到飛劍了,自己事後再去取回來吧。
經過這麼一鬧,場中凝重的氣氛一掃而空,參賽弟子心底的緊張和忐忑緩解不少,大家反應過來后看著趙尋的目光越發和善。
同山拍拍手將眾人注意力引過去后道:「這才對嘛,告訴你們多少次了,大比只是一次宗門內部的測驗罷了,不必太過緊張,可是你們就是不聽,一個個如臨大敵的,也不想想一次測驗就把你們搞成這幅樣子,日後真的遇到生死大戰,你們還不得緊張的飛劍都操控不穩?」
一番話講述下來,諸位弟子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就連連一向愛挑刺的胖子也並未反駁。
只是趙尋卻苦笑一聲,這番道理他都懂,可是一想到如果搞砸了,自己就會親手把悠然峰送上恥辱榜的榜首,就覺得實在對不起閉關的師父。
隨著同山雙手掐訣,將道道靈力打入空中的玉佩,演武場中再次變換,一面高三丈寬十丈的白色玉璧突兀出現橫在一側。
「現在進行道術測驗,為了照顧各自靈根不同,宗門特意準備了五道全新的五行道術,你們可以通過參賽玉佩挑選適合自己的術法,給你們兩刻鐘的領悟時間,到時便按順序對著幻靈石施展。」
趙尋聞言,神識透體而出向腰間玉佩掃去,果然發現有五道術法已經蘊藏其中,望著那色彩斑斕的術法印記,他一時有些糾結,自己的五行靈根好像都差不多,該選哪個好呢?
其他弟子倒沒有這幸福的煩惱,此時已經根據自身靈根選取了契合自己的術法,有些心急的此刻已經試著掐訣釋放了。
糾結了一陣的趙尋咬咬牙,將神識落在了一個火紅色的印記之上,自己最近兩年學習煉丹,經常用到控火訣,選擇火系勝算應該會更大些。
術法烙印化作一團火苗融入了他的神識當中,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幅靈力運行圖以及對應的三十二道手訣,趙尋沉下心來細細領悟。
開始嘗試施法的弟子越來越多,五系術法引動的靈力散發出徇爛光彩,一時間演武場內五彩繽紛煞是漂亮。
一炷香后,趙尋抬起頭來,一抹笑意浮現,這術法領悟起來並未有太大的難度,赤霞蘊蓮術
他調動體內靈力,雙手翻飛,三息后一團紅雲顯現,如天邊的晚霞一般。
趙尋搖了搖頭將紅雲散去,這赤霞蘊蓮術的紅雲只是遮掩,訣竅在其後的蘊蓮,現在只不過是虛有其表。一連試了幾次,隨著他的逐漸熟練,終於一點金色在紅雲中若隱若現。
趙尋心底一喜,成了!這術法自己已經基本掌握了,他不再嘗試,心神沉入識海,因為按照往常的情形,此刻的識海中定然會出現一篇改良過後的術法口訣。
果不其然,一道紅色術法印記安靜的漂浮在識海之上,如一朵蓮花般輕輕搖曳。隨著趙尋神識掃過,一篇全新的術法口訣顯現出來。
手訣被縮減到了十七道,靈力涉及經脈也改動了七處,可以說這道赤霞蘊蓮術已經被改動的面目全非,若不是最後的施法效果基本一樣,都可以算是一道新的術法了。
略略領悟后,趙尋將神識收回,開始調動靈力嘗試起來。不到兩息,身前空氣微微扭曲,一團濃郁的紅雲突兀出現,中間數點金色緩緩漂浮。
場中其餘弟子仍在埋頭練習,誰都不曾發現,一直留神觀察的胖子看著那抹紅雲,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小師侄好強的悟性!
這術法乃是道然峰研發,其過程胖子也曾參與,所以見趙尋在短短的一刻鐘內不僅領悟,甚至還有所改良,這份悟性和資質不免有些妖孽的過分了。
他和同樣震驚的同山對視一眼,不免對這改良過的術法效果期待起來。
練習練習再練習,術法重複凝聚散開,漸漸地周圍溫度都隨之緩緩升高,趙尋鼻翼上一片晶瑩,他興奮的發現,隨著對術法的熟悉,火雲中的金色光點也在逐漸增加。
正練得興起,他忽然聽到耳邊傳來劇烈的喘息聲,有些好奇的扭頭看去,只見胖子小眼瞪得溜圓,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不禁調笑道:「呦呵,師叔練瞪眼神功呢?別說,還真有效果,我都能看見你眼白了。」
胖子平穩了下情緒尷尬一笑,隨後似是想到了什麼,火燒屁股般的朝外跑去。
趙尋一愣,這師伯不是被自己打擊走了吧,眼小還不讓人說了?都修行兩百多年了,這心境怎麼還如此脆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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