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戰龍--田真第三節再戰三皇

第三章 戰龍--田真第三節再戰三皇

第三章戰龍--田真第三節再戰三皇

「醒了沒?」霍青青抱臂站在窗前,望著窗外一片茫然,田真卧床不起。

「剛服下了定心丸,應該可以蘇醒。」祭雪道。

「啪啪啪!」祭雪麻利地點下田真天樞穴,丹田穴,氣海穴。

「咳!」田真醒了過來,雙目猛然睜開!

「嗯?」田真看著祭雪,又打量周圍,毅然下床,向屋外走去

「回來!又要去哪裡?」田母霍青青喝道。

「找那幾個龜孫子算賬!」田真邊走邊說。

「祭雪!」田母向祭雪使了個眼色,祭雪手勢「內獅子印」!

田真「哐」地一聲推開門,玉兔倒掛門框上,雙目閃動邪光!只聽見冥冥中「啊嗚---」一聲狼般的嚎叫,田真被控制瞬即暈倒在地,祭雪這才收回咒語。

正值烈日當空,宿泯河河水清澈。田真醒來,發現自己被綁在河中央莫名的木柱上,田母站在一旁道:「哼,醒來了就好。」

「娘,你綁著我幹什麼,放開我啊」田真掙扎道。此情此景被上次垂釣的老頭看得一臉歡喜,在不遠處的山腰上微微發笑。

田母轉身,義正言辭道:「真兒,你還記得上次對娘舞斧的時候發生的事嗎?」

田真回憶起來:「上次好像舞到一半我全身發熱就跑掉啦」

「錯!是因為舞到一半斧刃不聽使喚劃破了你的臉你暴發了瘋血咒!」田母斬釘截鐵地說。

山腰上的老頭好像聽到了什麼,面目也嚴肅了起來。

「瘋血咒?」田真一愣:「哎呀我管不了那麼多你先放開我啊!」田真嚷道。

田母聳聳眉毛說:「瘋血咒可是一種很厲害的神力呢!?」

「嗯?」田真一聽,道:「娘,快說快說!」

「呵呵,20年前你爹爹和獸族酋長大戰之際,那獸族酋長暴發瘋血咒,差點將你爹爹置於死地的時候,要不是你公孫大娘幻琴相助,你爹爹就死在那場戰役了」

田母沉了沉口氣又說道:「想當年,四十萬王族大軍侵入萬獸城,獸族勢單力薄,酋長只帶領數千人之眾領兵出戰,雖然獸族兵士驍勇善戰,以一敵十,然而畢竟敵我懸殊太大。正當危難之中,獸族酋長毅然割破手腕!瘋飲己血!直至雙目血紅!身型發燙!仰天長吼一聲!片刻電閃雷鳴,聲勢浩大,一道狂雷灌入酋長體內以致酋長全身內力暴走,威力懾人!在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內消滅了王族四十萬大軍,甚至刀劈主將!聲名大振!之後獸族崛起,四方之境安定,再無人敢侵犯。後人為了紀念那次戰役,稱那次暴發之勢為「天雷瘋血咒!」

田真聽得入神,竟若有所思,田母回頭欣笑:「雖然為娘不知你瘋血咒如何得之,可如果真兒你掌握了瘋血咒之力,靈族的統帥你是志在必得的!」

「好!我一定要掌握瘋血咒!」田真喝道:「娘快放我下來!」

「放你?你自己下來試試?!」田母道。

「娘您別開玩笑了,您用這麼粗的麻繩綁住我,背上還挺著這個『擎天柱』,我根本無從發力啊?!」

「那不一定,瘋血咒靠的就是暴發。你試著回想上次舞斧的時候遭遇了什麼」田母道。

田真的思緒立刻回到那時,過了一會,田真道:「啊!我想到了!血我聞到了自己臉上有血腥」

田母也回憶著:「確實上次是鬼斧雙雄不聽使喚劃破了真兒的臉頰」

田母猶豫了一會,立刻從腰間抽出匕首走向田真

「呃娘娘你幹什麼娘啊!!!」田母微微一刀劃過田真臉頰,田真臉上一絲鮮血湧出。

田真痛並掙扎,忽然!他眉心一皺,嗅著自己的血液,身形顫抖,心緒衝動

「呃啊---!!!」田真掙脫麻繩,大木柱也倒在河灘,激起一陣浪花

山腰上老頭一驚。

「哈!」田母眉開眼笑。

「哼哼」田真一臉壞笑。

「很不賴嘛!可惜持續的時間不長。你想想上次還有什麼令你暴發的」田母道。

「沒啦沒啦!就這樣!」田真跑上了山。

「回來!」田母喝道,田真充耳不聞,埋著頭跑到山上去

垂釣老頭也消失無蹤。田真在山腰上一吹口哨,白虎躍然而出!田真輕功躍上!騎虎南下

「出來!」田真擊敗了一群無名小卒在天鷹山下叫囂,鷹皇帶兵出洞---

「又是你!」鷹皇一驚。

「哼」田真壞笑地劃破臉頰,鷹皇一怔。

「呃」田真拚命地嗅著自己的血腥之氣,鷹皇使出一招「鐵鷹旋風爪」,身形如旋風之勢直逼田真而來!

「呃啊---!!!」田真野拳怒揮!鷹皇受擊,身貼土牆,當場昏死!

「大王!!!」兵士大驚。

田真從背後拔出鬼斧雙雄,單斧架在鷹皇脖子上,鷹皇頓感頸上一陣涼意,漸有醒意

「喂,鷹大王?以後,這靈族就由我來統治怎樣」田真笑道。

「休想!」鷹皇狠狠喝道。

「嗯?---」田真握緊鬼斧,以死相逼。

「縱使你殺了我,也不可能統領靈族!我的師兄會幫我報仇的!」鷹皇道。田真又開始若有所思

「出來!」

此刻是黑熊山下,田真又擊敗了一群小嘍啰,在山下叫囂

「好小子,還敢來」熊皇身形龐大,準備以威猛之勢躍下

田真再破臉頰,猛吸血腥,豁然來勁!

熊皇霸氣一躍,尚未著地,田真野拳揮無留意!一拳將熊皇擊趴!

「呃你這是什麼邪術臭小子」趴倒在地的熊皇一臉無辜。

「喂大漢!看你一把年紀了,何必和我們年輕人計較?靈族交我統治了好不好」田真轉變商量的口吻問道。

「什麼哼真是開玩笑堂堂靈族由你來統治不不可能」熊皇雖喘息不止但話語強硬。

田真無可奈何。

倏爾,伏虎山上,虎皇目光耽耽,揣測著:「這小子怎麼又來了真是欠管教」

「哼。」田真一臉稚氣。

「不想死就快滾!」虎皇蔑蔑言道。

「你怎麼說了我想說的話」田真一臉傲氣。

「啊---!!!」虎皇怒火攻心,搬起一塊大石砸去!

田真一拳擊碎大石,冥冥中大石碎煙中虎皇一腳「神龍擺尾」將田真踢得後腿三步,接著虎皇又揮拳相向。田真立刻拔刀割臉!猛嗅血腥之氣,雙目閃過一絲血光!

虎皇揮拳!田真揮拳!拳拳相擊,虎皇靠在身後的大石上,脊背一陣酸痛,右手臂酥麻,左掌扶地,氣喘吁吁

「你」虎皇不解。

「小爺我得高人指點,練成蓋世神功,準備一統靈族!你---可否歸降?」田真蠻橫有聲

「哼哼搞不清楚狀況我我歸降你?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虎皇心意堅決。

「你哼哼孰不知你的二位兄弟已經降我,我已經封他們為『熊鷹大將軍』!識時務者為俊傑啊」田真言語誘惑。

「混賬我誓死不降!啊---」虎皇用盡最後一身蠻力沖向田真,田真先是一驚,然後轉身一腳輕踢,不料虎皇後腳未站穩,滾至山下

熊皇洞內,熊皇沮喪地坐在石椅上,一小妖笑嘻嘻地遞上杯子:「大王喝水!」

「滾開!」熊皇一掌打翻了杯子吼道。

正當熊皇沮喪之時,只見虎皇猛然衝進!揮刀相向:「啊---」

「大哥!你幹什麼!」熊皇閃躲不及

「逆徒!我宰了你!」虎皇衝動喝道。

「我何逆之有?」熊皇憤憤不平道。

「虧你一把年紀了,居然厚顏無恥,歸順那蠻橫小子!?」

「我我何時歸順他!」熊皇吼道:「要我歸順他我寧死!」

「可惡」虎皇收刀罵道。

「可那小子武功真是漸長,今日他來尋釁一身蠻力,還學的什麼邪術,拳勁如雷,我居然敗倒在他的拳下」熊皇一臉沮喪。

「那小子確實學了點邪門歪道,武功甚好」虎皇喃喃道

「我料他野心不小,欲一統靈族,他一定想將我們各個擊破!好總攬大權」熊皇道。

「嗯」虎皇默不作聲。

「他之前一定去找過三弟,我料三弟已遭毒手」熊皇道。

「什麼」虎皇不敢多想。

「他沒有去找你么?」熊皇問道。

「有」虎皇不敢多言。

「那大哥你有沒有怎麼樣」熊皇打量著虎皇上下。

虎皇假裝正經:「笑話我靈族虎皇威名遠揚!所向無敵!我把他趕走啦!」

熊皇一聽:「大哥果然老當益壯!可是那小子囂張跋扈,實在應該好好教訓教訓,怎麼你」

虎皇一怔:「呃為兄當時只是覺得小小後輩,確實需要管教!怎料小輩狡猾,未戰先逃,為兄也再無追趕」

「哦,如此這般。唉想不到堂堂虎皇也有宅心仁厚的一面啊!」熊皇道。

「哈哈,給為兄斟杯酒先!」虎皇慷慨道。

「唉喲何需斟酒,小弟有陳年佳釀,現在就陪大哥痛飲一番!走!」熊皇一拍虎皇的背。

「哎呦!」虎皇一聲痛叫。

「大哥怎麼了?」熊皇驚疑。

想方才與田真一戰脊背受傷,虎皇不敢直言:「背疽作痛,無礙無礙」虎皇想到自己竟然不敵田真,那其他人就更不敵了,猛然一醒:「三弟呢!!!」

到了鷹皇的洞穴,指見一小卒正為鷹皇手上纏著一圈圈的繃帶,鷹皇無精打采,鐵爪被扔在一邊

熊皇虎皇看著這般情景,怒不可支

田真開開心心地歸來,臉上三道刀痕,有如貓須,他推開田母的屋門

田母,祭雪,丁香,臘梅俱在,四人投來驚異的目光。

「真兒你沒事吧」田母眉目不展。

「剛剛打鬥完,傷口尚紅。」祭雪道。

這邊,鷹皇,熊皇和虎皇聚在一起謀事

「來日一定要宰了他!」熊皇憤憤道。

「可我們不能魯莽行事,得從長計議」虎皇如今也變得沉穩了。

「我觀那小子平日都會在宿泯山上練功,我們何不來日堵他歸路」鷹皇道。

「三弟計謀甚好!就這麼辦。」虎皇應道。

傍晚戌時,田真與黑背在宿泯山上練功,田真一臉壞笑,又劃破面龐,猛吸腥氣,將黑背擊得在地上翻滾

山間忽然有一個聲音:「小小暴動,切莫常用啊」

「誰?」田真喝道。

「呵呵」那聲音笑道。

「笑聲好熟悉給本大爺出來!」田真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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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龍天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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