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曲線貼合著他
手機高唱國歌,檀晶蹙眉,恨不得把腦袋埋進枕頭裡。
關山摟緊她,不許她從自己身上離開,壓低嗓音:「喂,黑天半夜的,找我什麼事?」
電話那端的女聲噼里啪啦:「你在哪?在幹什麼?」
關山不怕死的實話實說,「在享受極樂人生。」
「你身邊有女人?」
「嗯哼。」他心情極佳地哼一聲。
「你還有心情哼,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個晚上?」
「世上的男人又不止我一個,幹嘛為了一棵歪脖子樹,忽略了整片森林?」關山隨口揶揄她,五指插進寶貝兒微亂的髮絲里梳理著,「廖副總,今天和明天是雙休,我有權放假。」
電波那端狂轟濫炸:「你在胡說什麼?你答應我媽周末去家裡吃飯的!現在算怎麼回事?」
「麻煩你轉告秦姨,我臨時有事,去不了了。」他說得輕鬆,檀晶卻尷尬地抓起被子,覆在自己臉上。
「好了,沒事我掛了!」關山放低了音量,拉下她臉上的被子,一把捏住她的鼻子。
呼吸不到空氣,檀晶櫻唇微啟,大口喘息。她那副怎麼也不願意睜開眼的傻模樣,讓關山偷笑,鬆開了對她鼻子的鉗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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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兩端,兩人唇槍舌劍,聽在檀晶耳朵里,越來越像是打情罵俏,眼淚不知不覺滑落,很快打濕了半邊枕頭。
關山聽到啜泣聲,迫不及待地掐了電話。一個翻身,已經俯懸在她身上,「寶貝兒,怎麼了?」
檀晶不想讓他察覺自己的心事,訥訥道:「我哥哥的事……」
關山的手指輕按上她眉間的擰皺,不以為意地安慰她:「我已經派人給銀行方面談,他們是想要錢,不想要命,等周一上班,辦好交接,人就放出來了。」
「那謝謝你,我走了。」檀晶剛要起身,一股懾人的力量把她重新壓了回去。
「什麼意思?說清楚!」關山他壓低身子,讓她的曲線貼合著他,「剛才是不是吃醋啦?」
檀晶煮熟滴鴨子嘴硬,「我憑什麼吃醋!」
這世界上最酸、最難受的感覺,不是吃醋,而是沒權利吃醋。
「哭成這副模樣,還說沒吃醋?嘴硬吧你就!」關山扯出幾張紙巾,替她揩乾凈臉,當初他就是怕見到她整天哭哭啼啼,才狠下心趕她走的。
感覺他再度抵住自己,檀晶又氣又急,「你……流氓!」
她徒勞無功地想阻止他入侵,卻提不起丁點兒力氣,此時此刻,她絕對無法再次承受剛才那樣石破天驚的慾念。
關山吻住她的唇,極有經驗地把她吻到神魂顛倒,無法思考,「聽我的話,下個月就去美國。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過去接你回來。」
「我……不去!」檀晶隨著他的律動輕晃,腳趾難受地彎曲出性感的姿態,說出來的話也失了銳氣。
「聽話!」關山抬起她的腿,一個挺身,讓兩人之間再無任何間隙。他的律動沸騰了她的理智,再也無法思考。
這一夜,她閉著眼,任他溫柔的擁著,輾轉煎熬,再也不曾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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