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零三十章 處刑
第五千零三十章處刑
「哎,這位小哥。」
王歡飛在半空,隨手薅住一個看上去比較好說話的鳳族少年。
少年被他拽住頓時撲棱不動翅膀子,有些錯愕驚恐:「你,你這人,怎麼隨手扯人呢?成何體統,快放開我呀!」
王歡看他面相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知道自己嚇著人家孩子了。
趕緊擺出一副笑臉:「哦,小哥不要誤會,我是從外面來投親的,這一進城就懵圈,找不到路徑,想大廳一下。」
「喔……」少年點點頭,帶著幾分鄙夷:「你……你是從周圍的村鎮來的?難怪如此不知禮數。」
嘿,好吧,沒想到鳳族也有城鄉歧視這碼破事。
王歡樂呵呵道:「那啥,小哥,和你掃聽個人成不?」
鳳族小哥牛X道:「你問,我可是本地人,附近的鄰居都是認得的。」
「廖廣宇家住在哪啊?」王歡還記得王耀宗給他提過的那個后爹。
當然是記得的,血煞星這麼記仇的一個貨,在心中已經把這個叫做廖廣宇的傢伙剁碎了無數次了,么的,敢娶七月?
「廖廣宇!你的親戚居然是他嗎?切,真是什麼人就有什麼樣的親戚!」鳳族小哥頓時露出無比不屑的表情。
王歡錯愕道:「哎?廖廣宇怎麼了?」
「他呀,哼!」鳳族小哥嗤笑一聲:「他倒是沒怎麼,可惜娶妻不賢,送了一頂大的綠帽子給他。」
「你說什麼?」王歡瞳孔都立起來了。
鳳族小哥還沒發現:「你是不知道呀,廖廣宇乃是我們這邊的一個老光棍,但是若干年前呢,有一個來歷不明的鳳族女子被送來這邊,似乎是從鬼族前線那頭救下來的一個鸑鷟女子。」
王歡眯縫起眼睛:「然後呢?」
鳳族小哥道:「鬼族前線那邊打得吃緊,動輒屠村滅鎮的,像那個叫做七月般的無家可歸者多得很,大部分都送過來這邊了。」
「只是那個七月看上去頗為老實的樣子,平日話也不說幾句,見誰都是冰冷的一張臉,修為還極低,三棍子揍不出一個屁來的廢柴。」
王歡抬巴掌就想抽面前這小子,不過想了想又把手放下來,畢竟對方只是說了幾句七月的壞話而已,總不能人家罵你媳婦幾句你就要宰人吧?
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王歡就拿眼睛掃了這小哥肚皮一眼,可憐的鳳族少年還沒發現任何的不對。
過一會,這廝就要嗷嗷叫著捂住屁股滿地找廁所了,竄稀去吧你,幫你排排毒。
王歡暗暗的為自己缺德手段感覺滿意,恩,這才叫古神做派呢,算計人於無形之中,當真是拉風無比呀。
鳳族小哥還在不知死活的繼續說:「就前不久,那個叫做七月的女子,被人發現與他人通J,結果被廖廣宇逮個正著。」
「嘶~~你特么……」王歡實在是忍無可忍,不過還是把後半句話給硬吞了回去。
鳳族小哥愕然:「你罵我?」
王歡道:「沒有沒有,繼續說吧。」
鳳族小哥琢磨一下,這個區區的外鄉人也不該敢真的罵自己。
於是說道:「哪還有什麼繼續?如今那個七月已經被逮住了,按照規矩,將會對她這樣的D婦實施穿刺之刑。」
王歡低聲道:「什麼叫做穿刺之刑啊?」
鳳族小哥道:「哎,就是消尖一根木樁,從犯人的後門穿進去,再從嘴巴穿出來,如此一來嘛……」
王歡打斷他:「什麼時候行刑?行刑地點又在何處?」
鳳族小哥道:「就是前面廣場咯,恩,看看天光,距離行刑時間也不會太遠了,你想看個熱……哎?人,人呢?」
鳳族小哥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王歡已然無影無蹤。
好傢夥,說沒就沒,這難道是白日見鬼了?
還不等他仔細琢磨著害怕,忽然就覺得小腹內的腸子一陣陣扭吧著的劇烈疼痛。
他趕緊抱住肚皮哎呦幾聲,狼狽無比的一邊滿天放炮一邊沖自己家廁所狂飛而去。
此時,離譽城的中央廣場上,正立著一根木樁子,一名披頭散髮的鳳族女子,則是被五花大綁在木樁邊上。
在她身邊,還有一個鳳族少年正在聲嘶力竭的怒吼:「你們著混蛋,我母親什麼都沒做,你們居然污衊於她!不但壞她清白,還要實施酷刑,我,我給你們拼啦!」
然而說歸說,他這會已經被封鎖了丹田,就那麼跪在地上起都起不來,還談什麼拚命呢?
女子則是微微抬頭,露出一張頗為憔悴的慘白臉蛋來,這可不正是王歡最愛的妻子七月么。
她面容苦澀:「耀宗,不要叫了,也不要鬧,你不是和為娘說過,曾經在北幽州內見過你的父親王歡嗎?」
王耀宗低聲道:「母親,我,我一定會救你走的!」
七月嘆息道:「救不救的,也無所謂了,聽我說,一旦我死之後,你一定要立刻離開中央大陸,回去北幽洲找你父親,他會庇護於你的。」
「母親你……」
「J婦!你還有話說?」正這會,一個面容陰柔俊美的鳳族男子走到了七月和王耀宗身邊,怒視他們母子二人。
王耀宗叫道:「你,你……」
他是想叫爹的,但是話到口邊又卡住,因為他自從回來之後七月便已經將事實真相給他講過了,王歡才是他爹。
眼前這位廖廣宇,呵呵,假的。
廖廣宇目光冰冷:「該死的一對兒混蛋,當初你們走投無路我好心收留,你居然就這麼報答我嗎!」
七月看著廖廣宇苦笑一下:「廖先生,你當年肯收留於我,庇護我生下耀宗,原是對我母子有恩,不過我也已經報答過你了,幫你掩護你與……」
「住口!」廖廣宇頓時大怒:「死到臨頭還要攀咬!七月,我也實話告訴你,今日不光是你要死,你的兒子王耀宗也活不成,真的以為我會留著他給你報仇嗎?」
七月聞言大驚:「廖先生!你不能這麼做,耀宗好歹也叫了你數年的父親!你當真就不念一點的香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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