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的大將軍呀!
身後跟著窮追不捨的李墨軒,寒夭說什麼也不敢往客棧里跑,要是事情鬧大了,她這個國師的人設算是徹底廢了,劇情被破壞,她可沒那麼多時間去修復。
越是往樹林深處跑,周圍就越是黑暗,看著前面屹立著的山崖,寒夭索性就停了下來,正面迎上了緊追而來的李墨軒。
「什麼人?」
面前的人身影完全隱藏在了暗處,即使李墨軒仔細辨別,也依舊看不起對面人的面容,隱藏在他們的周圍偷聽他們的談話,難道是敵國的姦細?
不對,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立馬就被李墨軒否決了。
這裡已經屬於夜國的範圍內了,不可能還會有姦細跟過來,即使是姦細,也不可能穿著這麼華貴的衣服。
對面的寒夭不等李墨軒細想,也不出聲。直接就動起手來。
兩人的身影在夜色中不停的相交,即使是飽經沙場的李墨軒也漸漸的感覺到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對方的招式毫無章法,根本就不像是他所熟識的任何一種功法。
搏鬥中,李墨軒一個側身抓住了寒夭偷襲到自己面前的手,入手的細滑讓李墨軒有了微微的愣神,趁著這個空隙,寒夭一掌打在了李墨軒的右肩,借著離離開了原地。
鼻尖還殘留的香氣還有剛才入手的感覺,無意不告訴著李墨軒,對方是一個女人。
入手的手掌不帶一點的繭子,不像是一個常年習武的人,到像是養在閨閣里的大小姐。
擺脫了李墨軒,寒夭在往回趕得路上終於碰到了出來尋她的小桃。
看見寒夭安然無恙得回來,小桃著才鬆了一口氣,將手中黑色得披風為寒夭繫上,
「小姐下次不能再這麼衝動了。」
經歷了一場搏鬥得寒夭還微微喘著氣,對於小桃的話認同得點了點頭。
第二天出了客棧得寒夭卻正好和李墨軒得隊伍撞上了。
純白的馬車,用銀色的絲線嗅上的神秘花朵,據國師身邊的人所說,似乎是叫,薔薇。一身銀色華服,面紗遮面。
還坐在馬上的葉清韻一眼就人出了寒夭的身份。
向身邊的李墨軒低聲道,「將軍,是新國師。」
李墨軒雖然常年呆在邊疆,但也對國內的事了解不少,知道老國師已經逝世,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新上任的國師。
按照規矩,李墨軒帶著幾人下馬,上前去給寒夭行禮。
昨晚剛和自己交手的人現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寒夭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李墨軒為人多疑,寒夭還真怕這就被他給認了出來。
對於李墨軒幾人,寒夭只是微微點頭,算是回了禮,就直接轉身進了馬車裡。
看著已經離開的馬車,李墨軒身邊的副將都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這國師未免也太高傲了,不過就是個神棍,真正打仗的時候可沒見她出什麼力。」
「何毅!」李墨軒出聲提醒還在不停抱怨的副將。
這國師雖然沒什麼本事,可夜國百姓確是對國師深信不疑,歷來哪位皇帝繼任不是需要國師的點頭。這國師的一句德行有失可是比起兵造反都可怕。
李墨軒,「走吧。」
回到京中,寒夭直接就住進了國師府中,府內已經按照小桃的布置種滿了藍色的薔薇花。
一些不知情的人聽說了,只說奇了,這國師回府不過一夜,府內竟開滿了藍色的神話,傳出去又成了京中百姓口中的一件奇聞。
將軍府內,同一時間回道京中的李陌尋幾人正圍坐再一起,李墨軒位於上首,堂中的皆是剛從戰場上下來的血性漢子。
這會兒聽了京中的傳言,都不由得暗罵一聲,「老子辛辛苦苦再戰場上拼殺,這會兒打了勝仗,竟還敵不上這國師府開的幾朵花了。」
「是啊,」另一人附和道,「這皇上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要替這國師接風洗塵,絲毫不提我們打了勝仗的事。」
坐在主位上的李墨軒只是默默的品著手中的茶,不發一言,眼見底下的人越吵越凶,李墨軒這才開口,
「行了,這皇上不過是看不慣我罷了,向來功高震主最為引人猜疑。」
不過一句話,倒是讓底下的那幫人都安靜了下來。
這些年來。李墨軒再邊關的威信越發的高了,自從繼承了將軍的職位之後更是不可同日而語,原本老將軍的幾位兒子也是死的死,殘的殘,就留下了李墨軒這麼一個健全的。
所有的權力都被握在了他一人的手裡,邊關的一些將士早就有了只認將軍,不識皇上的樣式,這皇帝能不緊張么。
「行了,都回去收拾一下,準備赴今晚的宴會。」
李墨軒說完就離開了,幾位副將空坐著也沒意思,也紛紛散去了。
在外是戰火連天,這在內卻又是歌舞昇平。
自入京來,葉清韻就偷偷溜回了家,恢復了女兒的身份,倒是李墨軒尋人不見,難免有些煩躁,這葉清韻再邊關所出的計謀實在是精妙,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在邊關待習慣的李墨軒向來不喜歡人與人之間的阿諛奉承,尋了個緣由就從宴會上出來了,在御花園裡隨意走動,卻不想在這遇上了這宴會的主人公。
「國師倒是好興緻,在這涼亭內獨自飲酒。」
李墨軒也不客氣,直接就上前坐在了寒夭的對面。
從始至終寒夭都沒有抬頭看李墨軒一眼,而是低著頭默默的品著手中的酒。
李墨軒也不惱,而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專註於杯中酒的寒夭,唇角勾起一抹算計,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國師像是我的一位故人。」
「李將軍怕是認錯人了。」寒夭抬起頭,對上李墨軒帶著笑意的眸子。
李墨軒低笑一聲,「是么?」
說完就直接出手攻向了坐在對面的寒夭,一陣掌風從寒夭眼前飄過,微微掀起了寒夭臉上的面紗,寒夭依舊只是端坐在原處,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