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的大將軍呀!
葉清韻也不惱,再她看來,寒夭雖然是國師,但年紀不過和自己家中的小妹妹一般無二,對著寒夭倒是剋制不住自己對她的喜愛。
葉清韻也跟著寒夭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身,開口說道,
「李將軍雖然看著高冷,但其實這幾天一直都有留意你的舉動。」
聽了葉清韻的話,寒夭也明白了她話里的意思,原來她是以為自己和李墨軒吵架了呀。
不過她葉清韻是真的想多了,她沒有戀愛的那根神經,所以那一晚的事根本就沒有再她心裡掀起任何的波瀾。
寒夭抬起頭,對著葉清韻露出了一個帶著邪氣的笑容,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的惡作劇,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清的聲音說道,
「葉哥哥,你的脖子露出來了。」
寒夭的話說得不輕不重,卻讓一向冷靜的葉清韻瞬間就失了分寸,下意識的就摸向自己的脖子,入手的卻只有自己的衣領。
葉清韻這才發覺自己被騙了,看著笑得無害的寒夭,一向自詡聰明的葉清韻第一次覺得自己真的是看走眼了。
面前的明明就是一個小惡魔,哪裡無害了。
葉清韻有些后怕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身邊有人關心得詢問她怎麼了,葉清韻也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句。
感受到葉清韻前後轉變的李墨軒下意識的望向了另一邊的寒夭,卻只是對上了她笑意盈盈的臉。
「走吧,小桃。」
寒夭拍了拍手上的灰,也不和李墨軒打一聲招呼就離開了,眾人之中只有王大人再看到寒夭離去的方向時,握緊了自己的手。
「小姐,我們去哪?」
小桃有些不太明白寒夭突然的離開,不是要盯著李墨軒么?這幾日他可是和葉清韻越走越近了。
「帶你尋寶去,快點,晚了可就看不到了。」
寒夭積極忙忙的拉住了小桃的手就往城主府趕。
剛進城,就有寒夭安排留在城內的侍女前來報告情況,
「國師,他們已經開始行動了。」
「真的?」
看見侍女點頭,寒夭興奮得腳步都加快了,沒多久就趕到了城主府。
府內原本守著的侍衛一個也不見,倒是寒夭隨身帶著得另外兩位侍女在等著,一行五人會和后就往後院走去。
後院,這個時間點本該安靜無比得後院卻傳來得搬動東西的聲音,而城主府的大管家正在井然有序的指揮府里的侍衛們抬著一個又一個的大箱子往後門停著的馬車上搬。
「喲,大家搬得挺開心啊,用不用我來幫幫忙啊?」
「什麼人?」
管家循聲望去,卻見寒夭正帶著四名侍女步伐悠閑得走了過來,寒夭手中拿著一塊玉佩不停地轉動著。
寒夭隨意挑了院內得一個箱子就讓身邊的一名侍女把鎖給撬開了,看著箱子內整整齊齊擺放著的黃金,寒夭都不由得拍了拍手。
回過頭看著額頭早已被汗水浸濕的管家,寒夭臉上依舊掛著一絲笑意,絲毫不對這些黃金的出現而感到任何的意外,
「看來大家搬著這些賑災用的銀兩也真是不覺得燙手啊。」
「國師大人說笑了,」管家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走到了寒夭的身邊,「這上面發的賑災銀可都還在路上,怎麼會出現在城主府?」
「是啊,」寒夭將盛著黃金的箱子給合上,阻擋了管家一直緊盯著的目光,「這一次的賑災銀是還在路上,可上一次還有前幾次的可是早就到了。」
見寒夭已經點破,管家也不再裝模作樣,而是直接和寒夭談起價格來,願意將一半的錢財交給寒夭。
「一半啊?」寒夭看了看院內的箱子,少說也有三十箱,「我好歹也是一個國師,一半是不是太掉價了啊?」
管家沒想到寒夭會講價,牙一咬,又分了兩箱給寒夭。
「嘖嘖嘖,管家可真大方,也不知道你們大人知道了會不會被氣死。」
管家賠笑道,「國師說笑了,大人若是知道這些金子是孝敬給了您,那肯定是會感到無比榮幸的。」
「那這樣吧,」寒夭直接反手一撐就坐到了箱子上,翹著一隻腿,「既然你們大人那麼喜歡孝敬我,不如就把這些金子都給了我吧。」
聽見這話,管家也瞬間收斂了笑容,一雙渾濁的眸子隱隱透漏出一絲狠意。
「國師大人可真喜歡開玩笑,這麼多的金子,小的只怕國師大人吞不下。」
「玩笑么?」
寒夭勾唇一笑,絲毫沒有把管家的小動作放在眼裡。
後院里,剛剛還忙著搬運的小廝們已經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手已經放在了腰間,隨時準備衝上前去。
寒夭和管家還在僵持著,四名侍女也隨時注意著周圍的風吹草動。
「既然如此,國師就不要怪小的了。」
管家一句話說完,就掏出了藏在懷裡的匕首向寒夭刺來,周圍的小廝們也都抽出了藏著的武器,朝著寒夭雞人衝來。
後院里充滿了兵器相接的聲音,寒夭依舊安坐於正中央,最開始動手的管家已經被小桃敲暈在一旁。
越來越多的人倒在地上,城主府的侍衛和小廝都集中在了一起,寒夭身邊的四名侍女倒是依舊的安然無恙。
「嘖嘖嘖。」
寒夭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這又是何必呢?」
城主府內的侍衛雖多,但大多都只會些三腳貓的功夫,對上了小桃幾人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也只有送死的份。
但他們依舊是不怕死的往上沖,最後卻連寒夭的衣角都沒碰到。
寒夭撐著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即使腳下已經堆滿了屍體,寒夭的臉上依舊帶著淺淺的笑意,像是在嘲笑這些人的無知。
不過半炷香的功夫,城主府內的人就都被絞殺乾淨。
小桃,「小姐,都處理乾淨了。」
寒夭從箱子上跳了下來,拍了怕手,看向還暈倒在一旁的管家,「把他綁起來。」
小桃,「是。」
院內凡是可以落腳的地方都已經被鮮血染紅,寒夭一襲銀衣漫步在中間,血跡染在了裙角處,慢慢的暈染開來,如同一朵朵血紅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