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治療

沐浴治療

斷崖冰洞內,一縷青光閃過,落菩提便隨著現了身。見古墨龍靖天俯首於寒冰床上一動未動,她急速近身出手試探。古墨龍靖天身子甚為冰冷,寒氣傷人,卻無性命之憂,如此,她方安了心。

突然記起,之前因她之血,古墨龍靖天方能動彈。如此,她便咬破指尖,將指尖之血滴於古墨龍靖天手上,果不其然,古墨龍靖天身子慢慢回暖,面色亦復如常人。

於此時,她竟瞧見寒冰床上絕色女子的一縷殘魂。只見女子望著她,微微一笑。

「你好似不怕我?」

聞語,她搖搖頭。雖是殘魂,卻美的連她也看呆了。如此絕色之人,就這般香消玉殞,著時可惜。

「孩子,你兩次救我兒於危難,無以為報。便贈你一言,真亦假時家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假。你二人乃宿世之緣,奈何孽緣,若能守住本真,許能成正果。」

語閉,女子殘魂一閃消逝。聞語,她自是不明,拂了衣袖,兩人於原地消失。菩提禪院內,喚人備好了熱湯,便小心翼翼為古墨龍靖天褪去身上衣物,置於熱湯中。

取了短刃,劃破手掌,將血滴於熱湯中,直至熱湯變了色,傷口竟自動癒合。她已為古墨龍靖天號了脈,他所種之毒難以根治,幸而她的血起了作用,若能以她之血坐浴治療,許會有用。

放了好多血,頭有些暈眩,踉蹌了兩步方站穩。面顏無色,雙唇泛白,尋了個椅子坐於浴桶旁,取出落溪笙送她的金針,為古墨龍婧天施針打通經脈。

待過了些時辰,便一一將金針拔下,放回裹布中。取下金針不過多時,只見烏黑之血從針眼中流出,待熱湯成了一片墨色。便又將古墨龍靖天移之另一浴桶中,在次注入掌中血。

如此來看,她之血,定能解了古墨龍靖天體內之毒。

「師傅,是我以血救你,此後,你是我的人,我亦是你的人,可好?」

她微微一笑,雙手撐著小腦袋,坐於浴桶旁。便這般痴痴看著古墨龍靖天,那絕色女子說過,她與古墨龍靖天乃是宿世之緣,至於是否為孽緣,她不在乎。只要能相伴於古墨龍靖天身旁,便是讓她死,她也願意。

此時,頭有些疼痛,不知是否是失血過多之故。身子有些冷,雙眸暈眩,難受不已。於此時,古墨龍靖天緩緩睜開雙眸,見此,她心上一喜,站起身。眼前一陣暈眩,身子支撐不住,於倒地的一瞬間,古墨龍靖天幻身出浴桶,接住了她。

望著她蒼白的小臉,古墨龍靖天心中一疼,若長此下去,他當真能下得了手嗎?抱起她,行之床榻邊,輕然將她放於床榻之上,俯下身,於她雙唇上輕淺一吻。

站起身,坐於床榻邊沿,施法為她治療。今他體內寒冰毒已根治,是時候動手了,他的天下,便要親手奪回。為她蓋好被子,古墨龍靖天便行至窗邊,凝視著院中高大的菩提樹,古墨龍靖天揚起嘴角,一臉邪魅。

「古墨龍延,你我之戰,方才開始。」

「冰糖葫蘆,雪糕棒棒糖。」

翻了身,她便接著睡。夢中,身前一堆吃食,她樂不思蜀。這時,只見老爺子竟與她同爭,氣之不過,張嘴便咬。古墨龍靖天吃痛一聲,見右手咬痕,他無奈一笑。

盛京俞府中,梨賀賀一掌擊飛了醉酒的向她撲來的俞征,於此時,梨賀賀踉蹌數步,身子支撐不住,坐於床榻之上。身子愈加灼熱難忍,仿入熱火灼燒一般,難以忍受。

「俞征,你好生卑鄙,竟於我杯中下藥。」

聞語,俞征站起身,搖搖晃晃行至床前,望著梨賀賀,一臉醉酒模樣,面顏通紅。

「夫人此言差矣,你是我俞征明媒正娶的妻子,新婚以來,便不讓我碰你。今夜,不管你從與不從,皆由不得你選擇。」

語閉,俞征撲向身子無力的梨賀賀,待放下床簾,只聽聞梨賀賀絕望之聲。於此時,房門暗色處,男子雙拳緊握,雙眸中儘是隱忍。

夜中子時,俞征完事離去,獨留梨賀賀於床榻之上,髮絲凌亂不堪,雙眸中儘是絕望。今已是不潔之身,他日,當如何面對古墨龍靖天。

淚從眼角滑落,梨賀賀無助痛哭,雙眸中恨意愈加濃郁。本想相安無事,既如此待她,便休怪她無情。一夜無眠,睜眼到天明,晨光破曉,劃破天際。

起身下床,讓丫頭徹底換了床榻之物,裝扮的驚艷絕麗,揚起嘴角,雙眸中一許狠色。喚近身侍候的侍女近於身旁,於侍女耳畔言語了些雙眸,只見那侍女點點頭,離了房中。

「末路,下去準備,三日後,我便要結果。」

語閉,梨賀賀便啟辰回了梨府。

盛京丞相府中,落中天正於一旁生悶氣,任誰喚皆不理之,眾人皆無奈。

「爺爺,小十妹除夕便歸了,今距除夕不過兩月之餘。您若親往恩銘寺,寒氣逼人,冰霜甚重,身子自然吃不消。」

落姒鸞微微一笑,輕聲哄著。聞語,落中天還是不依,非鬧著前往恩銘寺,眾人無奈,不得不答應。便差下人速速準備,由落子然陪同前往。

南山恩銘寺內,菩提禪院中,她緩緩睜開雙眸,坐起身來。禪房之中獨剩她一人,並無古墨龍靖天身影,起身下床,桌上有一盅葯膳,是補血的。定是古墨龍靖天為她準備的,想著,她心中欣喜,微微揚起嘴角,玉顏上一抹暈紅。

待用完葯膳,欲回床榻上再歇一會兒,轉過身,當目光落於褥子上的一灘紅色時,她身子一愣。竟是大姨媽降臨,為何毫無徵兆?

於此時,古墨龍靖天入了禪房,見此,她慌忙用被子遮蓋住,一臉尷尬。想來,身後衣衫定是沾染了,自是出不去的。今日偏是一襲白衫,當真難堪。

「師,師傅,您可否幫我喚一下近身丫頭,我身子有些不適。」

她嘟著嘴巴,一臉無奈的模樣。

聞她所言,古墨龍靖天一臉擔憂之色,急速上前查看。見此,她退了數步,慌忙搖頭。奈何古墨龍靖天不懂,當真以為她身子不適,欲為她檢查,她欲哭無淚,不知所措。

若讓古墨龍靖天發現,豈不丟了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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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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