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男人的唇,不能順便亂碰!
冷寂似是被她這番話給取悅了。
收回手掌后,扣住了她的腰肢。
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低沉著嗓音道:「以後都像現在這樣乖順,我會試著寵你的。」
季子期微微垂眸,掩去了眼底的冷意,低低柔柔道:「我妹妹肩上的傷口裂開了,還請您派醫生幫她處理一下。」
衛子諾滿臉愕然的望著她,看著她乖順的依靠在這個面具惡魔懷裡,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不,這不是她所認識的甜甜姐。
在她印象里,甜甜姐從不讓男生靠近,近兩年,她收到了許多異性的禮物,最後都委婉的退了回去。
借媽咪的話來說,她是傷了,被自己那早逝的兄長給傷了,自此終年不遇他人。
這般年復一年,日復一日,將自己困守在那方寸之地,不願清醒。
作為她的閨中密友,她自然是希望她能放下那段註定只能成為回憶的過往,好好享受這青蔥歲月韶樣年華。
希望她不再為哥哥所困,一點一點枯萎在那無望的守候里。
可,如今看著她這般溫順的靠在另外一個男人懷裡,小丫頭的雙眸,泛起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甜甜姐是天使,乾淨得纖塵不染,不應該被這個惡魔染指玷污的。
「混蛋,你放開我姐姐。」
小丫頭翻身下地,朝相擁的兩人撲了過來。
冷寂眸色一沉,眼底劃過一抹不耐,他,向來討厭女人無理取鬧。
季子期感受到了他氣息的變化,擔心他做出什麼殘忍之事,連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顫聲道:「我妹妹年紀尚小,你別放在心上。」
話落,她抬頭朝衛子諾使了個眼色,安撫道:「諾諾,你下去好好養傷,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到時候我才好向乾爹乾媽交代。」
「可……」
衛子諾還想說些什麼,可,觸及到季子期深意的目光后,又堪堪止住了話鋒。
冷寂摟著季子期後退了兩步,朝追風擺了擺手。
追風會意,連拖帶拽的拉著衛子諾出了正廳。
目送她離開后,季子期開始掙紮起來。
「放開我。」
男人挑了挑眉,湊到她耳邊,張口含住了她圓潤的耳垂,輕飄飄的道:「過河拆橋?這恐怕不行,我若是斷那丫頭三日葯,她身上的傷口絕對會感染腐爛,哦,對了,我身邊的下屬許多都沒媳婦兒,雖然她沒完全發育,但,給我那些下屬……」
「不,不要。」季子期抖著聲音道。
冷寂絲毫不理會她,自顧自的朝外面下達命令,「阿七,那丫頭賞給……」
「你,你放開我。」
冷寂勾唇一笑,垂眸望著她,一字一頓道:「你爹地沒跟你說過,男人的唇,是不能隨便亂碰的么?」
季子期渾身一顫,她不知道男人的唇不能碰,但,她知道魔鬼的唇不能碰。
剛剛是她太過焦急了,所以才……
如今,看著男人唇邊那抹似笑非笑,她總感覺自己好似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他宰割。
「你,你放開我,公眾場合行這等事,有失教養。」
「放開你?」冷寂眉梢微挑?
這個女人,很獨特,若不是家庭背景雄厚,他真想將她帶去獵鷹。
「女人,在我的地盤上,一切以我為尊。」
話落,他傾身將她抵在了沙發上,薄唇劃過她微顫的唇角,暗啞著聲音道:「比如,現在,我若是想,在這大廳,也可以。」
季子期的頭皮有些發麻,腦子一片空白。
她顫抖著雙手死死抵著他,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不過,那漆黑的眼底,卻是閃爍著掠奪的光芒。
這種目光,通常只在雄性盯住磁性想要將她征服的情況下才會出現。
也就是說……
「你,你別亂來,外面都是你的屬下,難道你想讓他們闖進來欣賞這一出么?」
冷寂揚了揚唇,刻意誤解她的意思,邪魅道:「不相信?要不,咱們現在就試試?」
話落,他伸出一隻大掌輕而易舉將她兩條胳膊固定在了頭頂。
季子期又怎麼可能橫得過他?
這個男人臂力驚人,被他壓著,動彈不得。
季子期反抗不了,只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似要從那漆黑的瞳孔里看出什麼來。
她知道,只要被困一日,就只能任他宰割。
這男人連表哥都無懼,他會懼怕自己背後的勢力么?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這裡是他的地盤,即使是表哥葉平安那條強龍,也壓不過這地頭蛇。
「去,去房間,我不想被人圍觀。」
逃脫不了,她只能盡量保住自己的尊嚴。
若是光天化日之下在這大廳內......
她算什麼?
冷寂本也沒想在這兒欺負她,不過是想逗弄一下這逆來順受的小蘿莉,如今,聽她這麼一說,他低低的笑了。
這時,屋外傳來一道稟告聲,「少主,雨護法求見。」
冷寂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一掃剛才的慵懶,冷聲道:「讓她進來。」
季子期一驚,這男人瘋了么?
如今他們這樣,怎麼見外人?
冷寂伸手攏住了她的衣服,遮蓋了她的肩頭,淡淡道:「進來的是女人,你擔心什麼?」
他很傻?
會在這個時候將男人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