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去不去?
看著秦翰臉,楊崇總有一種他雖然沒什麼表情,但卻讓人有種賤兮兮的感覺。
「這件事就是關於招募火藥工匠的事情,你幫不幫,你不幫的話,我就讓自己的人去了。」
丐幫已經在京都小有規模了,可是秦翰在京都沒有什麼事情,尚書家的府邸又不是這些乞丐們能隨意接近的,就連喬裝成小販都會被趕走。如果再不給他們找點事干,酒庄的銀子又沒有回籠,秦翰看著一天天花掉的銀子都有些肉疼。
晉皇交代過神機營的一些事誼全聽秦翰安排,楊崇只好點了點頭。
其實秦翰也沒想著讓他們談什麼大生意,只是想著既然晉皇交代了要保密,那麼讓楊崇的人去談最好。他們肯定會對目標做一個全方面的了解,底細干不幹凈一清二楚。
秦翰倒是覺得這件事情難度不大,煙花算是奢侈品,可是掙的錢卻是不一定到了這些匠人手裡。秦翰直接許以高出兩倍三倍的工資便可,到時候再給他們集中分一些田地,自然會盡心儘力。有了地,家屬便會牽過去,到時候集中看管起來,也省得透露消息。
「生意」由楊崇去談,秦翰則是拉著趙括去做一下計劃。
飯需要一口一口吃,秦翰還需要對以後的發展作出一些規劃。憑藉著自己超過這個時代的見識,可以讓火器少走不少的彎路。
秦翰直接找了一個陽光通透,空氣流通的房子,當作以後的辦公室了。
秦翰和趙括直接忙到了晚上,秦翰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趙括卻是精神奕奕。秦翰每每提到一些趙括從未聽說過的新鮮玩意的時候,趙括就會面露興奮之色。
「真不知道你怎麼想到這些東西的,我可是想都不敢想?」
秦翰不禁對趙括一副鄉巴佬的樣子嗤之以鼻,這火繩槍,燧發槍算什麼,要是拿把加特林出來,還不得嚇死你。
二人正談笑間,外邊便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兩位大人,楊大人說生意的事情,後天就能搞定,讓兩位大人莫急。」
「那正好,我先」秦翰點了點頭,沖著趙括說道:「天色不早了,回府吧!」
……
秦翰沒有回國公府,而是去了京郊別院。
一進去,便見到曲華裳守在門口。幾日里,每次秦翰來京郊別院都能看到曲華裳這副樣子。
「怎麼又在這裡等著了,不是說不用等我嗎?」
曲華裳道:「哪裡有,我只是剛好出來就見到你來了。」
「哪有?」春蘭卻是調笑道:「秦公子,你是不知道,我家小姐每天都是早早就在這裡守著你,都快成望夫石了!」
「春蘭?!」被春蘭一說,曲華裳的臉便紅的像個蘋果一樣,嬌斥道:「下次再隨便說,我就把你送回安平!」
春蘭沖著曲華裳做了一個鬼臉,便進了屋子裡。
「望夫石?」秦翰倒是想到了一首詩。
「望夫處,江悠悠。
化為石,不回頭。
上頭日日風復雨。
行人歸來石應語。」
曲華裳白了秦翰一眼。「又來賣弄你的文采,誰願意聽你作詩!」
秦翰笑道:「這可不是我寫的,這是唐朝的詩人。」
曲華裳哼了一聲。「喲,小女子可不像你一樣飽讀詩書。」
「那算了,這些詩書之事,我們還是日後再說吧。」
秦翰看著曲華裳,指了指屋子。「走吧,我們也進去。」
秦翰今天來找曲華裳,便是想著帶曲華裳出去走一走,幾天來,秦王兩家沒什麼動靜,曲華裳又已經在宅子里悶了幾天了,再不出去走走,遲早會悶出病來。
最最重要的一件事,便是金吾前衛明天會舉行一場蹴鞠賽。蹴鞠金吾前衛已經練了好長時間,也是時候檢驗一下成果了。
這是秦翰早就準備的事情,甚至就在今日,李存信也去了宮中,請晉皇坐鎮。一旦晉皇看的開心,覺得蹴鞠有用,那麼以後便再也不會突然蹦出來一個人就彈劾自己。
「明日里,金吾前衛有蹴鞠賽,你要不要去看。」
「蹴鞠?」曲華裳眼前一亮,笑道:「倒是新鮮,不過,都是一幫男子,我去看好嗎?而且,到時候會不會給你添亂子啊,畢竟,上次的事情還……」
秦翰早就有了準備,畢竟是金吾前衛里的蹴鞠賽,都是一堆大老爺們,曲華裳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進去,大家哪裡還有心思踢球啊。
「女扮男裝如何?」
秦翰自從上次給李存信推薦讓顏瑤瑤女扮男裝沒成功后,便一直想看看古代的女伴男裝到底是什麼效果。為什麼每次古裝劇里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女伴男裝,男主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秦翰對於一些故事也好奇地很,為什麼祝英台能在男子書院上那麼長時間學,花木蘭更是從軍多年!秦翰實在是好奇地緊。
「女扮男裝?」
曲華裳看了看自己道:「可是,合適嗎?這樣會不會被認出來啊?」
秦翰順著曲華裳的目光向下看去,直到脖頸以下,便再也挪不動目光。
「鼓鼓囊囊的,好像是不太像男人啊,不過,裹緊一點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秦翰的話直接讓曲華裳臉色紅透,沖著秦翰啐了一口,雙手護住胸前。
「呸,登徒子!」
秦翰撇了撇嘴,說道:「什麼登徒子嘛!我這是替你著想而已!」
曲華裳一個起身,一把揪住了秦翰的耳朵。
火辣辣地疼痛讓秦翰一下子叫了出來。
「啊!輕點,輕點啊!耳朵要掉了!」
「哼!讓你多嘴!你要是在多嘴,我就把你的耳朵給揪掉!」
秦翰廢了好大力氣,終於從曲華裳的手裡掙脫開來。一碰耳朵,便是一陣疼痛。
「啊,我多嘴你可以堵住我的嘴嘛,揪耳朵算什麼。」
曲華裳無奈的攤了攤手。
「桌子上又沒什麼東西,怎麼堵嗎?」
「這樣堵啊!」
秦翰一把將曲華裳拉到自己的懷裡,趁著曲華裳張嘴驚呼之前,印了上去。
感受到嘴唇上傳來軟軟的觸感,曲華裳滿眼不可置信地瞪著秦翰,直到秦翰緩緩鬆開。
曲華裳如同受驚的鴕鳥一樣,將頭埋了進去。
秦翰看著曲華裳,笑道:「怎麼樣,去不去?」。
好半天,才聽到如同蚊子一般的聲音。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