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千機翎
鳳府在門口把守的護院,遠遠就看見一定雙人大轎朝著鳳府走來,看見抬轎的人都是雲府之人,轎子前還跟著丫鬟小昭。
他立刻知道是鳳傾城回來了,於是跑進府里通報,不一會兒鳳傾城的母親帶著兒子鳳小城和管家親自出來迎接。
雖然說鳳傾城也是鳳家的人,但是嫁出去的女兒畢竟已經是別人家的人。這一次,鳳小城能夠虎口脫險,多虧了雲不凡託人相救。
是以,鳳傾城的母親對她很是感恩,一聽見鳳傾城回來,匆匆忙忙立刻就迎了出來。這時雙人轎子已經到了鳳府前停了下來。
「夫人好!小姐回來啦。」
丫鬟小昭歡快的跑過來對著夫人行禮,畢竟她從小就跟著鳳傾城從鳳府長大,回到鳳府就跟回到家一個樣子,如何能不心情歡愉。
夫人連連點頭,滿臉的歡喜,笑著說道:「哎,回來了就好,我昨兒個晚上,還跟城兒提起她姐姐呢。才幾天不見,為母的就很是想念她啊……」
這個時候,鳳傾城已經從轎子里下來,隨他下來的還有儀錶堂堂眉眼如畫的雲不凡。
「母親,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嗎?不知你咳嗽的頑疾,怎麼樣了,不凡特意囑咐我帶了一顆極品丹藥來,應該對你的咳嗽會有很大的效果。」
鳳傾城看著母親看向自己親熱的眼眸,心裡很是溫暖,從小母親對她和小城就格外嬌慣,如今她看到母親越發的老了,心裡不禁有些感傷。
「岳母大人,您怎麼親自迎出來了,您身體不好,用不著這個樣子的。」
雲不凡立刻伶俐的附和著鳳傾城的話,對夫人表現出深深的關切。
當夫人看見雲不凡時,立刻大喜,走上前幾步,左邊拉著雲不凡,右邊拉著鳳傾城好不親切。
「哎,你們兩個對我有如此的孝心,我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我們鳳家能夠攀上我女婿這樣的乘龍快婿,我和老爺這輩子算是放心啦。
既然今天你們都來了,就別急著回去了,在鳳府呆下來,我親自給你們兩做好吃的……」
夫人真的是高興壞了,一路上絮絮叨叨說個不停,以至於鳳小城想和姐姐姐夫問聲好,一時半會都插不上話。
夫人像是憋悶了很久,雲不凡和鳳傾城的到來,讓她總算是找到了發泄口,一股腦兒的家長里短的話說個不停。
夫人歡喜的像是年輕了好幾歲,本來就姣好的容顏,笑起來風韻猶存,竟然很是明艷動人。不過這也可以想的通,畢竟夫人若是不容貌過人,又怎麼會生出鳳傾城這樣的絕世美人兒。
雲不凡和鳳傾城也是少有的和諧,與夫人說說笑笑,鳳小城也是笑的很舒心,看來是徹底的恢復了精神,時不時也會插上一句話。
一整個上午,雲不凡在這樣歡快的的氣氛下度過了。吃過中飯,雲不凡一提到有事要辦,暫時得離開鳳府,夫人立刻就不舍了起來。
還是鳳傾城在一邊替雲不凡開解,說是人玄大典已經即將到來,雲不凡作為神話帝國年輕一代的翹楚,自然是要去參加的。
夫人聽了,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雲不凡走,臨行前,差點把鳳府的重寶,千機翎送給雲不凡。只此就可以看得出,夫人對雲不凡的喜愛和器重。
好在管家擦著汗說是,千機翎還未完成,老爺閉關前已經封存起來了,如今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放在哪裡,夫人這才一臉遺憾的罷休。
在鳳府,別看鳳絕世是一家之主,可是他什麼都得聽夫人的。因為相傳,夫人年輕的時候可是比鳳傾城還要標緻漂亮,不僅在神話帝國是一等一的美人兒。
就算在方圓數千里的範圍內,也找不出出其右的第二個美人兒來。如此的絕世佳人,當然不乏大量的王侯世家的公子哥追求。
當年鳳絕世就是在這眾多的,背景顯赫的公子哥中一路殺出,最終抱得美人歸。夫人可是他拼了命追求來的,一輩子哪怕語氣重點都捨不得,更別提打罵了。
在鳳家雖然夫人基本上不管事,什麼事都是鳳絕世這個家主發落。但是她一旦說出話來,鳳絕世就算是再頭疼也會遵從她,誰讓他當年追求夫人的時候立下承諾呢。
對於雲不凡來說,聽到千機翎三個字,頓時就尷尬的哭笑不得。
因為他才從神相宗宗主張學海那裡,聽說過鳳家的重寶千機翎,此器是鳳絕世窮極一輩子,繼承鳳家幾代人的煉器經驗和智慧,再結合自己的天賦,製成的一件絕世寶器。
據說這件千機翎,是靈器至尊,也就是說,靈器範疇之內,沒有一件能夠和千機翎爭鋒的。
除了天道尺,雲不凡身上就有虛天鼎這件靈器,虛天鼎就已經了不得了,更加別提千機翎了。他深知靈器的威力,是以知道千機翎的貴重程度。
當下他也就借坡下驢,沒有表態,乘機告辭夫人溜出了鳳府。
出了鳳府,他已經是一身的汗。
他一整個上午都好好的,臨走了,被夫人給驚出一聲汗來。現在鳳家家主鳳絕世還在閉關當中,以夫人的倔強脾氣,若是這千機翎真的在。
夫人執意要把千機翎送給自己,夫人哪裡知道自己只是個冒牌通天公子。這樣一來不說鳳傾城的臉上好不好看,鳳絕世出關聽到自己的心血便宜了自己。
那他不得恨死自己啊,還好這件事沒有向著這個軌跡運行,雲不凡慶幸沒有被弄得兩難的境地,這才順利的溜了出來。
夫人的熱情大方,委實是給雲不凡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和好感,之前他的記憶里倒是沒什麼印象,這次經歷了這麼一回,算是徹底記住了這個岳母。
只是可惜啊,雲不凡心裡暗嘆,他是魂穿而來,那個通天公子說不定正在自己的身體里,等到哪天他要是突然回來了呢?
想到這裡,雲不凡打心底一陣深深的擔憂,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所做的一切,不就為他人做了嫁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