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神秘的借種『少婦』

2、神秘的借種『少婦』

()譚天平時是警服不離身的,可今天這種情況,確實不太適合穿警服。

西裝革履,皮鞋鋥亮,頭髮微微向後梳攏,十足一個闊家子弟,只是那健碩的身材和黝黑的皮膚卻深深出賣了他。

譚天難受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打扮的過於正式讓他渾身不自在。來到了指定的404房間門前,猶豫了一下,然後掏出鑰匙磁卡輕輕一劃,然後輸入密碼,『滴』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古典、優雅的裝潢,昏黃、幽暗的燈光,讓這間總統套房充滿了曖昧之意。譚天邁步走了進去,只見一個帶著舞會面具、身著黑色晚禮服的神秘女子端莊的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眼神略帶游移的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譚天停下腳步,仔細端詳了起來。

黑色晚禮服下,身材曼妙、酥胸起伏,烏黑的長發披在傾瀉在柔嫩的肩膀上,雖然看不清面具后的容貌,可單憑那尖俏下巴還有薄薄的紅唇就已經看出她長相不俗了。裙擺的下緣只遮到小腿肚上,皓白瑩澤的小腿微曲並在一起,光滑柔嫩,透明水晶的高跟涼鞋、細細的鞋帶勾勒出兩隻完美的雪足,那光潔的足踝、晶瑩的足趾,看的他蠢蠢欲動。

譚天已經可確定這是一個豪門貴婦,她那纖細的無名指上並未戴著戒指,這隻有三個可能,離婚、尚未出嫁,或者她根本不愛自己的丈夫。

嗯,第三個可能性比較大,因為她的身材不似少女一般青澀,柔軟而丰韻,渾身上下充滿了少婦特有的韻味。再說,離了婚女人是不會無緣無故找個陌生男人借種的。是了,一定是丈夫無能,不能生育,想要找個男人幫她生個孩子然後謀奪家產,身為警察,這樣的案子見得多了,只是沒想到有一天竟然會輪到自己的頭上。

譚天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紅酒和兩支高腳杯,各自倒了一點,然後雙手各拿一支來到了少婦面前,微笑著說:「太太,您貴姓?」

少婦略顯羞澀的說道:「請不要叫我太太。」聲音綿軟中帶著一絲沙啞,性感而嫵媚,聽在耳中舒服極了。

譚天低頭注視著她,改口說道:「好。那小姐,請問我改怎麼稱呼您?」

少婦秀目微微閉上,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睜開一雙妙目,冷冷說道:「協議上不是說好了嗎,不問對方姓名、身份,事後不得糾纏對方。」

譚天疑道:「不過話說回來,這麼多人,為什麼小姐會選上我呢?難道我真的有這麼大的魅力么?」

少婦道:「這只是概率的問題罷了,資料上顯示,你是最強壯的男性會員,精子的質量自然也很高,受孕的幾率也高出很多。」

譚天本來還想玩點浪漫,看來都是多餘的了,既然你不喜歡這套,那大家乾脆直來直往算了,這也正是譚天所喜歡的。他將兩支盛著紅酒的高腳杯隨手向後一扔,然後一把將少婦從椅子上橫抱了起來。

「呀!」少婦發出一聲羞澀、恐懼的尖叫聲,兩隻粉嫩的小拳頭本能的敲打著他的胸膛。

譚天那管那麼多,將她隨手扔在了床上。纖柔的嬌軀在床墊上高高彈起,少婦如同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一樣,爬起來就想逃跑。

包裹在黑色禮服下的圓潤小屁股在自己面前擺弄著,這樣的場面充滿了曖昧之意,譚天是一個男人,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他當然受不了這樣的誘惑。

譚天的下體已經脹的發痛,只是心中有些疑惑,既然要來借種,還害什麼羞?或者,是在玩情趣?呵呵,那可求之不得,身為警察是不能做出強姦這樣下三濫的事情,但現在不同,既然簽了合約,那做什麼都是合法的了。

他伸出兩隻大手,一把握住兩隻驚恐亂踢的瑩白玉足,用力向後一拉,整個嬌軀也跟著被拉了回來。少婦趴在床上,扭過頭來,透過面具一雙清澈、美麗的眼睛充滿恐懼的望著他,纖柔的嬌軀也在微微的顫抖著。

譚天暗笑,這些闊太太可真是會演戲,吃飽了撐得花巨資找人配種,現在還要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不過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確實極具殺傷力的,譚天兩個鼻孔噴著熱氣,下身更是撐起了一座帳篷。他已經顧不上柔情似水、風花雪月了,既然你要裝清純,那就怪不得我了。

譚天捉住黑色禮服的裙擺,少婦一聲尖叫,急忙伸出兩隻纖細的素手擋在大腿處,想要抵抗他的侵犯。譚天有些急了,抓住裙擺,用力一扯,只聽『吱啦』一聲,華貴的黑色晚禮服從中間被撕成了兩半,充滿誘惑的雪嫩肌膚與黑色真絲小褲褲立時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呀!你做什麼?」少婦眼中充滿了恐懼,幾乎看不出有任何做作的痕迹。

譚天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傲人的下體,笑道:「做什麼?當然是做合同上規定的事。」

少婦猛然見他做出如此下流的動作,不禁將白嫩的玉手捂在鮮紅的小嘴前,杏目圓睜,愣了片刻之後才反應過來,扭動著豐滿成熟的嬌軀就想逃跑。已經慾火中燒的譚天那肯讓他得逞,抓住她那盈盈一握的足踝猛的向後一扯,重新將她拉了回來。

少婦一隻腳丫被握,另一隻雪白的腳丫胡亂的踢著,想要擺脫束縛。譚天抓住她的小褲褲,用力一扯,又是一聲撕扯的聲音,在少婦恐懼的尖叫聲中,充滿神秘與誘惑的下體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要玩就玩得逼真。

譚天沒做任何前戲,雙手抓住她的兩隻小手左右一分,壓在了床上,然後用膝蓋將她兩條腿固定住,用力向前一挺。

「嗯!」

少婦黛眉緊蹙,一聲痛苦的呻吟,兩隻瑩白玉手死死抓住床單,上身向上抬起,僵在了半空。譚天只覺一陣酥麻爽快,只是有些奇怪,剛才那一下好像撞到了什麼,而且,鮮紅的血液正順著雪白的大腿流在了床單上。

處女?她竟然還是處女?

譚天的腦子裡充滿了疑問,再看她的痛苦表情,又不像是裝出來的。但事已至此,又有合約在線,已經慾火焚身的譚天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將沉重的身子壓在雪白的嬌軀上,瘋狂的疾馳著……

少婦,嗯現在可以叫她少婦了。她坐在床頭,將臉深深的埋在胳膊里,雪嫩的嬌軀依然在微微的顫抖著。

譚天穿好衣服,收拾妥當,才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不知道你還是……」

少婦沒有抬頭,冷冷的嗚咽道:「支票在抽屜里,拿了錢趕緊滾。」

譚天拉開柜子的抽屜,果然有一張支票安靜的躺在那裡。他拿了起來,放在嘴邊親了一下,離開前不忘回頭給上一個飛吻,微笑道:「想生二胎的時候記得聯繫我。」

少婦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果刀,憤怒的向他丟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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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烈巡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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