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6章 一絲差距,全盤皆輸
這凄厲的聲音響徹整個宇宙,甚至還有著諸多迴音迭起,如同魔音灌耳,讓人防不勝防。
那霸王與太白,在這魔音之下,都感覺頭昏腦漲,難以運轉力量。
可孫冰的臉上依舊充滿著譏諷的冷笑:
「你有什麼資格不服?我身上的珍寶固然相當多,但全部都是自己拼殺出來的。」
聞言,帝星的臉上越發猙獰起來,雙眼死死地望著孫冰,猙獰無比:
「不,朕同樣也崛起於微末,從無數生靈中開始拼殺,最後歷經無數風險,才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為何朕沒有這些寶物?
一切全部都是蒼天不公,天命在你不在朕!」
「哈哈哈哈!」
聽到了這裡,孫冰不由得哈哈啊大笑起來。
半晌之後這才直接朝著帝星望去,雙眼之中充滿著冷冽寒光:
「你敢說曾經在微末之中,你沒有機緣?沒有機遇?沒有找到寶物?」
面對這等質問,饒是帝星都不由得一時語塞,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張了張口,剛準備解釋的時候,孫冰的聲音繼續響起:
「無需辯解了,在無盡歲月之前,你同樣乃是天之驕子,得到了無數機緣寶物。
只不過無法對天道起作用而已,因為這等等級的寶物,唯獨只有與天道相爭,斬殺天道才能得到。
那麼不知你同多少天道爭鋒過?又斬殺了多少天道?」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帝星的面色不斷變換,原本的怒火與不甘似乎都少了很多。
見此情況,孫冰滿臉譏諷道:
「既然你自己不敢同天道爭鋒,那麼又有什麼資格埋怨天命呢?
況且朕告訴你,朕不信命,只信劍!」
話語落下的瞬間,一股銳利至極的劍鋒猛然爆發而出。
在這劍意的衝擊之下,帝星的心神也隨之動蕩起來,整個人的道心都似乎崩塌了。
不過好在乃是帝朝的龍主,所以在短短片刻之後,他便回過神來,隨後立刻冷笑道:
「朕不敢同天道爭鋒那又如何?只需要將你斬殺,那麼這一切都是朕的。」
隨即,那一股詭異而又浩瀚的力量再次降臨。
只不過此刻並非朝著孫冰席捲,反倒是直接湧入了帝星的體內。
吸收了這一股偉力之下,帝星身上充斥著難以想象的力量,那本來就龐大的身軀,更是暴漲了數十上百倍。
在其面前,孫冰的身軀就如同蚍蜉般讓人察覺不到。
下一刻,帝星那龐大的身軀直接朝著面前飛去,如此強悍的身體迸發出了難以想象的偉力。
時空瓦解,歲月崩塌,更有著帝星那猖狂囂張的聲音:
「你這滅世磨盤固然強悍,能夠針對天道,可如今朕是天道又不是天道,能奈我何?」
話語落下的瞬間,浩瀚偉力降臨。
這其中蘊含的力量,已經不能單純的用數字來形容,根本就達到了一種不可想象的程度。
即便是大帝境界的強者,在其面前,也會被瞬間撞成一灘血霧。
對此,孫冰渾然不懼,青萍劍猛然朝著面前揮出,足足億萬里長的劍光瞬間閃耀了整個天地。
一時間,這浩瀚穹宇中,那劍芒與龐大的古星互相碰撞。
驚天動地的聲音不斷響起,狂暴的餘波更是席捲了不知道多少億萬里。
銳利劍鋒掃過,帝星那龐大的身軀上,立刻出現了一道數十億里長的劍痕。
其中森然劍意迸發之下,甚至都能夠削人神魂。
饒是帝星都不由得發出了一陣悶響,可很快身上的劍痕便直接痊癒了,更加狂暴的攻擊直接降臨。
可以說,此刻的帝星完全將自己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
這龐大的身軀舉手投足間,都能爆發出難以想象的偉力,再怎麼可怕的傷勢,在那龐大的星球表面,都不算什麼。
再加上執掌天道的力量,這帝星堪稱無敵。
若是尋常人碰到,自然只能含恨而終了。
只可惜此刻帝星的敵人乃是孫冰。
交手瞬息之後,他便已經意識到了帝星的優缺點,諸多念頭在腦海中浮現,最後一陣冷笑:
「當真以為這樣朕就奈何不了你了?痴人說夢!」
隨即,識海中的劍魂立刻迸發,難以想象的銳利鋒芒浮現,化作了巔峰一擊。
「斬神」
畢竟此刻那帝星的肉身固然強悍,可這也同樣意味著,他的神魂十分脆弱。
諸多晦澀力量涌動之下,劍魂直接跨越了無窮空間,來到了帝星面前。
這厚重龐大的身軀,根本就無法阻攔劍魂的力量。
那一道銳利的流光直接進入其中,難以想象的鋒芒立刻爆發。
下一刻,便能夠聽見一陣竭嘶底里的聲音響起:
「啊!」
神魂傳來的刺痛,無論再怎麼強悍的修士都難以忍受。
這簡簡單單的一擊,便已經讓帝星的神魂受到了不小的損傷。
當然了,作為帝朝龍主,帝星本不應該如此脆弱。
只不過為了完成這一項謀划,他不惜分割一般神魂進入這太陰星中,還與天道相融。
這也就導致了那圓滿的神魂,出現了不小的弱點。
尋常人即便是察覺到了,也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哪怕這神魂看起來十分孱弱,但尋常人卻也根本就沒有辦法對其造成任何損傷。
可孫冰卻完全不一樣,他的劍魂即便是放眼萬古紀元,都堪稱十分頂尖。
而對於這等境界的交鋒而言,那一絲之間的差距便意味著戰鬥的結束。
正當帝星在痛苦哀嚎的時候,孫冰並沒有放過這般千載難逢的機會。
體內的力量如同瀑布般傾瀉而出,身後劍匣猛然張開,四道飛劍騰空。
同時還有著一個厚重的棺槨浮現,寂滅的力量隨之涌動,那碩大的磨盤如今也不由得緩緩旋轉起來。
多種多樣的力量在同時爆發。
當帝星回過神來的時候,便十分驚恐的發現,自己再次置身於那冰冷的棺槨之中。
而且頭頂並非是想象中的棺蓋,反倒是那不斷旋轉的磨盤。
刺骨的寒意瞬間籠罩身體,以至於他根本就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